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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有像今天這樣,一個人獨處的時間。 躺在床上,我把這將近兩年的時間所做的一切,進行了覆盤。 復仇的路上,出千做局,打打殺殺。 這種生活讓我有些厭煩,可我又找不到一個出口。 而需要我解開的疑團,也越來越多。 我父親的死因,六爺的消失,小朵的身世。還有那一箱忽然消失的古董黃金。 我越想越累,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忽然響了。摁下接聽鍵,就聽對面傳來花姐嗲嗲的聲音: “老公,你過來啊,我不想玩了!” 答應一聲,我便起身出了門。 一到餐廳,牌桌周圍站了不少的人。 而花姐坐在自己的位置,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 我走上前問了一句。 “運氣差到爆,K金花遇到A金花。好不容易起了個豹子,還沒人跟。你給我的八千多,全都輸沒了!” 我想都沒想,開啟手包,從裡面掏出兩沓錢,扔到牌桌上。 “現金還剩這兩萬,這個時間也沒地方取錢。輸沒了,可就真沒了!” 我故意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周圍的賭徒也看了下我的財力。 “不玩了,沒意思!這局太小,他們還都太保守。悶都不超過三圈!” 說著,花姐拿著錢便起身。 我們兩人剛要走,忽然人群中一個禿頂的男人衝著花姐,擠眉弄眼的說道: “美女,你想玩,樓上有大局的。要不要我帶你們去?” 我和花姐對視了一眼,魚快咬鉤了。 “你誰啊?” 花姐故意做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不屑的瞥了禿頂男一眼。 禿頂男笑眯眯的說道: “我是這酒店的老闆,剛一直看美女打牌,牌風真勇啊!” “算了,不玩了。出門在外,別再被人點炮,再被抓了賭!” 我在一旁,勸阻著花姐。 禿頂男一聽,立刻湊了過來,衝著我倆小聲說道: “二位老闆是真多慮了。我這麼和你們說吧,我們樓上的小場子,在泰山腳下做了七八年,沒犯過一次賭。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我搖頭。 “你們不是齊魯人,或許沒聽過一個人名。但在齊魯,凡是好賭的,都知道一個人,李建路。他老人家可是號稱齊魯賭王。不瞞你們說,我這場子就是他老人家幫忙撐起來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本以為,這不過是個賭攤黑局而已。 我們想辦法贏點錢,把人贖回來就好。 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酒店竟然和齊魯賭王李建路有關係。 而李建路和雲滇方面走的很近。在南粵,秦四海也和我說過。想要對付雲滇方面的人,要爭取把他外圍打掉。 不管怎麼樣,今天得想辦法搞一下。 轉頭看了花姐一眼,我問說: “你到底還玩不玩?” “那就去看看吧!” 花姐明白我的意思,她便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跟著禿頂老闆上了樓,一進門,我便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這應該是我見過的,條件最差的賭場了。 整個樓層根本就沒裝修,水泥地上,到處都是菸頭和水瓶。 空曠的室內,竟然沒有一張正規的賭檯。 賭桌倒是不少,有推牌九的,玩十點半的,炸金花的,還有一桌拿著大碗搖骰子的。 與其說是賭場,倒不如說這裡就是一個大型的民間賭攤兒。 禿頂男指著炸金花的桌,笑眯眯的衝著我倆說道: “那桌就是炸金花,玩的不小,兩百底,三千擋的。一局下來,都得十幾二十萬的輸贏……” 我看了一眼牌局,欠他們八十萬,兩局應該就完全能打下來。 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一個問題,這是他們的主場。 我就算是贏了,他們會不會讓我們走。 我雖然提前安排了老黑和啞巴,打架不怕。 可最終錢拿不走,人救不了還是不行。 想了下,我決定先試試水深。看情況再定。 我沒讓花姐上場,而是我拿著兩萬塊,直接坐到桌上。 回頭對著老闆,我直接說道: “老闆,我就兩萬的現金。你們這裡能刷卡嗎?” “能刷,就是不能也沒事。贏了你不用刷,輸了天亮我陪你去銀行取!” 我心裡冷笑了下,這傢伙還真是個人才。 加上老闆和我,這個局一共是五個人。 開牌後,我也不著急,隨意的下著底,觀察著每個人的動作。 這一局是禿頂老闆發牌,就見他把面前的錢超前一堆。 開始洗牌,牌一洗完,讓下家切了牌。 可以肯定的是,他洗牌發牌沒什麼手法。 但他在發牌時,不時的盯著自己最上面的一張紅色的百元鈔票。 而牌一發完,我看了一下我的牌,一對10。 老闆看了下牌,下了四百塊,我選擇跟注。 就見老闆的左手手指,忽然彎曲了下。 剩餘三家,竟然都選擇了不跟。 到老闆時,他把牌一亮,最大的是一張K,嘿嘿一笑: “詐牌,我也不跟了!” 說著,便把牌扔到牌堆。 很明顯,這王八蛋是知道我的底牌。 而他認牌的方式,也很低階。這種方式,叫“錢照”。 說白了,就是把百元鈔票簡單加工一下,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