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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兒?” “約我們在旁邊的麗景咖啡廳見面!” “走,去看看!” 我換了衣服,和洪爺直接出門。 到了咖啡廳,一進門就見一個靠窗的位置,謝成冰正坐在那裡,面前放著一杯咖啡。 此時的她,單手托腮,優雅的看著窗外。 但她的神情中,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打了聲招呼,我和洪爺坐在她對面的位置。 謝成冰也沒廢話,她直接進入主題,衝著洪爺問道: “我們也接觸了兩次,我覺得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直說吧,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接近我女兒?” 謝成冰把洪爺當成了我們的正將,而洪爺則轉頭看了我一眼。 此時,再遮遮掩掩也什麼用了。到了該明牌的時候了。 我剛要說話,謝成冰忽然又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是巴蜀來的吧?” 巴蜀? 我和洪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但接著,我便恍然大悟。 巴蜀哥老會大爺霍雨寒,曾是她的前夫。 她是不是懷疑,我們是霍雨寒派來的? 我看向謝成冰,立刻回答說: “謝董事長,您誤會了。我們不是從巴蜀來。我們是房楚開房總的朋友……” “房總?” 謝成冰重複了一句,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之感。 “這麼說,你們是為了那塊地,才想在我女兒的身上做文章?” “對!” 既然是明牌,就要實話實說。 “但我們沒有任何傷害謝小姐的意思,只是聽說謝小姐酷愛繪畫,並且在繪畫上很有天賦。所以我們才想做個局,幫助謝小姐在書畫界揚名立萬!” “怎麼做?” 謝成冰追問。我便把之前的計劃,和盤托出。 她一聽完,不由的看了我一眼,問道: “千門三十六天局第一局,滴水滾珠局。你們居然懂這個?” 我怕她繼續追問我的師承之類的,便含糊的應付了一句。 “跟在房總身邊做事,多少還是能學點東西的!” 謝成冰想了一下,便又問道: “這對我本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事,你為什麼開始不說?” 謝成冰果然通透,一句話便問到了命門。 “因為這是我們要給自己留的後手,如果局成了,謝董事長依舊不把那塊賣給房總。我們就準備倒打一耙,把這個局推到謝董事長身上。說您為了女兒,花了大價錢,動用各種人脈做了這個局。到時候,您女兒剛剛迎來鮮花掌聲,可能馬上就要跌入谷底,身敗名裂!” 我依舊實話實說,謝成冰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夠卑鄙的!” “是!” 我沒否認,在這個卑鄙的江湖中,我們只能靠卑鄙前行。 “告訴房總,你們做吧,也算我圓了我女兒的一個畫家夢。事成了,讓房總來和我談那塊地的事情吧!” 一句話,讓我心裡頓時踏實了。 但我知道,她所說的圓夢並不是實話,而是她被那個混世魔女的女兒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也只能接受了。 拿著手包,謝成冰直接起身要走。 我和洪爺送她出門,到了門口時,她忽然轉頭問我倆說: “對了,跟你們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兒,她怎麼沒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叫血脈相通。 二十年未見,現在只是見過兩面,但她對小朵印象卻如此深刻。 我推說小朵有事,今天沒來。 謝成冰也很直接,乾脆說道: “挺好的一個小丫頭,卻跟著你們在江湖中胡混。你們回去告訴她,如果想上班,可以來找我。我給她一個職位,讓她也不用江湖顛沛,做一個正常人!” “好,話我一定帶到!” 有了謝成冰的配合,我們的計劃便可以順利開展。 第一步,還是由房楚開找到業內人士,舉辦第一屆世界青年書畫家大賽。中國賽區直接推薦了三名參賽選手。謝一柳名列其中。 第二步,我給賀小詩打了電話,讓她先在天津衛和京城書畫圈,開始高價收當代書畫。並且點名只要謝成冰的,只要有,必高價收。 本來賀小詩的父親賀松柏金盆洗手後,開始玩收藏。在他們的運作下,京津兩地的畫商,便都知道了一個名字,謝一柳。加上賀小詩開的價格很高,畫商便開始到處打聽,這位謝一柳到底是誰?哪裡能買到她的話。 與此同時,我讓房楚開派人。開始在齊魯收畫。有書畫圈的人,知道謝一柳。一時間,不少畫商便主動找到謝一柳,想要買畫。但謝家一一婉拒。 第三步,便是選派謝一柳的作品,出國參賽。同時,房楚開透過各種關係,花費了不少錢,請了不少世界青年知名畫家,一同參賽。 而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則是等待著最終的比賽結果。 結果出那一天,也就是謝一柳的畫,上拍賣的時刻。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每天也沒什麼事,爬爬山,看看水,等待最後的結果。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總是有種忐忑之感。 倒不是因為這個局,而是因為小朵和謝家母女這複雜的關係。 這天下午,我剛和洪爺逛完李清照故居。 正準備開車回酒店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