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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許彤彤和張彬彬又在自家的【鴻翔大酒的】設宴聚了聚,有白小言兩口子、錢衛國、趙圓圓,哥哥許山,嫂子白素貞,沫子、賀佳迎,這一離別去了紹興,不知多長時間還能見面。 這幾天賀佳迎和沫子見了白小言、賀佳潤,在一起喝了酒,住在了賀佳迎爸媽家裡,賀伯同兩口子見到兒子女朋友,一個如此漂亮、懂事女孩,喜得合不攏嘴,沫子很會來事,叔叔阿姨叫的蜜甜,賀佳迎媽媽給了沫子見面禮六萬六千元,打在沫子銀行卡里,沫子承諾,讓爺爺透過關係她也能調去京海,那樣他們感情又能加深一步。 第四天一早,許彤彤和張彬彬告別家人,打電話聯絡了錢衛國、賀佳迎、沫子等人,三輛車一起返回省城。 路上,許彤彤道:“張彬彬,你和我一起去見安書記吧,她最關心我們感情的事了,我們一起調動必須得到她的批准。走之前她可能給我提到副處級,一些手續還得辦,省人事局、組織部都要備案,寫推薦信,到紹興【興華科技大學】我只能擔任校黨委代書記,到那一年後我提升正處級、開人大會選舉後我才有資格把代字去掉,但真正才成為校黨委一把手還差一個檔次,以後會能補上。” 張彬彬道:“我跟你見安書記就是了,官迷,到那之後我只能給你拎包了,你扶貧是有功勞的,玉門縣摘了貧困帽子,人人都看得很清楚,我可提不了級,沒有做出什麼亮眼成績,到那之後,我在這個正科級位子上只能幹一輩子了。” 許彤彤道:“不要悲觀嘛,其實,我就是升到廳級也不丟你的人,我是憑著自己真本事一步步上來的,不是靠色相、也不是出賣自己靈魂,傍上某一位高層、當人家情人、小蜜什麼的升的官,我的實力有目共睹,問心無愧。” “這個當然,你也不是那種人,你提副科那陣真的很難,費盡心機、絞盡腦汁、無所不用其極,不然你個白領根本當不了安書記秘書,省委大秘起碼正科級別,多數是副處級幹部才能夠格,安書記也看好你,加上王翰林又是市人大代表,也是安書記信得過的人,機遇、巧合,加上能力,你才上的位,真的不容易。” “你明白就好,你也不要說我是官迷,你不知道,你是官二代,體會不到底層人們的艱難,我爸幹企業那陣容易嗎,起早貪黑,冒著風險,但那些建設局、質檢局、土地局等等,一個小小幹部就能敲詐勒索,給你使絆子,千方百計算計你,現在我當官了,他孃的哪個還敢,一句話我就能讓他丟了烏紗帽,所以我走仕途,也是為我爸出氣,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許彤彤憤憤道。 “哦,真的小看你了許彤彤,你還有這番心機,我爸可沒有敲詐你們家,頂多喝兩次酒。” “你爸也不是什麼好鳥,欺軟怕硬,軟弱的欺負,比他高的巴結,不過你不是。”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要揭人家短好嗎,當官的基本全這樣,自私是人的本性,真正一心為民的公僕不多了。”張彬彬道。 又到了徐州南端,許彤彤打電話讓前面兩輛車停下,仍然上飯店吃包子,還是她請客,眾人樂意蹭飯,於是又繞到路東,進了【大眾飯店】。 梅花迎了出來道;“小許姐,謝謝你給我們飯店拉生意,你們一來飯店,掙的錢就夠我發工資了。” 許彤彤開玩笑道:“你們老闆也太黑心了吧,利潤這麼高,我們吃幾頓飯就夠你工資了?” “不是,你們幾輛轎車從路西開到路東,到了我們飯店門口停下,就能引來不少車輛,一傳十十傳百嘛,這就叫諾米多效應、連鎖效應,也說明我們包子做的很有特色,回頭客多,吃過之後還能想著,大大增加了營業量。”梅花道。 許彤彤道:“那我們就經常來你們這裡吃包子,也希望你們生意興隆、日進斗金。” 許彤彤也發現這裡生意比以往紅火了許多,她不記得自己來這個飯店吃多少次了,總之不論回家還是出發、辦事,基本沒拉過,當然也說明人家老闆會經營、有頭腦,像侯長天小舅子,即使會搞欺行霸市,終究也會落得倒閉結局。 吃完了飯,許彤彤掃碼付款之後,又認準了入口、上了高速,往京海駛去。 大毛姥爺三個侄子又一次來大毛姥姥家找事,索要錢財,老三橋訾道:“嬸,我叔的錢你到底藏在哪裡了?難道你死後還能帶走不成,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那可是我們橋家的財富,我們是叔叔的親侄兒,你要是留給徐敏生,我們可要報案告發他,就說他私吞我叔的受賄款,我叔他雖然死了,也留下貪汙罪名,徐敏生也落不了好,逮捕入獄就出不來了,你死後到那邊我叔也不會跟你算完。” 老大橋順道:“我已經過繼給叔了,我有繼承叔叔財產權力,過繼文書你看看,這是影印件。” 橋順說著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我死後,所有財產都是橋順的,女兒橋卓沒有繼承權,她不聽我的話,嫁給了徐敏生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