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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彤彤一錘定音,她道:“先把兩個罪犯抓起來,該判刑、判刑,夠槍斃、槍斃,阿姨要保護好你的女兒,千萬不要讓她尋了短見,好死不如賴活著,處理完了之後讓他們兩家補償你們,我再想辦法為你們提供一些贊助,離開柳塘村,到外地生活,把孩子打掉,時間長了慢慢就淡忘了,沒有邁不過去的坎、沒有過不去火焰山,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別的路可走,到了新的地方,找心理醫生為豔豔疏導,忘記過去的陰影,慢慢適應了生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秋江水又趴倒給許彤彤磕頭,一邊磕頭一邊道:“豔豔二姨一刻不離看著她,怎麼也不會讓她死了,她如果死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丈夫回家知道也得行兇殺人。許縣長你是我們家大恩人,一生報答不了您的恩情,等來生再報。” 許彤彤一把扶起了她,道:“你不要這樣,是我們政府的錯,對幹部要求不嚴,這些幹部本身就有錯,以至讓他們孩子肆無忌憚、走向犯罪。你先回家安撫女兒,一星期後就有結果,我說到做到!” 秋江水千恩萬謝離開了,臨走時候給了許彤彤電話號碼,許彤彤卻陷入了深思。 她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喃喃自語:“人為什麼要做壞事,難道就不能反省嗎?人不都是一樣的嗎?一張嘴、兩隻手,像我哥哥許山,打死他都不會幹出這種事,好人、壞人的區別怎麼能這樣大呢,幹出壞事就不知道後果嗎?就不知道要受到懲罰嗎?” 張彬彬道:“不要感慨了,想想怎麼處理吧,這個問題相當嚴重,你是躲不掉的,你是分管農業的副縣長,正好是你份內的事,弄不好影響極壞,怎麼什麼事都讓你攤上了。” 許彤彤氣急敗壞道:“我他媽的怎麼知道,柳樹枝、楚民生人模狗樣的就不懂得教育孩子嗎?餘豔豔才15歲,還許未成年吧,這兩個狗東西沒有二十也有十八九了,怎麼連畜生都不如!他們圖一時之快,等待他們的是何等結果就沒有考慮?真他孃的邪了門了!” 許彤彤摸起手機先給沫清然打電話。 “爺爺,柳樹枝兒子犯了罪你可有耳聞?哦,我回來了,剛與沫子吃完了飯、秋江水就找來了,這個事相當嚴重,你怎麼看?······是嗎,不能私了,也了不了,必須走司法程式。好吧,掛了。” 沫子戰戰兢兢道:“我爺爺怎麼說,柳樹枝、楚民生兩家都是一個兒子、獨苗,他們也會往上活動,楚民生是趙帆一手提拔的,趙帆這個縣委書記也不會淡定了。” 許彤彤道:“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天不會塌下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對罪犯絕不能手軟,對邪惡的寬容,就是對善良的殘忍,更是對法律的褻瀆和挑釁,我這就向省委通報。” 許彤彤又道:“張彬彬,你讓沫子帶你參觀、調研一下,這九戶養殖和種植人家的情況,錄音、儲存,他們種植、養殖日期,收穫、出欄日期,化肥、土肥量,飼養量、購買飼料量日期,明白無誤,越詳細越好,我要存檔,研究後向全國推廣,讓這些經驗發揮更大作用。” 張彬彬照辦去了,路上沫子和張彬彬並肩走著,她道:“姐夫,我姐要動大手術了,縣、鄉幹部又有不少倒黴的了,是應該好好的治一治,你還不知道那個趙帆吧,和楚民生一丘之貉,玩女人老手,正經工作不幹,搞女人挺在行,還不止一個兩個,姐夫,女人不都是一樣的嗎?你們為什麼要喜歡那麼多? 張彬彬很是無奈,這個小女人知道了他的底細、也沒有放過他,他自己就和三個女人有染,那個芸兒如果不是身世特殊,對她有所忌憚,說不準也會上了她,男人說到底就是個雄性動物,管不住自己的太多了,只是有的主動、有的被動罷了,他道: “沫子,你年紀輕輕的可要學好,你姐她就很自律,你要向她學習,一般來講呢、女人不主動男人是沒有機會的,當然特殊情況除外。隨著物質的發達和富有,人的慾望也會跟著上升,你是不是看你姐夫我很不堪,我可沒有主動一次,現在我對你姐很專一。” 沫子撇撇嘴,她根本不會相信張彬彬的話,男人都是偷腥的貓,見了漂亮女人就像貓見了魚,不會無動於衷,除非你是柳下惠,或者沒有性功能,不然的話,現在哪有那麼多亂搞的、甚至還有強姦犯罪的存在。 到了創業基地,張彬彬開始一絲不苟工作,按許彤彤指示一戶一戶訪查,開啟手機錄音,並摸出本子記錄。 許彤彤開始給安書記打電話,撥通後,她道:“安書記,我許彤彤,遇到了麻煩向您彙報。” 安書記有些吃驚,彤彤沒有叫她乾媽,而是以正常工作態度向她反應問題,她這才剛剛去了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煩?肯定問題不小,不然不會用這樣口氣和她通話。她道: “你說,什麼麻煩,省委支援你。” 許彤彤就把餘豔豔被強姦的情況詳細向安書記回報了一遍,安書記聽著、聽著臉色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