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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志南道:“說這些已經沒用了。你剛才這個辦法還行,釣也好、拖也罷,但不是長法。那個施興亮比我們聰明。知道我們騙他,更會變本加厲對付咱。咱得想個兩全其美辦法才行。說真話,我也看不上施冉冉那樣女孩,彬彬再和她不合適,鬧彆扭,這日子還怎麼過?但話又說回來,彬彬一旦成了施興亮女婿,離飛黃騰達日子就不遠了。我再升到省城,更加有了作為。其實,婚姻就那麼回事,等施興亮退休了,還不是咱兒子說了算,咱兒子要是在外找相好的,把施冉冉掛一邊、讓她當擺設,她施冉冉也沒法子、乾瞪眼。施興亮也不是什麼好人,據傳聞,外邊有情婦,當然這都是八卦,高層之間閒聊引起的話題,跟咱們無關係,許彤彤如果願意,還是咱準兒媳,讓許彤彤給咱們生兒育女。彬彬可以有兩個老婆。明著是施冉冉,暗地裡是許彤彤。我去京海釣著那邊,你在貝州照看著這邊,彬彬可以每週來家一次,看看你們、安撫你們。這也是不得已做出的兩全其美辦法,也是被他們逼的。” 李愛玲並沒有覺得丈夫辦法有多麼高明,這種突然發生的變局,將來如何演變,誰也猜不透。李愛玲深感茫然,以前她還真能為丈夫出謀劃策,遇事冷靜,大事小事都能處理妥當,但今天的事情太大了,無論怎樣想辦法,都做不到方方面面滿意,她深感無奈,就道: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許彤彤能否甘願當小三?彬彬他能否願意離開彤彤,能否同意娶那個施冉冉小賤人。夜裡要不和她一塊睡,施興亮能同意?” 張志南道:“其實男女就那麼回事,也很難說得清。這不是被他們逼的嗎。彬彬也會為大局著想、考慮的,許彤彤願意就這麼辦,不願意就和彬彬分手、走人。咱家要是被人家整沒了,彬彬處境更慘,許彤彤也會和咱兒子分手,厲害關係誰都能分得清。再說憑咱兒子智商、情商,忽悠那個施冉冉還是沒有問題的。” 談著談著,問題好像達成了共識,李愛玲也覺得這真是個兩全其美解決辦法,不然還能怎麼辦?自己認為的拖也好、釣也罷,終究不是長法,真出了事,亡羊補牢還管用嗎?她可不想看到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樣悲慘場面。 第二晚上李愛玲就去了她新買的別墅,看望一下彬彬和彤彤將來的新家。說是新家,那也只是想象,現在已經風雨飄搖,也不知究竟誰來入住。 許彤彤下班之後就去了自家大酒店,弄了四個菜,塑膠圓盒包裝,幾個單餅,帶回來在那間裝修好的房間和張彬彬一起吃晚飯。 李愛玲來到時候張彬彬正開啟一瓶五糧液,兩人面對面坐在兩隻小椅子上,一張小方桌擺滿了菜,兩雙筷子,倒滿了酒正在痛飲,媽媽來到他又摸一酒杯,讓媽媽一起喝,李愛玲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吃過了。張彬彬就問媽媽道: “媽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我和彤彤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施興亮陰謀不會得逞,我也不會去見他們,施冉冉那樣女孩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搭理她,他們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 說著他就和許彤彤碰了杯子,一口氣幹了整杯酒,隨之又各滿了一杯。 李愛玲嘆了口氣,坐床沿看著他倆,一時間沒說話,她要讓他們倆喝完、吃好之後,才能講述丈夫張志南接電話內容。她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看看張彬彬、尤其是許彤彤有什麼反應。 李愛玲一直不說話,許彤彤有些受不了,就道:“李阿姨有什麼話儘管講,我們都成年人了,有辨別是非能力,也能承受住任何打擊與考驗。有什麼問題解決什麼問題。我們不會逃避、也不會讓您為難。” 許彤彤既然這麼說,李愛玲也就不那麼藏著掖著,就把施興亮來電話、後邊的威脅、警告話語,以及自己傢俱體情況,還有她和丈夫打算,既委婉、又深情講述了一遍,許彤彤聽著、聽著,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許彤彤長這麼大不知道什麼叫心痛,此刻體驗到了。那是一種從心裡深處感應到的無比的痛,彷彿把自己心肝一塊一塊割裂下來的那種痛,美好願望頃刻間破碎,一生的追求彷彿化為烏有。人世間的不平、險惡在這一刻間猙獰展露,太平盛世的角落,仍然有人會製造出無比黑暗,無比齷齪、無比荒唐、無比下作的醜惡之事,讓人聞所未聞,讓人窒息、不忍,也讓人實在難以接受。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那些仍然讓人覺得很親近的人,為了利益、為了自己,讓你在溺水邊沿再推你一把,你死不足惜,只要他們活著舒服、活得快樂就行。 許彤彤兩串淚珠嘩嘩掉落,不知為什麼,此刻,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眼淚,彷彿兩股清泉不停冒出,可能釋放出來的是一種情緒吧,不然她會心痛欲裂、承受不住。這種無言淚水也算是為自己一段愛情的真情弔唁、為她付出代價做出的回應,她孜孜追求的愛情也只能是曇花一現,戛然而止,以後也許永遠不會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