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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起來第一時間幾乎都做同一動作,那就是兩隻手同時伸向床頭櫃。許彤彤離得近,伸手摸出那隻封閉完好盒盒,撕開抽出一枚,一隻手捂著臉,遞給了男人。 兩人恩愛、纏綿過後,許彤彤仍然緊緊抱著男人不忍鬆開,張彬彬也雙手摟著她,親她的臉、她的鼻子、她的長長睫毛,給她千般寵愛。 兩人到了九點鐘還沒起床,李愛玲就給許彤彤發了微信:“彤彤,阿姨上班了。油條、包子剛買的,稀飯在電飯鍋溫著,等會你和彬彬下來吃。” 許彤彤騰地爬了起來,道:“小懶蟲,快起、快起,八點多了,不能再睡了。” 張彬彬仍然睡眼惺忪,道:“昨晚我怎麼喝冒了,這白酒和紅酒不能摻一起,酒勁太大。我看你也醉的不輕,給你擦身子,兩遍都沒醒。” 許彤彤不再搭理他,臉上紅紅的,從衣櫃裡挑揀一套粉色連衣裙,一雙皮涼鞋,對著穿衣鏡,穿好,前後照了照,又從另一邊衣櫃裡取出張彬彬一套嶄新西服,都是疊好的,放在櫃子上。她就把房間收拾一下,又把昨晚兩人脫下的衣服,內衣、內褲,統統拿到衛生間,分別仍在兩個洗衣機裡。 許彤彤已經把這裡當成另一個家,成套、成套衣服都是新買的,張彬彬衣服她也給買了兩套。她領的工資多數都用在買衣服了,爸爸許偉國往她銀行卡里按月打款,那是他的許諾,爸爸把她這個抱養女兒拿當掌上明珠,和許山同等待遇,並也十分關注她的仕途生涯,為她活動、為她助力。一個家庭如果有個當官親人在上邊活動、那是件多麼重要的事。他記得一清二楚,多年被當官的吃拿卡要、欺負、打壓,經歷太多。一個小小的官僚就能跑他頭上拉屎,他都忍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己女兒當了官,誰還敢欺負?!到時候他還決定把總家產分一半給女兒。 白素貞為了討好許彤彤,也給她打過兩次錢,卡號是從公公那裡取得的,但都被她退回了,她不想欠這女的人情。至於爸爸給她錢,她照收不誤,她還要攢著買車呢。 大戶人家孩子就是不同一般,許彤彤顯然是很大方的。她不僅給張彬彬買衣服,前不久她也給李愛玲買了一款很新潮紫紅色套裝,讓她初秋天氣就能穿,這讓李愛玲美美了好大一陣子,她試穿過,很有範,逢人就誇未來兒媳眼光獨特,選的衣服穿著亮眼。殊不知,許彤彤是經過多方考察的,在大街上,她專注50多歲大姨、大媽,什麼樣身材、穿什麼衣服增加亮點,什麼樣衣服配搭什麼樣女性身材,選出的衣服自然最合適、最能引起關注了。 許彤彤這次沒能算計好,本來打算也給張志南買一套西裝的,昨晚被打擊的失去了興趣。指望不上的人只能放棄,她不會在一顆樹上吊著,條條大路通羅馬。她也不會閒著,該爭取還要爭取。人必須找事情做,越有事做越顯得充實,同時時間也過得快,如果沒事可幹,傻傻的等著,無所事事,那麼時間就顯得特別漫長,雖然時間沒變,還是那麼個時間,但人的心情變了,變得浮躁、難耐、無所適從,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生,不是她許彤彤想要的。 “沒有你張志南,我還有別的渠道。你真以為你張志南在市委能力大於天!你只不過有些心機罷了。如果不是和你兒子談物件,我認得你老幾!”許彤彤心裡這麼想著,淡然多了。 洗漱之後,來到餐廳。 許彤彤把稀飯端上餐桌,又把碗筷刷了一遍,開啟電飯鍋蓋子,先給張彬彬盛了一碗,再給自己盛上,摸起油條、包子,也不再等張彬彬,自己先吃起來。 張彬彬屬於慢性子人,僅僅刷牙就得三分鐘,洗漱起來更慢。等他來到餐桌,許彤彤喝了一碗稀飯,吃了一個包子、一根油條,已經結束了早餐。坐在客廳沙發等著他了。 張彬彬道:“許彤彤你吃完了。幫個忙,我有一項策劃書不夠完美,你給我潤色一下,李向陽不滿意,我怎麼看著、看著也覺得差勁,自己也嫌棄了。” 許彤彤腦子轉得快,立刻撲捉到一個資訊,那個人事局局長李向陽,一定是個特別挑剔的人。名義上秘書撰寫稿子局長會照著念,也就是說做報告,人們會認為是局長自己寫的。一個局、一個單位,如果領導有才氣。文筆、語言功夫,只要比秘書高,那這秘書就慘了。你做出的文案他多數不滿意,再怎麼修改都無濟於事,他總會找出這樣、那樣毛病、不足,以至讓你也沒有自信了。大概張彬彬就屬於這種情況。人事局局長是管人事的,在提拔幹部上能起到至關重要作用,許彤彤就動了心思,道: “在哪裡放著呢?你這文科大學生,寫不出讓局長滿意稿子,就是失職,讓老婆給你修改,你也不覺得慚愧。” 張彬彬道:“李向陽也是文科大專畢業,他也不比我多麼有才華,可聽了市委書記報告,很羨慕人家水平。但他也沒有人家市委書記級別高啊,他就是挑剔。”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