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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國慶長假,來泰山旅遊的遊客特別多,九至十點,不算窄的路面居然顯得擁堵。一行人已經爬到了一半多一點,許彤彤越往上爬,就越覺得不應該來,只是她早先放出話了,激發了同夥情緒,不能掃大夥興致而已。她許彤彤已經來過兩次了,她覺得沒有必要重複以往的路,山還是那座山。路還是那條路,可她從來沒有爬到山巔。這與她強勢性格有點不相符。其實她要是不顧體力、不顧形象,也能爬到頂峰,但她每次都不會那麼做。可能她有自己想法,她有個宗旨:弓不能拉的太滿,做事不能做的太絕,爭強好勝得有個度,量力而行才是正宗,凡事不可強求,幹什麼事都這樣,異向行動就沒有迴旋餘地了。此刻,她看了眼同夥道: “你們繼續攀登,我來過多次了,就在這兒歇一歇,拍幾張照片等著你們,說實在的,我從來就沒有爬到山巔,我的意志力達不到那個程度。你們都是男子漢,和女孩不同,希望你們蹬到頂峰拍幾張照片發給我,留作紀念。” 於是她就看著過往的人流,走到路邊一處山頭,開始拍照。 正在這時,走在最後的張彬彬好像被什麼絆了一下,也或是被急急上山的遊客碰著了,雖然沒有倒地,由於身子晃動厲害,眼鏡掉在了地上,其中一隻鏡片摔碎了。這個地方又沒有賣眼鏡的。張彬彬也不能再往上爬了,只好停了下來,拿著自己的破眼睛,很沮喪的一步一步慢慢順著臺階往下走來。 許彤彤看到這一幕,急忙走下山頭迎了上去,道:“怎麼了張彬彬,你的眼鏡摔壞了,我扶著你走,別磕倒了。” 對於近視眼的人來說,沒有眼鏡走路是一大禁忌,尤其是戴習慣了的人。許彤彤抓住他的一隻手臂,慢慢小心攙扶著他,靠得很近、寸步不離。上山容易下山難,像他這樣戴習慣了眼鏡的人,就像一個半瞎子,摔一跤是平常的事。 好不容易走了大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山腳的平地。 許彤彤開著張彬彬轎車,和他一起買眼鏡。這一地方沒有眼鏡店,走了好幾家商店,終於有一家賣眼鏡的,按原來度數,也終於選擇了一副合適眼鏡,讓張彬彬戴在了眼睛上。 許彤彤掃碼替張彬彬付了眼鏡錢,帶著他回到了原來駐地。一起做在了轎車裡。她仍坐駕駛室、張彬彬坐副駕駛,二人就有了充足交談機會,同夥伴們再等三個小時不一定能回來。 許彤彤首先打破沉默,道:“在局裡幹什麼呢,不能一天不住的工作吧。比如無聊時候,休息時候。” “當然不是天天工作,也沒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和同事們玩兩盤象棋,不知不覺時間就打發掉了。哦,謝謝你,許彤彤。我今天很倒黴,可能是被人碰了一下,不是你攙扶著我,下山一路上,肯定會摔跤。患了近視眼疾病,就是個半盲人,離開眼鏡就是睜眼瞎。很難和正常人一樣。” 許彤彤一直注視著他,道:“帶上眼鏡不是一樣看東西。沒你誇張的那麼嚴重吧。” 張彬彬道:“我想了很多,很多,一直在反思,極有可能是近視眼戴著眼鏡緣故,我的前女友才和我分的手。” 許彤彤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道:“你可真逗,近視眼的人千千萬。帶著眼鏡怎麼啦,不近視的人帶眼鏡多了去了,而且看上去很有風度,很有成功的範。要不然你換一副大號的有色近視鏡,看東西一樣,那樣必須到眼鏡廠家專門定製。要不你把度數發給我,我要出發上海,順便給你專門做一副,用那種特殊材料,摔不壞。” 張彬彬道:“我自己也能定製,就是現在沒有那種心情,還有點心灰意冷,意志消沉、得過且過。” “不要悲觀嘛,你年紀輕輕,怎麼沒有一點朝氣,一副老氣橫秋樣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許彤彤道。 “聽說你們家要建設酒樓,而且是兩棟,你們是要和白景琦競爭嗎?” “白素貞的建議,他們家分兩派,她和媽媽張荷秋一派,白小言和他爸白景琦是一派。” “一家人都鬧不團結,這個家庭早晚得敗落。哦,白素貞已經是你們家的人了。真驗證了那句話:‘姑娘大了外向、死了外葬’。”張彬彬道。 許彤彤仍然一直目不轉睛看著張彬彬,道:“你也有這種庸俗觀點?” “自然規律,人性規律。誰不希望自己小家庭過的好?你們那個家庭,你們【鴻翔集團】,最終還得是你哥、你嫂子繼承,你也不會永遠在許家終老一生,中華民族五千年傳統流傳至今,任何人都不易打破。” 許彤彤深深吸了口氣,心想,男權時代在中國根深蒂固,真的是不易打破的,不過遺產繼承目前法律已經明文規定:女兒也有繼承權力,但只能是遺產,家產仍然是爸媽的,而且爸媽死了之後,不確定因素、未知變數確實很難理得清。 許彤彤道:“時代不同了,觀念也要更新,我們有手有腳,有聰明大腦,自己能創造財富,啃老那是無能表現。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