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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狗腳的拉過一張椅子獻殷勤,半拉半按把辛福壓到了椅子上。
“好玩?”
“還行。尊老愛幼是美德是傳統,是同盟百年推崇的信仰,讓您老幹站著,是對傳統的挑釁,和打我們臉沒區別。”
辛福對沒臉沒皮的張揚沒辦法,只得搖頭苦笑指了下旁邊的椅子示意其他人坐下。
桌響板凳挪,沒一會七人坐於長桌兩側,辛福則被張揚呂梁搭手連人帶椅抬到了主位上。身辦長老護衛的展丁對長老被扛的過程視而不見,辛福叫他動手攔人時耳朵也有點背。
辛福回頭瞪眼:“站著不累?”
木頭人般的展丁聞言一笑二話不說就跑到李信身側坐下。隨展丁坐下,長桌兩側各坐四人,辛福於主環視。
辛福:“在場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客套了。根據各地資訊匯總,眼下前線缺的東西不少,國內也出了不少問題。前線的缺口主要是兵力、馬匹、器械三項。三項中,馬匹一項缺口最嚴重,由於戰損和控制區過大,各兵團都出現了機動力不足的情況,除了黃家虎旗下還能聚起萬騎備戰,餘下各區域均因戰馬不足不得不把騎隊縮至營級。”
“器械一項的缺口可大可小,說缺的主因在於各兵團的就地徵招、強行拖帶的投誠軍伍,據悉、僅左中右三路徵募數就已越過三十萬。不止如此,除開各軍私擴帶來的缺口,青雲一方也緊急防護器械,楚雄直語直言開口討要二十萬柄刀、五萬盔甲、三萬弓弩和相應箭矢。”
“兵力一項,不知怎麼為好,說缺看上去不缺,各路正規軍、徵招的僕從軍、再加上青雲一方、僅河姆至西銘南林一線就有百萬之眾。前線說“兵力”不足估計是怕身後不穩,怕戰事不利會引發盟友或僕從軍的背刺。”
辛福話一停,從不主動端茶倒水的迎風不知何時開了竅,竟不用別人吩咐就主動跑去找杯拎茶水了。
張揚帶氣半笑收回看向迎風的腦殼,感嘆那小子終於靈水的同時又有點氣不過,氣他跟自己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趕一下動一下。
辛福舉杯澡喉後、帶笑看還在等茶水或如牛飲水的以後輩示意自己說完了,你們可以發表意見胡扯了。
很靜很靜,除了迎風走動和倒茶時的聲響,坐在長桌兩側的八個喝茶的動作都沒剛才豪放了。
靜悄悄中王昭突然一動!這動靜一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其側剛才擰人的陸虎更是一臉期待。
王昭面帶無奈組織語言,桌下手卻沒停連著擰了陸虎三次。報復過陸虎一擰之恩,王昭起身先向辛福點頭並敬了聲“長老”。
“在場諸位除了關爵、李信兩位統領在同盟的時間較短可能不瞭解各部情況,剩下諸位個個比我清楚各家的‘底蘊’。”
‘底蘊’這詞一出,辛福老臉一抽,張揚眉毛一動,呂梁嘴角一揚,陸虎臉頰微動,迎風喝茶的手一抖,展丁低頭一顫,唯有關爵、李信一頭霧水。
王昭見無人搭腔便繼續:“同盟各部各族相依相偎百年,國力雄厚有目共睹。同盟北可助盟幫友,東可馳程大海,南可經略萬里,我相信只要各方傾力,前線面臨的問題中僅兵力一項有難度,剩下的均不是問題。”
王昭說完便坐下,隨著他的落座場面又靜了。
…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主位上面色平靜卻糾結萬分的辛福長嘆一聲語帶無力道:“提議不錯,我會傳信長老院告知此事。除此之外,我會以個人名義說服族內放倉,至於成與不成,這不是我個人能做決定的。”
張揚苦笑附聲:“族裡的事我管不了,鎮上的倒可以試試,以我叔那爆脾氣應該不成問題。”張揚收聲時用手頂了頂身邊的呂梁。
眾人注視下,呂梁面帶苦色站起苦笑說道:“據我所知,倉中有甲五千、刀萬餘、長槍三千、弓弩千餘,集訓用具為五營標配。此外,有記錄的民間盔甲數為二千餘,沒上報、沒記錄的藏品也應該夠武裝二個千人營。”
不清楚張鎮底氣的人沉默了,常年在外的張揚震驚了!沉默是因為他們料不到一個發家史不足十年的城鎮,能在短時間內攢下如此家底。張揚震驚倒不是吃驚於自家家底豐厚,而是驚於叔叔的死板不變通。
辛福經驗多閱歷足率先平下心緒,他手指敲桌待眾人看來才語重心長吩咐:“關於張鎮藏兵的事莫要再提,傳出去對誰都沒好處。”
所有人都預設辛福吩咐時,張揚卻氣急敗壞對呂梁來了一句:“我叔是老古董!你們也跟著他瘋?”
呂梁氣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