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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頭頂冒煙了!表弟趕緊上燒烤別浪費了!”
李信豎指朝天:“不出來吹吹風,我怕裡面的人會死一半。”
黃圖帶笑:“教教就行,沒誰一上手就會,剛成立時咱們一樣手忙腳亂。”
張揚沒心沒肺點頭附議:“過段時間就好了,現在的亂很正常。”
李信彈飛菸頭用看白痴的眼神瞧了瞧二人組氣不打一處來扒底:“別給我裝,現在什麼情況你們一清二楚,我說的是人事問題?說的是工作效率?”
黃圖一默:“沒辦法的事,默契得花時間培訓,相知相處融洽能開得起玩笑更需要時間,以前模式不可重現了,也不可能再找一批經歷過千山萬水的人,你得習慣新人的僵直守規。”
張揚苦笑坐下:“忍忍吧,忍到這仗打完。”
李信側頭反問:“你信嗎?”
張揚結舌數息:“理想得有,不然日子大苦,說不定某天還真能重聚。”
李信一笑:“過段時間我想帶人到山裡轉轉,說不要能找回部分感覺。”
張揚聳肩指向黃圖:“這事你們商量著來,我就不參與了,別把事整得亂七八糟就行。”
黃圖點頭:“我沒意見,休假人員迴歸重提上日程。”
室外三人回憶往昔。
“李哥!李哥!”女聲突響。
李信聞聲一把拉住身側想跑的人,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趕緊把人弄走!她在一天我腦袋就疼一天!”
張揚直接扒衣脫殼衣服也不要了,光著膀子奪路而逃。
李信目送某人拐角消失,回頭把衣服朝同樣黑臉的人一扔:“這事你得管管。”
黃圖直接把手中的制服當墊子一屁股坐下:“先忍忍,那王八蛋走後我會想方法把她們全弄回鎮上。”
李信半信半疑點頭,腦袋剛一定便瞧見張鳳領著兩個跟屁蟲大呼小叫出現視線中。
“表哥,你怎麼也在?”
張鳳瞧見黃圖也在調門語速動作瞬間一斂!大大咧咧之氣隨之一變,竟有那麼一丟丟大家閨秀之氣浮現。李信見狀一喜,突然感覺黃圖的驅客之計有那麼一點點成功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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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姆。
紅河之水不復往昔奔騰,兩岸如潮退去現出大片沙地灘頭。
北岸。陸良居高下顧面帶凝重,下方如谷,谷中大江一去不還,江面直接縮小一半,水位退去的灘頭上木柱如林,如階梯般刺入眼簾。
南岸。老漢皺眉,百人屏吸,在場人員均被大江之變整無奈了,看向己側空空灘頭,又看對側灘頭防禦如林時無力感倍增。
河姆如此,紅江沿線亦是如此!隨江水退去露出的不僅僅是灘頭,更是直接將同盟人的防禦工事擺到了明面上,無形中為南岸的月國人探清了進攻路線的可行性。
南岸。龐貝置下手中稿無力下令:“傳令下去,命令各方軍侯暫停進攻!敵方於大江沿線防禦未探清前不得輕舉妄動!”
命卒領命而去,留下一眾軍將側目尋聲。
龐貝輕舉手中信苦笑:“僅此地上下游偏有暗樁六十三處,封堵線連綿百里,若非水退,我方強渡勝數無幾,對手不是一般人,他們連枯水期都算上了。平遙、霖方、高點、流沙、四地均發現足以封江堅鎖沉鐵,看樣子同盟人是打算放我們渡江,卻不準備讓我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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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陵。
黃家虎仰天長嘆,怨天不合地不利時不順,怨今年枯水期太早太提前,也退得太過誇張!這場不合時節,百年不遇的大退水生生斷了同盟軍速戰速決的想法,讓他謀劃計劃久的《斷敵於北》徹底淪為笑話。
相較於黃家虎的無力,其側的楚雄則是驚恐悲三感交織!
楚雄驚於身邊人的計謀,別人還在計算一城一地得失之時,這人卻已利用起山川河流季節變化。恐於同盟人的執行力和保密措施,沿江設伏設障乃軍事常識,可沿著大江設謀千里卻又是另一回事,兩者間沒有可比性。此前,楚雄不知同盟人壺裡買什麼藥,不知道黃家虎哪來我自信說“能速戰速決”!現在好了,知道了!可他卻又是那麼的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