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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未至,提前等到了張瘋的人,開始準備回程之旅,除了交接集團事務,張揚黃圖等人也想借機發筆小財,他們兵分幾路搜刮起了新城特產,不管是威魚還是椰子還是沒人吃的海帶,只要能長期儲存的都通通收下,就連山上的乾貨都沒放過,要不鹽屬於禁品,他們都想弄上幾車,就在準備得差不多時意外發生了,幾人心心念唸的並提前打了招呼的蠔油沒了!存貨被月國的商隊一掃而空,看著木桶裝、瓦罐的蠔油被裝上船,小賺了一筆的幾人決定多浪幾天,順便等下一批蠔油出產。 禍不單行,一天後,海邊原是晴空萬里,卻有云朵突現如行軍陣列布滿天空,日漸西斜,天邊雲朵如火赤紅,風漸急長浪湧。 “嘟~”“咚~”鼓聲號聲響傾新城,無數人員丟下手頭事務,湧出城市奔向海邊,沙灘上人頭湧運口號聲起,眾人齊力將一艘艘小船拖上岸,碼頭上不管是裝貨還是卸貨的大船,紛紛在指揮下駛離,前往避風處,夜漸深,海岸線火光沖天,喧囂未止。 城北庫房,二三十人滿頭大汗氣喘如牛卻不敢停下手中的活,黃圖把一包乾貨扔進庫房後,帶著怒氣踹了一腳癱坐在門邊上的人,那人無力揮手像在說別鬧讓我歇歇。 張瘋和他的夥伴幹勁十足,其餘人都上氣不接下氣時依舊健步如飛,軍中生涯給了他們強悍的體魄。 “呦!這就不行了?”“哈哈,就你們這樣的我能一手打三個!”“瘋子!你哥真是將軍?怎麼沒兩下就趴了?”…… 調侃聲中,張揚臉皮直抽氣道:“趕緊幹活,要是東西淋溼了,我可不付工錢,再嘴欠的話,回去時自己掏錢,我反悔不顧你們了。” 喔~喔~喔~雞叫聲起,城市漸漸安靜,巷道間只餘巡邏小隊高舉火把巡視遊走。 次日,已是正午,天色陰沉不見日現如夜未消,加劇的風帶著點點細雨撲面而來,城市被黑暗籠罩,壓抑覺不由心生。 “起床啦!”張揚一腳一個門,把院中半死不活的人都叫醒了,他打算帶隊去海邊吹風。 黃圖看一臉興奮張揚像神經病一樣,把頭又埋了回去,沒打算陪他去瘋。 迎風則興奮不已跑過來:“老大,我們得去找個筐,以前來大風時我經常去海邊撿魚,海邊估計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打樁了。” 張揚來勁了,黃圖睜眼了,院中餘其人也穿好衣服出來了。片刻後,十六號人興致勃勃穿街走巷往海邊走去,半個多小時後,一群人傻傻站沙灘上大眼瞪小眼,揹著筐的迎風顯得最傻。 夜,狂風來了,暴雨來了,呼嘯的風雨沒能把小院怎樣,倒是隨風飛翔的雜物木板茅草,和不斷漏水的房子,成功讓一堆人都沒能睡著。 狂風己過,雨卻沒完沒了,張揚沒能窩在到處滴水的院中靜待雨停,他被辛宇強徵入伍當苦力,同住的人也沒能倖免,十六號人頂風冒雨走街串巷去檢視是否有人員傷亡,不時還充當下水路疏通員。 青水巷,一棟小屋內人擠人,數十號巡邏隊成員堆在一起休息避風,黃圖等人也貓在其中。 “啊噗~”屋內咳嗽時不時響起,衣服了溼透又冷的張揚忍不住也咳了幾聲。 “雨衣!水鞋!雨傘!牙刷,表弟你記一下,回鎮上後記得提醒我,要是弄不出來,我就不出門了。” 黃圖翻了個白眼懶得吭聲。屋內一堆溼身漢卻來了興趣,一口一個將軍聽得張揚眉飛色舞不吝相告,只要有人問他就使勁吹。 張瘋徘徊門口處,時不時看天,看一下坐一下,坐一下又伸頭出去看一下,左盼右盼沒等到天放晴,反而看到了冒雨跑來的人。 “嚕嚕~”“餘~”豬的哼哼和慘叫中張揚摔了一跤,不久前他們受命去聚攏跑散的牲口,前期順風順水,成功把遊蕩於街頭的二師兄趕來了一起,可它們是誰家的卻成了問題,尋主無望,他便帶人把豬趕進了巡邏隊駐地,可駐地這幾天被吹得到處漏風,一不注意二師兄又溜了,出於無奈張揚只好把它們全往自己住的小院趕,剛才的慘叫聲就是被他踢的豬在叫,那傢伙死都不願進門,張揚一怒之下動了腳然後自己也摔了一跤。 第二天,張揚為了不再滿城跑還淋雨,主動請纓去守城口,辛宇欣然同意,於是十六人便跑去了北門,之所以選擇北門那全是黃圖和張癲的私心,辛火童馨就在附近。 城樓上,風吹不著雨淋不到,張揚帶著十三人臨時手下燒火吹牛,身下城門大開卻連一個守衛都沒有,路人行人隨便過,城洞中心處立著塊大號木牌上書四字:人在樓上! 蹲守很無聊,張揚不敢在值守時打牌搓麻將,瞎瞄亂瞅時,看到城外的排水溝旁被水淹到的草在動,拉過視力超群的迎風再三確認後,守城小隊秒變抓魚小組,也不管淋不淋雨一夥人嘻嘻哈哈出城。 迎風摸魚中往遠處一看,好像看到了有車隊,不確定的他站直後一手放在眼睛上方擋雨,細一看果真是有人,於是失笑道:“老大!那有一群傻子在冒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