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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深,四野蟲鳴,湖中一油燈微亮,油燈距水不足半米,微光下四個反光漂隨波,湖岸有四人瞪大老眼緊張注視。風動浪湧水泛光,影響視線,四人中不時有人站起坐下左側右觀只為看清浮漂。 也許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四大閒人蹲守了一個多小時後浮漂終於動了,黑漂瞬間四人同時起杆,風吹浪湧早就讓幾人的線組堆到了一塊,誰知道浮漂是誰的。 一條几兩鯉魚脫水而去,飛上岸時好死不死竟然脫釣掉地上,看著纏在一起的魚線,四人幾乎同時宣佈對該魚擁有主權。 張揚:“你們就是輸不起!不就是一枚金幣嘛,也好意思耍賴,以後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這人。” 黃圖“三個沒皮沒臉的,沒錢就說,可以找我借,又不丟人。” 陸虎“你們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八族子弟?老子當然是瞎眼了才和你們混到一起。” 張癲“呸!” 四人為了每人一枚金幣的賭注,你爭我吵,那條遊著遊著就被掛上岸的無辜路魚藉機蹦躂幾下,又給它跳進了湖裡。吵鬧中的人不是沒發現,而是懶得理,一條魚和三枚金枚沒得比。 張揚死皮賴臉,黃圖銅牙利齒,陸虎嘲諷不斷,張癲則一直呸呸呸,誰針對他,他就“呸”誰。 夜的寧靜被打破,隔差不多二百米,身在賓館大廳,就著油燈辦公的黃合聞聲苦笑。這是第六天了,那幾個傢伙變著花樣折騰,關鍵是不搭理還不行,無奈之下,黃合只能放下手頭工作前往湖邊,他可不想再看到亂糟一片。 四人組到瀛洲的第一天,大擺宴席,把全賓館的人全算上了,不論是工作人員還是客人都沒放過,鬼哭狼嚎了一宿,第二天樓道間滿是嘔吐物。 四人組到瀛洲的第二天,酒宴繼續,這回是客人回請,也是昨夜喝多了,酒倒沒喝多少,卻一大堆人賭起了錢,然後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有人打起來了。 第三天,也許有了經驗教訓,四人組沒在賓館裡折騰,於是賓館的碼頭設施遭了殃,他們夥同賓客大搞比賽,又是游泳又是跳水,還比誰划船快,當天碼頭被撞了十幾次,迎來送往的小船壞了四艘。 第四天,也許是瘋夠了,四人組原本沒打算折騰,卻被聞訊住到賓館的洶洶人群,逼著再來了一次比賽。比賽結束時黃合的心在滴血,送獎品時手都在抖,這二天,他被迫送出了十盞油燈,二千錢,八十張現做代金券。現錢和代金券黃合能接受,油燈也能接受,讓他心痛的是燈罩,玻璃做的燈罩,這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賓館目前只有一半房間配上了,剩下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第五天倒沒什麼,沒出什麼大事,就是四人組出遊回來時一身泥濘,黃合問了幾次,四人一直搖頭不答,當時黃合也不在意,收工回家時才得知,有今有四人猛人徒手抓野豬,結果闖進來的豬跑了。 黃合小跑趕到吵架地,看到四人組完好無損全須全尾沒有缺胳膊斷腿,不由鬆了口氣,這四個傢伙誰出事都夠他受的。 看到黃合趕來,四人組也不吵,嘻嘻哈哈拉上他說去吃燒烤。五人就著星光走著走著,黃合突然調頭就往回跑,不是想起了什麼大事,而是湖裡還有個燈沒收! 撲克牌、麻將、檯球讓同盟大賺一筆的同時,也讓無數男女擺脫了天黑就造人的枯燥生活。 瀛洲作為張鎮的鄰居,變化大到不可思議,在黃部的大力支援下,幾百號人的小村搖身一變成了常住人口過萬的小鎮,鎮上一切以張鎮為標杆,張鎮有的,瀛洲一點也不落下,沿往商鋪,客棧,棋牌室,燒烤攤,夜市一樣不缺。 黃圖提燈,張揚張癲搖船,陸虎壓艙,黃合指路,五人半摸黑上了岸,倒不是他們有路不走,而是連線賓館的木橋沒能撐過狂風暴雨。 瀛洲因張鎮而生,也因張鎮而興,同樣也為張鎮服務。夜幕下的瀛洲不但沒有陷入沉寂,反而熱鬧非凡,靠近碼頭的街道火光飄搖,沿街商鋪個個燈火通明,路上行人不絕車來車往。 “喂,你們攔道了!” 勾肩搭背把路佔了大半的五人聽到身後的聲音趕緊讓到一邊。 “沒素質!”目送推車的人離去,張揚罵了一聲,黃圖、陸虎附議,三人同仇敵愾,黃合只能苦笑搖頭。 燒烤攤位於碼頭一側,生意相當火爆,總有閒人前來吃上二串喝上二兩,一邊悠悠然吃喝,一邊看碼頭上的人累死累活。燒烤攤選單一如既往的生猛:烤熊、烤老虎、烤野豬、烤山羊、烤牛腿、烤鱷魚、烤蛇,烤鷹、烤老鼠、烤串…只要能抓到能吃的山貨單上應有盡有,就是經常斷貨,張揚帶著休假的弟弟來過二次,一直想吃烤熊、烤老虎卻一直無法如願,今天也不例外,張揚上來便笑道“潭叔,給我來一個烤老虎!一個烤熊肝!” 埋頭轉烤架烤豬的漢子聞聲抬頭,確定來人後失笑道“原來是將軍大人呀!好久不見!你的老虎和熊都被別人吃了,你要是早來一個月興許還能聞點味,現在連味都沒了。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