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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差點把自己炸飛,張揚成功做了兩天美夢,每次夢中驚醒,大汗淋漓之際,都在感慨自己的命大和狗屎運。事情也的確如此,若是當天炸飛的石子偏個幾厘米,張揚的下場就不是劃傷臉見紅了事,而是挖坑蓋土敲鑼打鼓!狗屎運是說觀禮的雙方人員沒受傷也沒死人,他們中的任何人出現意外,那事情就難說了。 雙方人員尚未離去,營地外圍依舊千軍萬馬,營中三方人員正在商量行動計劃和細節,事情都不像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人員數量物資供應、何時執行,誰擔任主攻、由誰指揮三方盟軍、怎麼溝通、如何應對陳國皇族可能出現的反應、執行後可能會收穫得的戰果、事後又如何頂住府城反擊…太多太多事項要商量,要注意,要劃定好紅線。 夜裡睡不好,就乾脆補覺的張揚睜眼時已是正午,出門洗臉漱口時瞄到了蹲守在不遠處的兩人,大好心情一下全沒了。 洗漱完,一臉不爽的張揚不待兩人走近發話,隔空就說:“炸藥是從南邊拉來的,就二十枚,前以後用了六枚,剩下的都不一定夠執行計劃,別來煩我。” 方豪一臉得意伸手,許飛木著臉掏出一枚金幣,這兩人等侯時打賭,方豪賭張揚先說炸藥的事,許飛則賭先罵街。 張揚目睹兩人拿自己開涮,臉上的不爽又重了幾分,卻忍住不發聲,鬼知道兩個賭棍是否還壓了其他。三人隔空互望,誰也不說話,沒過多久,方豪便黑臉把還沒捂熱的錢遞了回去,許飛得意洋洋收下。 又過一會,三人還是沒說話,張揚打算耗著看另外兩人想玩哪樣,方豪和許飛則還有兩個賭注。一賭張揚第二說的內容,許飛壓吃喝,方豪壓尋問計劃如何,二賭誰先憋不住說話發問,賭注同上都是一枚金幣。 詭異的持僵中張揚突然一笑,嘴唇微動就是不出聲,屏息凝神的兩人以為他要說話卻來了這一出,都被氣笑了,卻硬是咬牙不說話。 猜出太概的張揚來了興趣,抬手指天“啊”了長長一聲,看到兩人翻白眼還不出聲,於是便又心生一計,故意奸笑二聲,才慢慢悠悠拎起放在門前的水桶。 方豪眼一眯,強忍本能不作反應。許飛頭一麻,側瞄一眼見身側人沒動作,只得咬牙不動。 見此反應,已拎桶走了幾步張揚只得暗中吐槽一聲‘我靠!’,可他的下一個舉動卻成功了,看到一口濃痰飛入桶中時方豪和許飛都不淡定了,幾乎同時起腳跑開。 張揚拎著桶走到兩人方才坐的位置上悠然澆樹,口中還哼起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呀,出門看到兩傻S呀,嘿哎呦,嘿哎呦,嘿呦嘿呦,嘿嘿呦唉…’。 “再不說話我就”張揚說了五字突然停下,並在許飛的無語中續上了話,“去鍛鍊身體了,好久沒松筋骨,感覺關節都要生鏽了。你們都還年輕,不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古話說得好‘少年不知身體貴,老來彎腰還駝背’。”張揚扭腰蹬腿伸手左三圈右三圈,還半蹲蹦了幾下…,作熱身運動的樣子,像極準備去鍛鍊。 時而優雅時而不堪的動作,讓許飛臉直抽抽,終於相信父親對張揚的那句評價,許君的原話是:“人如其名,張揚跋扈萬事不羈,行事天馬行空臉厚如牆,其聰其慧其言其行古怪難言,如此之人聞所未聞,現世恐難有人能齊其左右。” 方豪早就見怪不怪了,看到張揚東扭西挎胡蹦亂跳,感覺有趣也有樣學樣開始瘋魔起來,若場中能揚起灰塵就完美了,可惜清晨時已有人灑水除塵。 “你們身為貴族一員,如此放縱就不覺得丟人?”許飛半氣半無奈脫口而出。 方豪歡呼一聲把手伸出,向自知失言的許飛一臉沮喪掏錢。 張揚對剛才的話一點不介意,‘貴族’這東東在同盟境就是個擺設,八部數十族混居的情況下談高貴,輕則讓別人笑掉大牙,重則被人打掉口牙。和平需要代價,同盟境數十年的和平,是八部八大族一點一點讓權換來的,八族從至高無,手握大片領地和生殺大權,變成了現在的管理者,高貴已在時月中消去變得務實,只為家族能長久存在。 方斌沒少用同盟的制度嘲笑張揚,說他明明能當皇太子,偏偏混成了泥腿子。張揚還沒法正面回懟,只能說心裡話,說自己就沒想過高人一等。 同盟現在的權力構造,自盟約簽定時已成必然,盟約條例中的集訓制度,更是加快了程序,八大部族外的姓氏族群有了一定實力,便開始集體要求放權分利益,太多利益關連下,八族打又不敢打,也打不得的情況下,讓步,成了唯一選擇。 張揚笑看許飛,並對其說道:“高貴不是身份,也不是權力,我們現有的生活,不是天生的,是由歷代先人一點一點積攢威望,是由無數人推舉而成。“貴族”分兩字,一為貴,二為族。貴字,不是說高貴而是敬意,是別人給尊稱。族字便不用多言,大家心知肚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