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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西掛,躺了一下午的張揚撫頭而出,中口唸叼著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歡聲響,張揚眉毛一動,順著聲音走去,不久便回到了原來的聚餐點,桌邊已無張錦方斌兩人,此時圍坐喝酒的是張鎮人,李連顯然在坐莊,拿著牌在發。 張揚湊近一看不禁手癢難耐,先前說的不喝酒一下就忘了,沒幾下就坐到了桌面上,手中還握著四張牌,整理以後把牌一蓋放好。 李連起牌一看錶情微動,張揚的牌爛到沒眼看,兩個公仔搭二三。 “老大您意思意思?” 張揚口頭說不服手卻拿杯沾了下嘴巴。 山上在玩,山下在忙,女眷又在準備晚餐了。辛火揮刀砍骨咔咔作響,展現出與體形不符合的暴力感,手腕粗的牛骨在其刀下一刀兩截。 辛火砍了其中一半便對一旁圍觀的李依笑道“剩下的你來,找準位置就下手,一定要快準狠什麼都別想。” 李依接到砍刀便砍,一下二下三下,連砍三下手都震麻了,可案板上的骨頭還是整根,三刀的落點都不在同一個位置上。 李依帶著尷尬看向身側矮自己一個頭的教官。 辛火接過砍刀諷刺道“這你這樣還想砍人?骨頭不會跑,人會跑會躲!連個骨頭都砍不斷,是打算等別人上門欺負?” “看好了,手放自松點,下砍時用力,不是要你手硬邦邦砸”話落骨頭斷,辛火又是一刀斷骨。 一側劈柴的張癲看得眼皮一跳,暗罵辛火是個暴力分子,他都沒信心一刀斷骨。 辛火瞄見迎風走近想幫忙,眼一瞪腰一叉,惡惡狠狠道“閒著沒事就砍柴去!這裡輪不到你憐香惜玉,再看我就揍人了,就你這樣的,我能打兩個。” 迎風腳不停識趣一拐,拐向了張癲處,他真不敢惹辛火,被女人揍怎麼說都不好聽。 “看啥?沒見過男人呀?這筐骨頭不砍完,晚餐就不用吃了,明天的訓練量也加倍。” 李依頭皮一麻飛快拿過砍刀,正常的訓練量已經夠受了,再加一倍會死人的。 剁骨聲再次響起,聲音之大連山上都聽見了。 李依屬於沒罪找罪受,還連累了所有紅山孩子,原本只想學點防身術的她,現在被辛火拼了命的練,訓練內容直接照搬同盟集訓,只在強度上稍稍弱了點。 兼負伙房的辛火,一人照不過來,只能請人幫忙,剛好女眷中有四個和她一樣完成了集訓。於是這五個女的,變著花樣過了把教官癮,把以前受過的罪,全撒在紅山人頭上,李信也沒能倖免。 受訓隊伍日漸強大,從剛開始的李依一個,變成現在的六十多,只要是未滿二十五的紅山人,不論男女通通參訓。 苦難能磨鍊人的意志,受過戰爭之苦的紅山人,受訓時相當認真,為了填飽肚子,為了不再四處躲藏,雖然很累卻無人鬧事。 女眷們的亂折騰,張揚的態度是沒態度,只要不煩他,剩下的事隨意。黃圖巴不得辛火忙起來,這樣他才就能自由不少,黃圖的唯一條件,是不許紅山人私下攜帶兵器,若有犯者一經發現直接送往礦場。 迎風劈柴間說道“三哥,胖子跑哪了?一下午沒見人,找他打麻將都難。” 張癲嘿嘿一笑,小聲嘀咕道“喝了二兩酒找他妞耍酒瘋去了,哪有心情時間和你搓麻將。” 迎風回頭往廚房方向一掃,還真沒看來李佳,不由調侃道“那麼努力也沒見他瘦二兩,真該餓他個兩三天試試看。” 張癲搖頭“瘦不了,在鎮上時沒少讓他少吃點,瘦是瘦了,可過一段時間又長回來了,飯量不因此大了不少。真要瘦的話,從鎮上到這,一路上吃喝睡都不好,早該瘦了。” 營地外圍,方氏人員駐地。 某帳內,四人圍著一張大圖皺眉不已,地圖一角上有四個小字‘羊城地圖’。 方斌手指圖上紅色問道“這地高地叫什麼名字,周邊有沒有河流,若有的話這位置就不錯,應該能建個碉堡。” 呂梁想了一下,回道“沒有固定的名字,軍中稱為‘左峰’,高地附近沒有河流,只有一條小溪。小溪水量充足,據我所知從未繼流,只要築起一壩便能解決飲水機問題。這位置在圖上看著不錯,實則溝壑縱橫,外巡時我只看了一眼,便沒了走近的打算。建堡不是不行,就是運輸上有難度,沒有現成的道路,只能新開。” 呂梁手指圖上一地“這裡是個河中島,島嶼面積足夠容納兩千人不是問題,而且水道四通,往上二十里左右連線這片湖區外圍,住下直通羊城。缺點是河道兩側全是細沙汛期一到便有塌方可能,別外一個不好是小島本身,島上樹雜且陡峭。” 方斌失笑道“是我著急了,築城一事看來還得一步步走才行。呂統領,這段時間就勞煩您派人帶帶路。” 呂梁點頭說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張錦突然提議道“我個人感覺腳下這裡就很不錯,星原的冬天很安全,沒人會傻到在冬季開啟戰事。星海有十三個在汛期不會被淹的島嶼,只要花點錢就能變成天然堡壘,只要星海水位一保持足夠,就沒人能在可用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