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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山,同盟軍據點,距羊城八百里上下,營內建築比小平山還破敗,無人打理的營區雪漫漫屋爛爛,前偵抵達探檢視時抓了幾隻兔子,後續人員修補房屋時又抓了幾隻。 張揚姍姍來遲,於呂梁入駐路山的第三天才到達,這傢伙一路上走走停停,見河鑿洞釣魚,見只兔子追三里,還特意多野牛的內臟做誘餌,在雪地蹲了一天就是為了看狼!結果自不用想,狼早就被嚇跑了,守了一天看了滿天的烏鴉,鷹也看到了,四條腿的倒也有,有狐狸有野貓有黑貂,就是沒狼。 數天無雪再臨,地上積雪漸硬沒了蓬鬆感,腳踏之時沒了之前清爽陷感,而是多少幾分僵硬,大有化冰融化的跡象。 常在雪地那有不摔倒,上山進入營地時,張揚好死不死不走鋪設的雜草臺階,非要抄近道想一路從山腳衝上去,過程很順利,人是衝到山頂了,就是踩到了清營時甩出來還被踩過的積雪。眾目睽睽之下,張揚自山頂一路滑了下去,姿態要多難看就有多,慘叫聲的也相當刺耳。 形象一事,張揚本就不在意,滑了幾十米屁股有點痛,於是一邊揉一邊往山上走,把跟在身後怕他再摔倒的兩個衛士尬到不行。 營地的修繕工作還未完成,到處是動靜,扛木頭的在叫號,鋸木板的嘩嘩作響,補房子的拿錘咣噹咣噹砸。 “將軍!幫個忙唄,幫我把下面的長板遞一下!” 張揚為免意外溜腳參觀地形,營中轉了大半,經過了望塔,頂上修補的人突然來了一嗓。 張揚抬頭一看,塔上有三人,叫喚者是個長得還蠻順眼的青年,另外兩人年紀偏大三奔四的樣子,低頭一看,板子有點長少說都有十米,回望身後鬼影沒一個,衛隊成員都去熟悉地形了,左看右看人是有就是有點忙。 張揚又瞄了眼木板,板子不但長還厚達幾厘米,又瞄了眼塔上的人,看到他們都在往下看。 “看屁看,趕緊下來一個幫忙!老子又不是大力士!” 青年聞言一笑三二下就爬了下來,笑道:“你抬前面?” 張揚斜眼一瞄笑嘻走向了木板尾端,一邊抬一邊往上遞這麼費勁的事,誰幹誰傻。 青年抬起一端雙手往上一點點推,張揚幫忙扶著著順便用力往上頂,兩人幹勁十足,可惜配合卻不到位,東扭西歪折騰了一會,板子還在地上。 青年一頭汗,強忍沒發飆無奈說道:“將軍您讓讓,我自己來就行。” 張揚嘴一撇沒好氣:“早說嘛。”然後真就站到了一邊袖手旁觀。 事實證明有時人多隻會礙事,沒了張揚的神助攻,青年費力一點一點把木板往上撐還真成功了,不過塔上人員接過一角分擔重量時,人也累得嗆。 看著坐地上喘氣的人,張揚笑問道“長得人模狗樣,還一把了力氣,怎麼就被抓了?” 青年喘著氣說道:“在鐵原城揍了幾個人,一不小心把人打殘了。” 張揚一聽無語了,營中這些人十中有九都是衝動犯事,多是一時氣頭上或打架時沒收住手, 剩下一成則腦袋不正常還膽子大,都以不工作為自責,偷蒙拐騙搶除了不殺人什麼都幹,最出格的一個,竟是帶人冒充同盟水軍在海上敲詐外國商隊,還真讓他成功了幾十次。 較真算起來,能被充入死營的人沒幾個是真的窮兇極惡。那些殘暴分子多在抓捕時就死了,同盟沒養惡人的習慣,都是一刀了事,省時省力省心。 張揚想起以前聽說的傳聞,看向青年問道:“是你揍了蠻部的人?一打六那個?” 青年苦道:“的確是我,那時喝了點酒,還好沒死人。” 青年叫石景,張揚知道他打了蠻部人,倒不是刻意打聽,而是事情鬧得很大,那時張鎮剛起步,來鎮上的人基本都從鐵原過,打架的事也因此傳了過來。當時聽聞訊息的張揚還感慨了一句,感贊打人兄臺武力爆棚,就是有點傻。 閒著也是閒著,張揚便主動問起當年是怎麼回事。被問的石景經歷了幾年磨練,又得了赦免,早就沒了以前的浮躁,見張揚過問便原原本本說了事情經過。 一個說一個聽,張揚聽完又無言了,石景和蠻部人的衝突純屬王八看綠豆不對眼,雙方大晚上街上一撞,然後就打了起來,然後就是六個蠻部人被打趴,其中三人,一個手被折掉,一個耳朵被咬掉了,一個被打瞎了一隻眼,而勝者石景,因事情影響太大被扔進了死營。 短暫錯愕,張揚便想知道眼前的猛人有多猛,於是笑嘻嘻問道:“打得贏你們統領嗎?那王八蛋有點臭屁。” 石景左一瞄右一瞄確定呂梁不在才得意一笑:“打不過。” 張揚大笑拍著石景的肩膀說道:“以前也這麼醒目的話,你現在的官估計比他的還大。” 石景卻搖頭嘆道:“沒可能,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沒分寸,浪不了多久就會死。” 張揚沒反駁,國內什麼情況他一清二楚。同盟疆土本就不大,卻硬擠了八大部族,為了維持穩定,明裡暗裡的規矩多不勝數。長老院、同盟軍、後備軍、地方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