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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閒難度,因無事可做,張揚吃了睡,睡醒就去釣魚。船隊原計劃是停靠兩天補充物資,可兩天已過,所需物資還未能補齊,辛平無奈又無能為力,只得下令延期,前方很長一段時間不見大港,單靠沿海的小村小鎮很難收集補給,與其走走停停收集,不如眼下在劉山港多停幾天。 碼頭人聲雜,補給隊搬運物資動靜不少,三號船上,張揚無奈睜眼,不情不願出了艙房,撲通一聲水花濺,他從船首往海里一蹦,強行提神。三月的海水不冰卻冷,張揚在水中沒撲騰幾下便哆哆嗦嗦爬上岸,往灘地上的帳篷區走去,那裡衣褲成堆掛,也有淡水沖洗身軀。 海面漂是比陸上跋涉輕鬆不少,卻也處處受限,空間小,淡水缺,想洗澡只能往海里跳,洗衣服更是別想,倒不是不能洗,而是一洗後穿著極不舒服,正因如此,船員三天不換一身是常態,如要換洗多是等天下雨,或停靠時往船下送,花錢請當地婦女幫忙清洗。 鐵桶滾滾來,張揚衣服一換,便見一側上方几十號人在推桶玩,大呼小叫著把裝滿淡水的鐵桶向沙灘上往下推,圖的就是輕鬆省勁還好玩。淡水如此,酒水卻是另一番待遇,酒水都是小心翼翼用車拖至碼頭,才由簡單約吊機往主搬。淡水的待遇就差多了,多是往海滾在吊上去。 丁千推著桶嘻嘻哈哈旁邊過,瞄見張揚後手一收笑一斂,從個大孩子就成了一臉認真的大男人。 “老大,早上好!”丁千舉止和問候把附近的人都逗笑了。 張揚一掃人群沒看到呂梁等人,便問道:“呂梁他們去哪了?” 丁千一邊斜眼往城裡瞄,一邊說道:“呂統領和商統領帶人進城幫忙收集物資,淩統領則帶著部分人出海捕魚了,石景他們好像去北面了,我醒來時人已經不見了。” 張揚一臉嫌棄沒說話,食色性也,沒打算干涉隊員們私生活,對於時不時入城看看,出營轉轉一類的事早已見怪不怪。途經平州時還差點幹起人口交易了,錢都準備好,要不是康遠說會有負面影響,張揚就同意給隊中成員買夫人了。 丁千提醒道:“老大,咱們的現錢不多了,回程還行長得省著點花才行。” 張揚氣極罵道:“你傻呀!咱們現在有飯票!你就不會把帳掛我舅頭上?掛軍隊頭上?” 丁千一臉委屈,幾次想反口,都忍了下來,他好想罵張揚不要臉,還三天兩頭改主意,一會說不花軍隊錢,一會又要蹭吃住。 離開星原已有一年,這一年,張揚基本是有出無進,手下幾百口天天吃飯還領薪水,南下時他有一千二百萬鉅款,而現在所剩不足百萬。不見的一千多萬,食宿和薪酬佔了一半,另一半中,有二百萬借給李連回家還債和充大頭了,剩下部分則是張揚大手大腳發獎勵,每當停駐休整就給手下發點酒水錢。 錢如流水去,卻找不到主要責任人,真要算起來要怪的人太多。死營是張峰硬塞過來,死營的薪酬同盟可不付,雖然每月只付薪酬的一半,也就是五百錢,可架不住人多時間長,隨張揚南下有的五百人,一年下來就要支付三百萬餉銀。聯婚是康陳兩國的主意,沒這事的話,張揚也不必滿世界跑。同盟長老院、張氏、同盟軍的責任也不小,都是把人往外一扔就不管了,該給的一樣沒給,還處處薅羊毛,要不是張揚皮厚不要臉,日子絕對過得緊巴巴。 沙灘上炊煙起,十幾口大鍋一字排開準備午餐,沒任務而入城消磨的同盟人陸續歸來,沒多久,這片臨時禁區中就已人頭湧動。 別人是老實排隊打飯領菜,張揚是手持餐盤在鍋邊轉,別人是一魚一肉一螺一素一湯,張揚卻是想吃什麼夾什麼,好在所有人都習慣了,不管是就餐的,還是分餐的,都沒人塔理他。眼下菜品如此豐盛,張揚功勞極大,午餐的大部分食材都是由死營成員提供,帶頭的人就是張揚,海邊常見,卻沒人吃的東西,在他的指點下上餐桌。 飯後,閒暇無任務的幾百號死營成員又去刮地皮了,他們在張揚的帶領下,扒沙扔蛤蜊,掘洞逮螃蟹,下網捕魚蝦,出海獵鯊…就連地裡的蚯蚓都沒放過。 – 陳國,兩江府,黃圖山間待客,青青草地上,他與陳國官員南望,遠處一城立於兩河間,城南一河名沙江,城北一河名平渡。 來訪之人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其名楊林,算是黃圖的老熟人,兩人曾於羊城有數面之緣,還曾同桌喝過酒。那時的楊林是護衛,保衛的人名陳曉,曾經的陳國太子,如今的陳帝。 楊林直接了當表明來意:“主上想請黃少去皇城坐坐,國中事多人雜,想請黃少於左出謀劃策。” 黃圖一聽無奈,面向就自己半個頭的楊林說道:“替我多謝陳皇賞識,不怕明言,我無心仕途。星原一行,轉眼多年,南方家中有老,現在身後亦有妻小,萬里相隔之事不願再為之。” 楊林一笑沒了公事公辦的態度,玩笑道:“總得試試,萬一成了,我能算上一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