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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經過這兩天的體驗,覺得表演比播音有趣多了,於是下定決心將播音轉為表演。 “實在是太枯燥,全校一共就倆學播音的,那個還是個娘們兒,話都接不上一起。” 目前階段,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沒有硬性要求。 又到了專業課的日子,叫著張浩他們一起去三樓教室。 路上畢延暢在嘀咕: “唉,今天是丁老師給咱們上課,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么蛾子呢~” 小川:“誰是丁老師?” 吉一桐:“哎呦就那個黃頭髮卷卷毛那位,可嚴嘞你不知道,喃們暑假集訓的時候一點兒地方沒演好就開始教育。” 張浩:“不是上次帶我們玩遊戲的那個?” 吉一桐:“不是不是,你沒見過,今天就讓你體驗體驗。” 畢延暢:我反正不喜歡他來上課,還是喜歡鴻老師,經常帶我們玩遊戲,有很多新奇的東西都是他發明的。” 小川上次見過黃卷毛,除了展示臺詞功力以外就沒覺得他有多嚴格。 帶著些許的期待,幾人來到老地方,和平常一樣,沒有人。 小川:“誒張浩,這個星期你來學表演,那位女生怎麼辦?” 張浩:“管她幹麼使啊,應該是播音老師一對一教學吧。” 小川:“這麼有福氣!” 空蕩的教室裡由原先的三人組變為了四大名將。 畢延暢:“我說,丁老師還沒來啊,咱幾個就在這裡乾等著?” 吉一桐:“要不呢,你給我們跳個舞解解悶?” 畢延暢:“上一邊子去吧,好閒啊,人家學美術的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畫上了,咱還在這裡沒事兒幹...” 正當他們閒聊的時候,丁老師開門進來了,看到了這幾個人的遊手好閒,問道: “練完早功了?” 吉一桐:“沒...沒有啊,沒說讓練啊...” 早功又是個什麼東西?聽說過少林寺的人在早上有功夫的練習,怎麼學個表演還要會功夫嗎? 丁:“我草...早功這個東西還用得著別人提醒嗎?意思就是說...從我來之前你們都沒練過早功是嗎?” ...... 丁:“行啊你們,誒你倆集訓的時候不是每天早上都練嗎,怎麼開了學就不幹了啊,練那段時間糊弄鬼呢是吧?” 哎呦喂,聽聽這都說的嘛話啊,還‘我草’?真不敢相信為人師表的老師能說出這倆字來... 丁老師見到張浩後問道: “怎麼沒見過你,又是新來的?” 張浩:“啊...對,今天剛來,原先是學播音的...” 丁:“咋不學了,播音難?” 張浩:“嗯...覺得表演簡單點,也好玩點...” 丁:“我草...好玩?...行,你們幾個別坐著了,上去,練早功去,誒你倆...把暑假早上練的東西教給這倆新來的,內容背過了嗎。” 吉:“嗯...差不多了。” 丁:“倆月,說差不多了...真牛逼呀,你倆把稿給他倆,照著上面念!” 吉:“前兩天列印了都,他倆手裡都有。” 丁:“有也不知道練...上去吧上去吧,趕緊的!” 不愧是從畢延暢嘴裡出來的嚴厲性格,光這一小會兒就讓小川覺得面前的他與前些日子認識的黃卷毛大不相同。 四個人整齊劃一的站在上面。 丁:“站這麼整齊是給我看的嗎,分開站!學過的一人帶一個,一排倆人,媽的...站都不會站...” 小川站在了張浩後面,心裡嘀咕著:現在不光畢延暢不喜歡他了,我也感到厭煩,張嘴我草閉嘴媽的,啥玩意兒啊... 吉一桐作為大哥率先開口: “第一個,開啟口腔。” 見旁邊的動作走向,把左胳膊握拳墊在右胳膊腕的底下,右胳膊一樣握拳抵在下巴,下巴不動,頭往後仰。 不說別的,做第一下後小川的口腔後方‘咔嚓’了響了,把自己嚇一跳,還以為嘴巴脫臼了呢。 做了大概十多次後。 吉:“下一個,口部操—撅唇咧唇。” 好奇的看望畢延暢是怎麼做的,他先將嘴巴嘟嘟的撅起來,隨後再閉嘴式的咧嘴笑。 照嘴畫唇,後加入的兩位也做了起來。 不算難嘛,早功的程度也就如此? 大概重複做了兩分鐘後。 吉:“下一個—左右撇唇。” 先將唇部撅起,形成親吻的樣子,再左右撇。 內心:啥啊,早功幹嘛光在嘴上下功夫,不是學的表演嗎,身上不動彈動彈?四人站這兒像幾個雕像似的...... 兩分鐘後。 吉:“下一個—繞唇。” 還是先將唇部撅起,順時針轉一圈,反過來逆時針再轉一圈。 這個動作終於讓小川感覺到嘴唇有些酸酸的,由於丁老師一直在地下盯著他們,自己也不敢偷摸放鬆。 兩分鐘後。 吉:“下一個—左右頂舌。” 好嘛~折騰完嘴巴開始折騰舌頭了是不是,那舌頭完了是不是要開始眼睛、鼻子、耳朵? 嘴巴閉緊,用舌頭頂左右的臉頰。 做這個動作讓人的表情非常滑稽。 一分鐘後。 吉:“下一個—饒舌。” 和繞唇的原理差不多,舌頭在嘴巴里逆時針順時針旋轉。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