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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敏晨:“對不起我錯了。”
何靈:“你沒錯啊,怎麼了?”
“哈哈哈哈哈!”
徐誠星:“哎呦她說的題目啊叫對不起我錯了!”
何靈:“哦哦哦哈哈哈哈!”
鴻老師:“咱就是說她能有你這樣的男朋友簡直是奇蹟!”
而後白宛冉挑起大梁,上去抽籤。
“噗呲!還真是遺產吶!”
接著他們那組的成員歡呼了起來。
吉一桐覺得越往後抽到的越不好,所以趁著沒人上,他嗖的一下飛到臺上,由於體型太大,導致一個剎車沒穩住,把鴻老師面前的桌子給震了一下。
“我去這位先生你慢點兒啊!我還想多活兩年呢!”鴻老師說。
隨後吉一桐開啟紙條,用一股非常濃厚的方言說道:
“臥槽嘞大雪封山!!”
鴻老師:“哎喲這個純正味兒啊!誰要是再用方言說話以後別上我的課啊!”
吉一桐有些落寞,畢竟這個題目不算好演。
張浩:“哼你再能唉,再能大雪封山還是把你封住了...”
吉一桐:“誒這可不能賴我啊,總比對不起我錯了強點吧。”
張浩:“嗯他孃的這個題目都讓人抽走了你還說,哼運氣不錯,不錯到大山裡去了。”
殷哲:“都別說風涼話了,先想想該怎麼演吧。”
剩下的兩個題目被其它不認識的兩組人抽中,鴻老師在開始商討前講道:
“無論哪個題目都得有故事,我說的不是一次兩次了,無論大家看春晚的小品還是其它的,都會發現有了矛盾才會有故事,有了矛盾就把它解決,在解決的過程中漸漸的就形成了故事,所以別給我上來後這不知道那不會演的,給大家半節課的時間來商討思路,下節課演不完咱們下午繼續,演的順序呢就按剛剛抽籤的順序來。”
吉一桐:“啊?這樣算的話咱組是第三個哇!早知道最後一個上了...但說實話,咱這小品不難演,你們看哈,都大雪了,肯定在冬天,冬天肯定得冷,咱呢就得演出那種寒風刺骨的感覺來。”
張浩:“你是沒穿衣服呢還是咋,刺骨?”
吉一桐:“哎呦光說說這個意思嘛,你沒事兒別老拆我的臺行不?”
小川:“封山,得在山上,正常人大冬天的為什麼要在山上呢?”
殷哲:“可能是考古隊啊、登山隊什麼的。”
吉一桐:“登山?誒這個好啊,我想呢咱們四個是熱愛冒險的青年,上山之後拍照打卡留念一下,但是遇到大雪,把山給封了,誒嘿~這不就對應上鴻哥剛剛講的矛盾點了嘛!”
小川:“這想法不錯,但是你登過山嗎?”
吉一桐:“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登山登山,顧名思義,一定得是那種海拔高的地方,所以呢得有喘不上來氣的感覺,我這想法太棒了。”
張浩:“停,不是我故意拆你臺,現在我就一個問題—你有登山杖嗎?”
吉一桐:“幹嘛非得有那玩意兒啊,徒步不行嗎。”
殷哲:“對啊,爬那種小山。”
張浩:“好,就當爬的小山,那剛剛的喘不上來氣還有必要演出來嗎,再一個,你怎麼讓鴻哥知道咱這是個小山?”
吉一桐:“高山也行,沒有登山杖咱就無實物唄!”
張浩:“滾吧滾吧,噢倆手握著個空氣在臺上演?”
吉一桐:“額...確實有些抽象哈,那怎麼整。”
張浩:“嗯殷哲剛才還說考古對吧,倒是可以往這上面想想...”
正當小川這組絞盡腦汁時,聽到了前面三人的抱怨:
“啊啊啊咱為什麼是第一個演吶!對不起我錯了我跟誰對不起?誰又對不起我?”
徐敏晨:“這樣這樣,我和你演夫妻,徐誠星演咱爸爸,這樣行不?”
徐誠星:“憑什麼我要演最老的那個?”
何靈:“哦喲你這意思要和我女朋友演夫妻唄?”
屬實很抽象。
旁邊白宛冉那組:
“我演爹,蔣迎震演我兒子哈哈哈!”
蔣迎震:“淨胡吊扯嘛!我也要演爹!”
彥申林:“好好好,我倆爹!”
白宛冉:“蔣迎震你別不識好歹啊,咱倆這體型當然是我適合演爹了,就你這小身板當爹能養活得起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