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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庚老師都還沒捂熱乎呢,這又來了個啥?”
聲樂課的這天,大家都在心平氣和的等待著何庚老師的到來,可進來了一位類似蘑菇頭、圓臉的女人。
“是從這兒上聲樂課吧?”
好熟悉的一句話,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一定又是位新來的......
小川:“我就納了悶了,這個課就這麼複雜嘛,一連串讓四個老師教咱了都...”
吉一桐:“誒,得往好處想,請的老師多嘍說明想讓咱體驗體驗風格不同的感覺~”
張浩:“你咋不說之前買的那些都是小時工呢?”
從上到下打量著這位女老師,眼睛大的不像話,臉頰很有肉,圓滾滾的,一直保持著微笑。
白宛冉:“老師你也是來給俺們上聲樂課的嗎?”
女老師:“嗯嗯,何庚老師臨時有點兒事兒,我先代上一節。”
白宛冉:“嘿蔣迎震你瞅見了沒有?我就說她是來代課的吧?聲樂這門課可真奇葩。”
蔣迎震:“愛代就代唄,讓我睡覺就行...”
女老師:“對了哈,最近這段時間我與你們機構的一名老師合作演了場話劇,應該都認識他吧?”
白宛冉:“誰啊誰啊?鴻哥嗎?”
女老師:“好像...主要在音樂班那兒,有興趣的同學到時候可以去話劇院看,就在東邊兒那兒。”
白宛冉:“那肯定不是鴻哥...免費給票麼,給就去捧場。”
女老師:“哈哈哈那我就不知道了,現在在排練當中,過幾周就會演。”
她的代課方式比較輕鬆,簡單的進行了開嗓練習,大多數時間是在閒聊當中。也讓大家聽見她的本領,特別高的音。
“吶~人家真不愧是專業的~”吉一桐說。
由於在上課時玩手機的人特別多,小川也包含在內,不過他耍起了小心思。
推門而入最能逃不過老師的法眼,正巧,小川在最後一排的位置身處“奇葩”形座位上,小桌板上放幾本書,放置於左側,堆的有些高度,再將手機放置於書本右側,當有人過來時,將偏高的那一本書拿下來蓋住手機。
此方法非常管用,從未被任何老師抓到過。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點—憑吉一桐那排山倒海的後背給其打掩飾,正常人肉眼根本看不出來小川是在玩手機。
有時會捫心問自己一句:一天花一百多塊錢在這,是讓玩手機的嗎?
還是那句話,壓根不是讀書的那塊料,是的話也不能來這裡。
“他玩,我也跟著玩,這麼多人玩,多我一個又怎麼了?”
不跟其他班的人一樣,舞蹈班需要動起來,書法班需要寫起來,音樂班需要唱起來,而這著名的表演班,只需要坐著聽鴻哥講些大道理或者看臺上不三不四的演出。
要不別人怎麼說是最輕鬆的班呢。
終於,招生辦的一名老師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他召集有頭有臉的幾號人物前往班內宣佈一項重要決定:
“從明天開始,所有人的手機都放到前面的箱子裡,只有在下課、吃飯時才能收回。”
那藍色的小箱子要開始他一生的禁錮之命。
於是,在那幾天裡臨上課前,由白宛冉收集起所有人的手機,也會出現拖拉的人—
“誒等等我搞完這個就交別急別急!”
越是拖拉,等待上課的鴻哥越不耐煩:
“你是有物件啊還是有什麼?交個手機怎麼就這麼費勁?”
一句話把不少人問住。
在那段時間裡,嘮嗑的時候變多,睡覺的更多,除了形體課外,其它的都非常無聊。
無聊的人在無聊的時間會想些打破無聊的事,規矩不是說每逢下課的時候可以拿回來嗎,所以在聽完一個半小時的大道理後,烏泱烏泱的人去前面的小藍箱子裡找手機。
“這是誰的這是誰的?”
“我的我的我的!誰讓你看訊息了啊!”
“輕點拿!我手機殼玻璃的!”
課間十五分鐘,那些經常進廁所抽菸的人變少,團結一心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跟誰聊天,以至於讓廁所的空氣變的額外清新。
“行了行了行了都把手機交上來!”鴻哥經常說的一句話。
戀戀不捨的大家邊向前走著邊玩著手機,撞到人會說一聲:哦吼不好意思!
有天,卻產生了更奇怪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