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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戰爭不知什麼時候結束的,林安然出門去倒水,見著外公的房門是開啟的,裡面就開了一盞小燈,林瀟湘在裡邊。 林瀟湘半躺在沙發上,眼睛閉著,身上披了一塊披肩,她的半邊臉都是紅腫的,脖子上隱隱約約能看見血印,頭髮也被打得凌亂。 內心多多少少還是起了憐憫之心,“姨媽?”林安然輕輕喚著。 林瀟湘沒應她,似乎睡著了。 她原本想去拿塊毯子給她蓋上,剛沒走幾步身後林瀟湘又說話了。 “就這樣走了?”林瀟湘冷笑說道,坐直了身子。 林安然回頭,“我想去給你拿條毯子的,怕你著涼。” 林瀟湘起了身子,在房裡四處看看,她轉了一圈,停在林安然跟前,悠悠說道,“這個房間還真是讓人感到窒息啊。” 林安然沒在意,只當她想外公,想她的爸爸了,所謂睹物思人。 “我去拿點冰塊給你敷敷臉上的傷,明天再去醫院看看!”她轉身要往外走,林瀟湘攔住了她,反手將門關上,背靠在門上,冷冷說道,“不必了,心裡偷著樂吧,我被打了。” “我沒有。”林安然確實不像她,喜歡落井下石,她會尊重林瀟湘是她的姨媽,還有血緣關係。 “呵...不落教的東西,以後有的是你受。”林瀟湘依舊是陰陽怪氣,卻沒趕林安然走。 “你是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林瀟湘關了門,應該是有話說。 林安然是真心搞不懂,林瀟湘到底是站在誰哪裡的,說他和顧時卿一夥,她時不時又會幫自己。 說她和自己一夥的,卻又時不時向著顧時卿,她就像一個複雜多面的牆頭草,你永遠摸不透她在想什麼。 林瀟湘一笑,拉了拉披肩,問道,“小廢物不想跑了?” 跑?她能怎麼跑,母親在顧時卿手裡,“嗯,認命了!” 林瀟湘白了一眼她,“你老相好不是來找你了嗎?怎的,你就學不會利用男人。” 也虧林瀟湘想得出來。 “忘記了,你是朵善良的白蓮花,寧願自己萬劫不復,也不願意拖累別人。” 林安然伸手去拉門,林瀟湘一把拉住她的手,壓低了聲音勸道,“安然,這一切可是你外公就給你的,是你外公一輩子的心血,你就甘心這些落入顧時卿的手中嗎?” 林瀟湘什麼時候會這麼有事業心了? 她不相信林瀟湘,“姨媽?難道你不是和顧時卿沆瀣一氣的嗎?” 林瀟湘頓了頓,又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誰給我錢?我就幫誰,押你的話至少不會再被打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林安然眼裡唯一的光都暗淡下去了,她也很想拿回這一切,也很想將顧時卿碎屍萬段,可是她沒有法子,“抱歉,姨媽我無能為力,同你一道,我也只是顧時卿刀俎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無能為力。 從前,母親沒有生病的時候她還能跑,還能帶著母親一起逃。 可現在,她實在是逃不掉了。以顧時卿現在的實力,她真的有點後怕,想起在鳳城時顧時卿處理事情的陰狠殘忍,她就後背發涼,剁人手指,卻能相安無事。 林瀟湘讓開了道,放她出去,在身後咒罵道,“還真是沒用的廢物,整個林家都是廢物,真是活該,活該走到今天,哈哈哈………” 她認命了?無從反抗,進入了一個死衚衕裡。 拐出玄關,她要去一樓的廚房接水,只聽到一樓主廳西邊的客房裡傳出讓人遐想連篇的聲音。 刺耳,煩躁,噁心。 她直直走到那個房間,拿起杯子狠狠砸向門。 玻璃碎了一地,水也撒了一地,一想到未來某一天顧時卿也會和她做這種親密的事情,她就覺得噁心。 裡面曖昧的聲音停止了,只聽到一個女人抱怨的說道,“哪個不長眼的神經病?” 顧時卿冷冷說道,“閉嘴。” 她的姨媽帶小男人回家,顧時卿也帶女人回家,他們倆可真會玩,在他們這些人眼裡,隨隨便便和人發生親密關係,就像吃飯一樣尋常,甚至身體也是籌碼,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 道德情操?只是用來忽悠人的?她所信仰的這一切,在顧時卿和林瀟湘眼裡,就像一個笑話。 她轉身向二樓走去,身後的門開啟,顧時卿叫住了她,“安然?” 林安然沒應,繼續往樓梯走。 顧時卿追了上來,一把把她逼到樓梯的牆角處。 “放開?噁心!”她討厭顧時卿,而今更討厭,討厭他用觸碰過另一個人的手再去碰她。 “安然,冷靜點,我是個男人,我需要發洩。”他說得理所當然,有慾望就得發洩,愛是愛,性是性,他和別人做,不講愛,只講性。 “你放開我。”她都要哭了。 顧時卿放開了他。 同時房間裡的女人也走了出來,大波浪凌亂,只裹著床單,身材高挑,雙腿白皙精緻,她故意將床單拉得很低,極致嫵媚性感發嗲,“爺,等你呢?”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