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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便只剩下四人了。 “過來!”顧時卿目光盯著林安然,說不出悲喜還是憤怒。 林安然緩緩走了過去,在走至男人面前,整個人狠狠跌落了下去,好在顧時卿眼疾手快,扶得及時。 她已經摺騰一個晚上了,沒在浴室裡暈過去已經不錯了。 她很自覺往男人懷裡靠,雙手往男人浴袍裡鑽,撫摸著胸膛的滾燙,溫暖極了。 她道,“冷。” 現在是凌晨五點,顧時卿若要追究下去,林安然也不確保他會查到什麼地步。 她能賭的就是顧時卿心軟。 朱莉好笑的看著林安然表演,雙手交叉抱著,看戲一樣。 果然女人是最瞭解女人的,她毫不客氣的問著林安然,“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茶藝表演?” 林安然目光落在了朱莉身上,此刻她已經確定,有顧時卿的立場,她註定與朱莉是無法成為朋友的。 她目光帶有挑釁地看著朱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而後毫不忌諱四周還有人,微微撐起身體向上,在男人裸露的胸膛處,一口咬了下去。 顧時卿驚訝,卻又享受。 曖昧的紅印。 然後她又挑釁看向朱莉。 林安然始終不瞭解人性,不瞭解朱莉。她以為朱莉會在乎的,而實際上朱莉只是無所謂笑了笑,在看顧時卿與人曖昧甚至做那事的時候,她早就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她太小看朱莉了,小看顧時卿手中的這張王牌。 “她說我會茶藝,顧時卿你覺得呢?”有恃無恐,林安然昂著頭詢問著。 男人冷峻的臉,在與她目光接觸的那一刻,又柔了下來。 似乎剛才所有的怒氣都已經消了,他抬起手輕輕揉了揉林安然的短髮,頭頂的傷疤已經結了痂,但是整張臉已經蒼白了,卻還強撐著。 “出去吧!”他對著朱莉與戴森說著。 那二人聽了,都默契的往外走,只朱莉走在門口又頓了頓,還想說什麼,被戴森一把拉走了,什麼都沒說。 書房裡只剩下了二人。 林安然還貓在男人懷裡,百無聊賴打了一個哈欠,是真的困。 她的手冰涼,穿過男人的浴袍正在取暖。 當她發現只把顧時卿當作各種各樣的工具的時候,內心裡會平衡很多。 顧時卿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書房,徑直往她房間裡送人。 從頭到尾他沒有說一句話,沉默的顧時卿其實更讓林安然擔憂,她怕他又在暗地裡使壞。 所以,當顧時卿將她放在床上,她勾勒著他的脖子不肯放,“顧時卿,你什麼想法?” 顧時卿好看的眉眼微微皺著,內心裡情感很複雜。他怪自己剛剛太狠,把她扔進了冷水裡;又覺得眼前女人演戲越發得心應手,還開始背地裡搞小動作。 想魅惑他?他順勢壓了下去,低沉的嗓音明明曖昧至極,聽來卻格外讓人膽寒,“寶貝兒,別玩太過火了。” 聽他這語氣,似乎打算這次放過她了。 “信不信下次把你關進小黑屋裡,脫掉你所有的衣服,把你綁在床上,讓你日日夜夜裡,只有我。” 他也就這點本事。 “你真會玩,顧時卿!”林安然皮笑肉不笑,在男人看來她的演技真的時好時壞,稍微激將法一下,演技就直線下滑。 “好好睡覺!”顧時卿抽出了身子,替她蓋好被子。 他沒有選擇留下來。 “你去哪?”她連忙追問。 “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我了?”他回頭,看著女人滿臉渴望的眼神,興許是為了讓她能夠安心睡一個覺,他配合她的期望,“我回書房處理昨天沒簽署完的檔案。” 林安然半信半疑。 “我把檔案拿到你房間來籤?” “好啊,我要讓你一直陪著我。” 呵...女人... 顧時卿果真將所有檔案拿到了林安然的房間裡,他只開了一盞小燈,床上女人見著他真的只是在看昨日剩下的檔案,心滿意足的乖乖去睡覺。 她笑了,對著燈下籤署檔案的他。 顧時卿不明白,那算不算林安然第一次對他發自內心的笑。 興許是天已經亮了的時候,顧時卿鑽進了她的被窩。 她迷迷糊糊看著窗邊天已經亮了,男人鑽進被窩裡,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睡覺!” 她乖巧順從,又閉上了眼,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一覺她與顧時卿皆睡到了十點來鍾,若不是戴森來敲門,恐怕二人還能墜入夢裡。 “咚咚咚...” “先生,先生...” 林安然能感覺到顧時卿翻身起了床,去開了門。 她也怔怔起了床,睡眼朦朧。 門外人道,“陸遠清來了。” 顧時卿接近無情的聲音,冷冷說著,“讓他等著。” 他回過頭,發現林安然已經半坐在床上,揉著雙眼,她睡醒的樣子很可愛,短髮凌亂翹著。 “誰啊?”她知道陸遠清,但看顧時卿這淡定自如的樣子,多怕已經知道陸遠清為了陸舟舟而來。 “陸舟舟她爸。”顧時卿沒有說陸遠清而說的是陸舟舟她爸。喜歡賭她會愛我()賭她會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