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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然以為陸遠清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保自己的女兒,結果卻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保自己,還自以為是冠上陸舟舟不想活的戲碼。 顧時卿的目光落在了林安然身上,玩味地看著她。 什麼親情父女,在他們這類刀尖上求生的人身上,親情都只是扮演給外人看的道德戲碼,當一旦觸及到自身利益或者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時候,就可以毫不猶豫犧牲掉。 “爹爹...”被西裝蓋住的陸舟舟發出虛弱的聲音,她還是不可置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她就這樣被自己的父親拋棄。 “舟舟,你這樣活著一定很累,很累...爹爹這就讓你解脫,咱們這就解脫...”陸遠清半跪在地上,將那已經不成樣的人擁進懷裡,而後隔著外套撫摸著,“爹爹這就送你去和你母親團聚。”陸遠清緩緩舉起槍,抵在了陸舟舟額頭上。 感覺到了有槍抵在額頭,陸舟舟開始不安反抗起來,奮力掙扎著,想要逃跑,“爹爹,我是舟舟啊,舟舟啊,你的女兒啊...” 陸遠清無動於衷,示意自己那唯一的保鏢上前將陸舟舟按住,然後他緩緩站了起來,對著陸舟舟的額頭。 林安然實在是沒辦法看下去了,她趁著顧時卿沒注意到自己的瞬間,衝了過去,擋在了陸舟舟面前。 見著那把槍指著了林安然,陸遠清眼裡出現了一道光。 “顧時卿,夠了!”林安然呵斥著。 似乎早就料到林安然會鬧一出,顧時卿淡淡說道,“安然,放過一個窮途末路的仇人,就是在給自己提前掘墳墓。” 林安然不聽,只看著顧時卿,“顧時卿,她已經夠慘了,留下她的命她又能怎樣?她又能對你有什麼威脅?” “沒威脅,但我喜歡斬草除根。”他只是動了動手指,一旁的保鏢上前就將林安然拉開了。 陸遠清的眸光黯淡了下去。 “動手!”顧時卿說著,他在示意陸遠清趕緊下手。 陸遠清又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對準著陸舟舟,他絕望閉上了眼,咬著牙吐出了最後一句話,“如果有下輩子,別選我做爹了。” 扳機扣動,林安然別過頭,卻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槍響。 槍並沒有上子彈。 隱匿在一堆保鏢當中的單凌平靜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摘下墨鏡,隨手扔在地上,對著沙發上的顧時卿淡淡說道,“不好意思,顧總,子彈都在這裡。” 子彈從他的指尖滑落了出去,滾在了地板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呵...”顧時卿上上下下打量著單凌,那張穩如老狗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動容,“你怎麼在這裡?” 單凌的目光落在了朱莉的身上,帶著些許憂傷以及落寞,明眼人都看得出,朱莉與約瑟的關係非同一般,而他又喜歡朱莉。 “我跟著朱莉來的。”二十出頭的年紀,比起林安然剛見他時的青澀與單純,單凌變得沉穩以及冷酷多了。 他接手了鳳寧瀾的所有,林安然說不上對他是什麼情感。 “哦?”顧時卿目光又落在了朱莉身上,可以明顯看出他臉上已經有了些許怒氣,顯然不滿單凌此時出現在這裡。 朱莉的臉上多多少少有些許僵硬了,她沒料到單凌竟然會跟蹤她, 她還是極力保持自己該有的樣子,笑著問道,“你小子,跟蹤我?” 朱莉不得不承認,單凌的確有兩下子,跟蹤她,而全然沒有被身邊任何一個人發現。 單凌那冷酷的臉拉了下來,像個孩子一樣,埋怨著朱莉,委屈極了,“誰讓你最近老是躲著我,不肯見我,現在我倒是明白了,你原是將我當傻子一樣耍著。”他犀利的目光又落在了約瑟的身上,彷彿見著仇人一般眼紅。 約瑟比單凌年長,經驗又多,自然明白這其中的意味,但他也只是笑著看了看朱莉,打趣道,“桃花債。” 單凌以為朱莉只屬於他,而今看來自己也不過是她逢場作戲的物件罷了。 朱莉笑著回應,上前去拉單凌,想著先把他哄走。 單凌的目光還是格外幽怨,像個小孩子一樣鬧著脾氣,躲開了朱莉的手,他轉過身對著顧時卿說道,“我要帶走陸舟舟。”那語氣不容拒絕。喜歡賭她會愛我()賭她會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