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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真像一個玩笑啊,在她好不容易開始接納自己,嘗試著與自己和解的時候,它又狠狠得將她按在地上摩擦,連帶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所以,命人換掉她的避孕藥的姨媽,到底出於什麼目的。 哈哈哈... 林安然想,她是時候去見陸遠清了。 鳳寧瀾也並沒有按照規定的時間回來,他派單凌說出現了突發狀況。 “與顧時卿有關嗎?”林安然問著。 單凌頓了頓,他已經沒了初見時的朝氣,而今顯得更加成熟穩重,只是淡淡應了句,“嗯。” 鳳寧瀾叮囑過單凌,關於他與顧時卿的事,儘量少讓林安然知道,怕她擔心。 “安然不用擔心,老大唯一的軟肋是你。” 言外之意只要林安然好好待在這裡,顧時卿傷害不了鳳寧瀾。 林安然扯出一個笑,點了點頭,沒在追問。 單凌轉身走了出去,她從抽屜裡拿出鋼筆,鋪開一張紙,落下字來。 阿瀾: 只落下兩個字,她的筆便停住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原來,她與他之間,隔著千山萬水。 她又提筆重新開始寫。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這裡。 思來想去,我終究無法與自己和解,你太過美好,而我不配。 此生,你我緣分已盡,如若有下輩子,我希望自己可以和你清清白白的在一起。 勿念,勿追。 安然。」 她不敢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鳳寧瀾,她還想在他眼裡美好一點,哪怕是一點點。林家與顧時卿之間的恩怨,也本來就不該將鳳寧瀾牽扯進來,她已經欠他太多太多了。 這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去解決。 她將信疊好,壓在了書下面。 然後趁著別墅里人交接班開會的時候,從後花園的小門溜出了別墅,陸遠清派來的車就停在遠處的樹林裡接應著她。 見著真的是林安然來了,陸遠清激動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連忙跑上去接應,他想握林安然的手,被林安然躲開了,只得激動的搓手,“安然小姐,我沒想到真的還能在見到你!” “你答應過我的事呢?”林安然問。 “來,來,我們上車再講,”他作出一個請的動作。 林安然順勢鑽上了車,抬眸,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看著她,感覺心臟在瞬間就漏了一拍,她轉過身子本能性想跑,卻被顧時卿一把拉了回去,她跌落在他的身上,被顧時卿狠狠緊箍著。 她想大聲尖叫,想叫救命,卻被顧時卿捂住了嘴,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旁,極致誘惑力的聲音,直衝大腦,讓她瞬間感覺到渾身都在顫慄,“你讓我找得好辛苦。” 她怕顧時卿,還真是深入骨髓的怕。 “林安然,躲我是嗎?弄死你。” 明明是威脅,卻處處散發著曖昧糜爛的氣息。 車門被狠狠關上,她的臉被顧時卿按在車窗上。 簡單而又粗暴。 ... 透過車窗,她看見陸清遠像一隻看門狗一樣,規規矩矩守在車外。 鳳寧瀾說得沒錯,小心陸清遠,人性不可估量。 哪怕身後的顧時卿弄殘了他唯一的女兒,為了自身的利益,他仍舊可以為顧時卿賣命。 不知道過了多久,興許一個鐘頭,也興許二個鐘頭。 她沒了力氣,全身痠痛,軟得像一癱水。 顧時卿終於放過了她。 顧時卿笑,那笑很複雜,似乎帶了幾分心酸,又帶了幾分失而復得的快樂,他抬起林安然的下巴,逼迫她的視線與他交織。 “剛剛的我錄下來了,送一份給鳳寧瀾做驚喜。”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劣。 林安然的眼淚是控制不住掉的,她笑著哭說道,“我和阿瀾的,也想送一份給你。” 只此一句,顧時卿瞬間拉下來臉,捏著她下巴的手加大了力度。 他愛她,已經瘋狂到恨不得現在立馬撕碎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永遠合而為一,不再分離。 “我宰了他,”顧時卿威脅道。 “那我也不活了,”她笑。 “別忘了你的母親還在我手裡?” “是不是我母親難道你心裡不清楚?顧時卿,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能瞞過我。” 也對啊,她可以在鳳寧瀾身邊待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一個假人。 “誰告訴你的?”這件事情,他明明做得天衣無縫,“那個死掉的賤人?”所以林瀟湘這個賤人,揹著他到底做了多少事。 林安然沒有回答他,繼續嘲諷道,“顧時卿,得到這具肉體又怎樣?我的心不在你這裡。” 可惜了這麼一張好看的臉,卻長在了這麼一個黑心變態的人身上。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匕首一樣狠狠插進了顧時卿的心臟裡,疼得他幾乎不能夠呼吸。 顧時卿猩紅的眼眶裡蓄起了淚水,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佔有她,毀掉她,讓她痛,讓她哭... “再說一遍!” 是他的手。 林安然吃痛驚叫,疼得臉色蒼白。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屈辱。伴隨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她白皙的額頭也布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牙關被咬得死死的,不發出一丁點任何聲音。 “求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