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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義行動,先度過45年初的清鄉運動!”
“據調查,這一次的清鄉運動,是以滬市第一局和偽七師和偽二師為主要力量,日軍方面,暫時,還沒有具體的情報!”
頓了頓,盯著失望的施壓,崔叔拍了拍其肩膀,低聲說道:
“這世界上,總有些不可預料的事情!再說了,在調查組還沒來之前,我和你老叔也討論過,起義這件事情,暫時,還沒有到達特定時機。”
聞言,施壓無奈的點了點頭。
“對了,這是你的入黨申請書,你崔叔作為你的介紹人,你還有個審查程式要走。”
嗯?
審查?
施雅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
見狀,崔叔呵呵一笑,低聲指了指裡頭的屋子:
“放鬆心,這也是組織上的必要程式。既然,你崔叔我當了介紹人,自然,早就將您的履歷和情況上報給組織了,這一次,只不過是來走個程式罷了!”
聽到,這句話,施壓內心,舒緩了幾分。
“去吧!”
揮了揮手,崔叔推了推施壓。
走入亮堂堂的屋子,施壓顯得心情激動,而,對面坐著個戴著面具的人。
審查過程,很簡略,也很令人放鬆。
快結束的時候,崔叔敲了敲門,走了進來,低聲說道:
“首長,剛才城南傳來訊息,咱們有一小隊同志被特務給抓走了!”
首長?
施壓臉上,閃過一絲愕然。
連,崔叔,都要叫首長!
“小子,你先走吧!”
擺了擺手,崔叔讓施壓離開,他們有要事相商議。
“身份暴露了嗎?”
“首長,暫時沒有,事情起因,好像是,第二局的特務和何豹子的偵緝處的人幹起來了,咱們的人,沒注意,被捲進去了,那幫偵緝處的漢奸,不顧三七二十一,就將周邊上千號人都給抓進去了。”
走到門口,聽著耳邊,傳來的訊息,施壓愣了愣。
隨而,他,轉過身,對崔叔,朗聲說道:
“崔叔,既然,他們沒有暴露的話,這件事情,或許,我有辦法!”
~~~~~~
金陵日軍憲兵隊,機關長辦公室。
“喜郎長官,最近幾天,金陵發生的仇殺案件,實在是令人震驚!”
臉上,掛著一絲憤怒,指著桌上那些死狀極其慘烈的議員們照片,方文博無法自已。
老老神神,坐在自己的權力寶座上,喜郎盯著活蹦亂跳的方文博。
他,敲了敲桌子,這才,讓這位陳先生的私人顧問停了下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陳桑的意思?”
聞言,方文博,只是,停頓一會,才說到:
“不管是誰的意思,但是,喜郎長官,我想要說的是,軍統特務們,光天化日,刺殺我金陵國會議員,這已經足夠讓人人心惶惶了。”
軍統特務?
聽到這個詞語,喜郎不置可否,笑了笑。
其實,方文博和陳博,也知道:
所謂的軍統特務鋤奸,這只不過是周先生的推脫措辭罷了。
換句話說,就算軍統要刺殺,要鋤奸,他們肯定選擇的是,諸如方文博,徐達這類的實權大漢奸,而不是,費勁巴拉的去刺殺這些虛職的國會議員們。
明面上,這些國會議員們衣著光鮮,一言一行,好似都能夠對偽政府產生政治影響,但,真正瞭解內情的人才知道:
國會議員,最重要的是他手中的那張黨國委員長選舉票!
“嗯!這件事情,應該去找徐桑,畢竟他是警察局局長,不是嗎?”
嗯?
這徐達,自從,前天出去辦差之後,找了他三遍,到現在,都沒有個人影。
這,擺明了,是躲著陳先生啊!
心中,雖然如此想到,但,嘴上,方文博,卻是說到:
“喜郎長官,這,抗日分子的事情,徐局長還是生疏了些,主要,不還得看皇軍的嗎?”
方文博的小心思,喜郎也算是看透了。
丁墨,用,所謂的軍統鋤奸,來除掉那些不聽話的國會議員們。
而,方文博,則是,表面上,是吞下了這口氣,但,實際上,他是想要藉著軍統鋤奸的事情,將日本人拉進這場棋局內。
毫無疑問的是;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