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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王星瀾,前傾身子,盯著電話錶盤,轉動著熟悉的號碼。
“喂!是,軍統排程室嗎?”
“我找康局座,我的名字,叫張合!”
嘟嘟嘟嘟~~~~~
伴隨著接線的聲音,電話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王星瀾心中一暖:
西山的案子,康老師也算是奔走相告了。
“喂!康老師!”
軍統局,辦公室內,燈火通明。
“是星瀾啊!”
“毛峰,這人,已經逮捕了。“
“逮捕的軍令,是局座親自批示。內容,則是,毛峰枉顧上級,不遵軍令,擅自糾察抗日將士。對了,這次抓捕,是行動處處長熊山親自去的。”
,!
熊山?
老朋友了!
“那等有機會,我肯定得請他好好地喝上一頓酒!”
閃過一絲苦笑,王星瀾繼續說道:
“康老師,您說,這件事情,我做得對嗎?”
康水義摸著左手的扳指,沉默半晌後,低聲說道: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事實上,這一次,若不是上面有人支援你的話,對面也顧忌咱們軍統的力量的話,孔宋那幫人估計能夠把李三那群人吃的皮骨都不剩!”
別懷疑,孔宋二家,他們的名聲不顯,但,他們搞經濟的手段,那可不是李三這些小商人能夠可及的。畢竟,人家,也是留洋回來的經濟學博士啊!
“至於,局座那邊,毛峰此人,估計也是踏入了局座的禁區了。這才,自取滅亡。至於,軍統內部,現在,還是,局座為尊啊!”
局座!
從,西山調查組成立之初,局座的態度便昭然若揭了。
這也不奇怪,畢竟,利益至上,只要對方給的多,局座的立場也是可以隨時轉化的。好在的是,王星瀾不僅僅只是經營著軍統一系的關係,還有許多親朋好友的關係網。
“再說了,衡陽大捷還歷歷在目,那幫人,估計也是迫於此,才的起了談和的心思了。星瀾啊,康老師,還是得勸你一句,現在,與人為善,這才是正道啊!”
電話結束通話,王星瀾無奈的苦笑了三聲:
與人為善?
這,黨國真的是,與人為善?
而不是,與人作惡嗎?
咚咚咚~~~~~
敲門聲,將王星瀾從思考中驚醒。
“進來!”
王星瀾,還以為是秦佳人,但,令人沒想到的是,來的人,是秦德。
“秦叔,咋了?”
身穿一身中式睡袍,秦德摘下眼眶中的眼鏡,面露疲憊。
“星瀾啊!今天晚上,你秦叔,有些話想跟您說。”
聞言,王星瀾盯著秦德,起了身,他察覺到:
這一次,似乎,秦德有些不同了。
那,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走出辦公桌子,王星瀾湊上前,為二人砌了杯熱茶。
二人,面向而坐,盯著秦德蒼老的面龐,王星瀾神情一時間也有些動容。
這可是,從辛亥革命的老革命了。
但,現在,為了自家的兒女,滿山城奔波,賣自己這一份面子,但,可惜的是,就算是這一份面子,也沒人敢賣!
“我這一生啊,從光緒三十年,便開始在粵西進行革命。還記得那時候,粵滇新軍內,雖然,人人都梳著長長的辮子,但,新軍內,談論的都是革命,都是新民主義。”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王星瀾,毫不懷疑,當初為了推翻晚清,建立一個新的國家,那一代的革命人,是有多麼的熱忱,多麼的一往無前。拋頭顱,灑熱血,這都是革命人的必備素質。
秦德,短短的幾段往昔之語,王星瀾仍然能夠感受到其中的信仰和純潔。
“唉!人老了,就喜歡念念過往。”
長嘆一口氣,秦德盯著王星瀾,無奈一笑。
“秦叔,您繼續說,正好,我也喜歡聽。”
擺了擺手,秦德無奈的拍了拍身子,說到:
“我這身子啊,老了!說的話,也不受重視了。人家,聽一聽,就給過去了,至於,聽沒聽進去?我想,應該是沒有的。”
聞言,王星瀾急忙出聲:
“秦叔,是不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你跟我說,我去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