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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的動作說慢,其實也不算慢。
他昨天等了一晚上,沒看見藥師玲瓏的回覆,她的號一直在掛機,微信也不回,就知道多半被絆住了。於是,深思熟慮一晚後,他和夜墨說:“我覺得北崖這個人不能小看,他和藥師在一個公會,可能線下早就有聯絡,我們最好找藥師當面談一談。”
夜墨看看他,搖搖頭:“線上線下兩回事,人家不一定想打破這個壁,別逼她。”
“你別老覺得網上的事兒網上解決,很多人都覺得面談更有誠意。”月華道,“這樣,我給她打個電話,看她樂不樂意線下見。”
沒打通。
“和你說了別整。”夜墨拿起手機,“我給她留個言,她看到會回的。”
月華搖頭:“這事要黃。”
“黃就黃唄。”夜墨窩進沙發裡,懶洋洋道,“這次黃了還有下次,敵對又不是不能一起玩。”
月華挑眉:“我以為你很想她過來。”
“越哲,遊戲沒有隊友不行,沒有敵人也不行。”夜墨抱著筆記本,慢悠悠地爬上游戲,開一把競技場,“她當隊友不錯,當敵人更好,不然就憑萬神殿和帝王閣,能打出多少激情?九州的pvp路線很明確就是諸侯爭霸,沒有一個好敵人就跟廢了一樣。”
他的陰陽家在走位到地圖中間,順利地吟唱出雷霆怒,一打三秒掉對方兩個半,最後醫生半血,索然無味,人頭都懶得收割,讓給隊友了。
“封神打到最後不戰而降,再來一次太膩了。”他推開電腦,看了眼手機,還是沒訊息,“看來沒戲,她太想當勢力主了,北崖能給她出錢也不錯。”
月華糾正:“你眼裡一直看到藥師玲瓏,沒看到北崖。”
“他怎麼了?”夜墨納悶,“操作不錯,但網遊是新人吧。鐵馬秋風的朋友,再老鳥也是菜雞。”
“要找老闆,不是還有煙雨樓?”月華刷看手機,慢慢道,“她這麼猶豫,絕對不可能只是為了錢,北崖這個人佔很大因素。我們可能一直都小看他了。”
夜墨吃兩口薯片,新口味難吃,扔掉癱回沙發:“那我期待一下好了。”
他又看了眼手機,不耐煩地發訊息過去:【我靠多久了你回我一下啊失聯了嗎?】
應瓏沒失聯。
她剛和許圖南吃過午飯,看他家裡亂七八糟,就說:“我幫你拆快遞,你理一下吧。”
“不用。”他拒絕,“怎麼能讓女生幫我幹活。”
“為什麼不能。”應瓏找到美工刀,一屁股坐地上,熟稔地拆快遞,“別想太多,我不一定給男朋友幹活,但一定會給朋友幫忙。”
甭管兩人有沒有曖昧,這會兒總歸算朋友,朋友搬家到這邊,一地雞毛,要是不搭把手太不講義氣。
許圖南:“客棧沒事嗎?”
“留了電話。”她破開紙箱,拆出一個狗窩。
下一個,狗玩具。
再下
一個,大型吹水機。
“不愧是少爺。”應瓏拽過旁邊的哈士奇,撲過去一頓擼。
毛毛亂飛。
於是又拆出一套戴森的洗拖裝置。
應瓏一邊參照說明書組裝,一邊問:“你知道公會最大的忌諱是什麼嗎?”
許圖南想把狗窩塞進洗衣機,塞不進去,只好拎到院子,噴點洗滌劑直接拿水管沖洗,聞言扭頭:“貪汙?”
“錯,是管理搞物件。”應瓏舉例,“鐵風這點就比不上萬人敵了,萬人迷從來只是幫主夫人,不是管理,樓新月是管理,萬老闆搞的是樓綰綰。”
許圖南沖洗乾淨狗窩,擰擰乾,丟在太陽下暴曬。
“你不給自己曬曬被子嗎?”她忍不住問,“都洗曬過了?”
“昨天就曬了。”他表示自己不是生活白痴,“少爺能和我一起睡床,我不能和它一起睡狗窩。”
應瓏可惜地看向院子裡的軟窩:“不能睡嗎?”
感覺躺進去很不錯啊。
許圖南轉移話題:“所以,鐵風不該和明月彎在一起?”
“男女感情不穩定,鬧掰就傷筋動骨。”應瓏回神,美工刀尖絲滑地割開膠布,這回是兩袋狗糧,“管理之間最好不要情緣,要情緣就一個卸任。”
“可以理解,玩遊戲不用考慮這麼多。”許圖南抱起狗糧,避開少爺的圍剿,將狗糧全都放到櫃子上層,“職業是另一回事。”
應瓏問:“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