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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都過去了,不是真的。”
“好黑,好冷……”曾永嘉的瞳孔卻好似沒有焦距一樣,機械地重複著,明顯就是受驚過度的樣子。
“黑?冷?”林夕若一拍腦門,試探地摸了摸他額頭的溫度:“沒有發燒啊!”
這雖然是幻境,可陽光明媚的,也不至於抖成這樣吧!
林夕若剛糾結著怎麼出去,以及把面前這位弄正常些的問題,一陣似有似無的香霧飄來,只得心裡哀嘆一句,早來嘛!繞那麼多圈子作甚?
還沒等擺個舒服的姿勢,身子就重重地倒在地上,沒了知覺。
“長老……”一個額頭上佩戴紫色流蘇的女子雙手合在胸前,行了個禮數。
“又有人驚煩巫主嗎?”那位被稱為長老的黑衣人一直背對著她:“既然驚擾巫主,便饒不得,祭了吧!”
“還要祭給那個魔鬼嗎?”少女似是不忍的樣子,無意識的握緊了雙手:“巫主可什麼時候到才好?”
“不可胡說。”長老冷然禁止,話語中卻透著無奈:“能怎麼辦呢?祭司請過神諭,巫主不過些時候便該現世了。”
“是,祈巫知道了。”祈巫閉了眼睛,又是一拜:“長老請。”
“嗯。”長老聽到女子的聲音,這才慢慢轉過身來,那張臉上,是一副俊美的容顏,只是那眼眶卻空空的,透著幾絲冰冷,讓人見了害怕。
“見過長老。”隨著那位長老緩慢走進的腳步,本來跪向神臺的眾人都轉了過來,巫族人大多美貌,那些人長得自然絕世,可詭異的是那一張張面容上,都是失去了眼珠,動作僵硬,不似活人,透著悚人的寒光。
“請安巫主——”祈巫算是這裡唯一正常些的的人了,但她也好似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將雙手緩緩舉過頭頂,輕輕合攏:“巫主無疆——”
“巫主無疆——”跪在地上的人群紛紛敗了下去,領頭的便是那長老。
“咚,咚,咚——”長老將權杖的底尖碰地了三下,示意人們安靜下來,又傳向了供桌:“普渡終生的魔啊!您於多年前救了我們,我們感激涕零,自當遵守締約,魔啊!請享用您的貢品——”
“這是哪裡?”林夕若揉著眼睛從供桌上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又被身上綁縛著的繩子所牽絆,重重的再次跌了下去,“誒呦!”
林夕若還沒等得及抱怨上幾句,便被眼前的情景驚悚個不輕,趕忙推了推還是昏迷不醒的曾永嘉:“喂,醒醒——”
“這回真是到地府了嗎?”曾永嘉儼然神識還沒清醒,不過這些情景對於早已手染鮮血,身經百戰的他,的確算不了什麼,只是氣的林夕若有種想把他拍飛的衝動。
“長老——”祈巫見兩人醒來,頗為驚奇,手上的動作也僵滯在那兒:“他們醒了,可怎麼辦?”
“祈巫,不要停……”長老嘴上唸唸有詞,好像是在唸什麼咒語,一口氣念著,也沒歇一口,更加顯得非人非鬼。
“這又是哪派人啊?”林夕若靈巧的躲過隨著咒語飛來的黑鏢,剛轉頭就看見曾永嘉瞳孔的焦距又開始渙散起來:“這算是哪門子的大將軍啊?定力這麼低,怎麼又入魔障了?”
“那我怎麼辦啊?”林夕若急得抓狂,她又不懂武功,曾永嘉沒定力,小若時不時的開小差,天哪,這是作弄她嗎?
其實也不能怨曾永嘉定力太低,這巫族的幻境本就是天下無雙,是人都會有業障,自然也逃不了內心深處那最原始最恐懼的東西。
“這女子定力倒強。”祈巫有些累倦,試探地開口問道:“她一介尋常人,這等靈力倒也不錯,是個奇才,就不要祭祀了吧!能為我們所用不也好嗎?”
“住嘴!”長老並未停下動作,嘴也沒動,原是從心裡傳了暗語:“非我族類,必定異心!祈巫,若不是看在你是聖女僅留的一族血脈,為你這番話,我定然饒不了你!”
祈巫聽這話,膽怯地低下了頭,沒再多言,從手心驅動了幾串奇異的咒語。
“還來?”林夕若畢竟是個少女,體力不支,便糟了暗算,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下輩子再投個好胎吧!”
然而沒等她身子倒地,那道許久未曾感受的溫暖紅光從手心散發,林夕若欣喜地暗自呢喃了一句,徹底失去了神識:“小若,你總算是出來現個身了。”
“這是什麼?”祈巫打小便呆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沒見過什麼世面,這時自然有些恐懼得躲到了長老的後面。
“巫主,是巫主!”男子眼眶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