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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夏猛然間眼眶開始發熱,裡面有液體不受控制的要往外流。。。。。。他這明明就是,自揭傷疤以求給她一個安心。
她眼圈紅的太明顯了,讓人想忽視都不行,徐司祁心裡那點沉重悲傷瞬間消散了,忙把人一把抱進懷裡開始溫柔的哄:“不許哭。。。。。。不要哭,嗯?哭了就不好看了哦。。。。。。”
她悶悶咬上他的心口:“。。。。。。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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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溫夏見到寧清的時候,濃濃而生一股陌生感,完全沒有因為她是徐司祁的母親而有半分的親切。
她就好像是從電視劇裡飛下來的翩翩仙子,高貴,端莊,一顰一笑都是撼動整座城的美。可是。。。。。。冷清又遙遠,像是寒夜裡孤獨亮著的月亮,身邊沒有星星。
徐司祁到底不願見她,又擔心溫夏,此時就坐在她們後面的另一間雅間裡,一牆之隔,無法逾越。
可寧清卻對她笑得很溫柔,護理得當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皺紋,眉峰轉淡,高貴間亦全然是江南女子的溫婉之氣。她聲音也很好聽,柔軟而清晰:“你就是溫夏?”
溫夏抱著手裡的清茶杯子,看著面前好看的不似真人的婆婆,咬咬唇,矛盾的點了點頭:“伯母。。。。。。您好。”
寧清輕輕笑著,微點了點頭。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寧清白皙修長的手指微微使力攥著面前精緻的青花瓷茶杯,柔和的指蔻泛著溫潤的光,她像是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如水的微笑著抬頭看溫夏:“我沒想到,他會來找我。他一直。。。。。。很恨我。”
一個母親,只能微笑著承認自己唯一的孩子在痛恨著自己,多失敗。。。。。。寧清垂了垂眼,多年演繹生活給她的高超演技讓她及時平復了內心起伏不斷的激流,才不至於在溫夏面前失態。
溫夏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輕咳一聲:“他。。。。。。”
“不用說的,”寧清無奈笑著,輕輕搖了搖頭:“我都知道,你不用說什麼。我自己犯下的錯,我必須要承擔後果。”
她腿下纖細的手腕上一直帶著的玉鐲,輕輕拉過溫夏的手,把鐲子遞到溫夏手中,合上手指:“這個鐲子,是當初司祁的奶奶給我的,說是徐家的傳家寶,只傳長媳。我。。。。。。愧對這個鐲子,一直帶在身邊也不敢帶,今天我把它交給你。夏夏,你千萬不要,再走我的老路。”
溫夏迷茫:“什麼?”
寧清搖搖頭,慢慢收回了手:“沒什麼。。。。。。我知道,他讓我來見你,是不想讓你受委屈。這鐲子就當是我這個不稱職的婆婆給你的見面禮,你不要嫌少。”
“不會的不會的,謝謝。。。。。。伯母。”
寧清眸色一黯,勉強笑著,點點頭。
她多少年沒有聽自己的孩子叫過一聲“媽媽”,如今,這兒媳也隨著兒子,不肯叫自己。。。。。。這樣也好,她這樣為了司祁著想,她也可以放心。
她欠自己的孩子太多,無力補償,一生遺憾。好在他終於覓得佳婦,以後的日子,該是幸福美滿的。這樣,或許她的負罪感,還可以稍稍減輕一些。
總算,沒有害了他的一生。
該說的好像都已經說完了,溫夏怕徐司祁在旁邊的房間裡等的不耐煩,便試探著開口:“那伯母,我就先走了?”
寧清聽她說話,這才從回憶裡抽身,姿態從容的點點頭:“。。。。。好,路上小心。”
“好。”溫夏拿了包,笑著起身告別。
“哎。。。。。。”
溫夏回頭:“怎麼了伯母,還有什麼事情嗎?”
。。。。。。寧清猶豫良久,終於還是嘗試著開口:“你們婚禮的時候。。。。。。能邀請我嗎?”
她只有這一個孩子,她想去見證,他的婚禮。
寧清眼睛裡小心翼翼的期盼讓溫夏狠不下心來拒絕,可徐司祁那邊又實在太過為難。。。。。。溫夏想了想,咬咬唇,只能說:“抱歉伯母,我不能直接答應您,但我會回去問徐司祁的,您看可以嗎?”
這麼無法確定的回答,寧清的眼睛卻都是一亮,感激的看著溫夏:“可以可以,我等你的訊息。”
“嗯,那我先走了。”
。。。。。。
溫夏出門時,徐司祁已經等在門口了,面色如常,見她出來,沒等她說話,先拉起她的手:“走吧。”
溫夏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看著他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