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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眸定定盯著她看著,有著林麗讀不懂的情緒。
看了他一會兒,林麗收回目光,有些不敢同他對視,似乎有著莫名的心虛,沒說話,側過身子從他身邊經過。卻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被他伸手將手拉住,定住腳步,緊緊咬著唇,心頭有種莫名的委屈,也不知道突然間這股情緒是從何而來,難受的她鼻子直髮酸,眼眶直髮熱,似乎那眼中的眼淚忍不住馬上就要掉落下來,難受溢於言表。
周翰輕聲嘆氣,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擁抱住她那被冷風吹得有些發冷沒有一點溫度的身體,他的擁抱變得更緊了些,似乎想將自己身上的體溫和熱量全都過渡給她,讓她重新溫暖起來。
當身體觸碰到他的體溫,林麗心中的委屈和難受再也有些抑制不住,靠著他的肩膀,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手無意識的拍打著他的背,也不知道是想將他推開還是將他拉進,亦或者只是想找個宣洩的出口,宣洩去心中的難受和煩悶。
周翰任由著她怕打,只抽手將那原本大開著的陽臺門給帶上,然後擁抱著她大掌輕撫著她的短髮,那動作帶著無限的安撫。
林麗是哭著睡著的,再醒來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自己躺在周翰房間的大床上,抬眼天花板上是那並不太陌生的水晶吊燈,當初也有好些個早晨在這裡醒來,一段時間沒來,比起自己房裡的燈,似乎還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偏過頭去周翰已經沒再床上,不過被子底下的床鋪還帶著餘溫,似乎在預示著這個房間的主人剛起沒多久。
一如之前很多次在這間房間裡醒來的一樣,林麗這樣躺著睜著眼睛看著那水晶吊燈許久,這才翻身從床上起來,那軟柔的蠶絲被從身上滑下,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自己平時穿習慣的睡衣,想來是昨天晚上週翰給自己換上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房間的大門卻在這個時候被開啟,周翰拿著從隔壁房間拿過來的衣服進來,見她已經醒來,上前將手中的衣服給她拿過去,只淡淡的說了句,“換了衣服出來吃早餐。”
林麗看著他,只輕輕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林麗洗漱過後出來的時候周翰已經坐在位置上吃早餐,手中還拿著今天早上的報紙,邊看,邊喝口牛nai,身上穿的是平時在家時候穿的居家服,似乎這一天都沒有打算要出門似的。
林麗在他對面坐下,拿過牛nai喝了口潤喉,看著盤中的食物並沒有多少食慾,似乎一下又回到了前幾個月,對著食物有點厭惡的情緒。
不過即使沒有什麼食慾,林麗還是動手吃了口,兩人間的氣氛安靜的有些奇怪,林麗便有些沒話找話說道:“你今天不準備去公司嗎?”
聞言,周翰抬眼看了她眼,只微微點了點頭,應聲道:“嗯。”
他的回答過於冷淡,一下讓林麗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拿著手中的刀叉在那瓷盤上切著,將那煎的微焦的火腿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卻也不吃,心裡想著等下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程翔的情況,如果他真的不願意手術,那又該怎麼辦!
將手中的報紙放下,盯看著對面有些晃神的人,啟唇開口問道:“不合胃口。”該是疑問的語氣的,卻被他講成了陳述句。
林麗回過神來,看了眼周翰又看了眼盤中的食物,略有些尷尬的搖搖頭,拿著叉子叉了塊火腿放到自己的嘴裡。
周翰沒再說話,拿過全麥吐司放到嘴裡咬了一口,就著牛nai喝配下去。
林麗看著他,有些疑惑更有些不解,從昨天從醫院回來到現在,她一直在等他開口問她些什麼,可他卻閉口不提一個字,整個人似乎比平時更要沉默些,關於醫院關於程翔的事情,一個字也沒問沒說。
看著他半天,林麗還是有些忍不住直接問出口,“你,你昨天為什麼要跟著我去醫院?”
周翰拿著刀叉的手驀地停住,緩緩將目光落到她的臉上,放下手中的刀叉,緩緩開口說道:“從那天以後我一直在等你一個答案。”聲音平淡的沒有一點起伏,讓人聽不出一點情緒。
林麗瞥開去眼睛,有些不敢與他對視,明白他口中的‘那天’指的是安然婚禮的那天,答案指的是自己對他那天酒後告白的回答。
握著刀叉的手下意識的有些緊握,之前答不上來是因為害怕,是因為不確定,現在再來問她她還是不知道答案,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逃避。
伸手端過牛nai喝著,掩飾去自己此刻的尷尬。
周翰沒有逼問,只低頭重新吃著東西,並不是他多有耐心,他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