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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答案,我們沒有說話,我從他身邊經過,也許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他伸手抓住我的手,緊緊的抓著,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力量很重,似乎真的不想我走,可是會場裡那個女孩出來,笑著朝他過來,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快速的放開我的手,然後笑著朝那女人過去,語氣,眼眉無不帶著笑意。後來在宴會後的一個星期,他終於再次打電話給我,他約我去了我們讀書時最喜歡去的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然後告訴我說我們分手,經過一個星期,再坐在我面前的他我只覺得陌生,他說完之後我們沉默了很久,我愣愣的開口,問為什麼,是啊,那個時候我不理解,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的轉變可以這麼的快,明明昨天還在跟我甜蜜通電話的男人,馬上就可以把別人擁進懷裡,明明前幾天還告訴我要給我盛大的婚禮,給我買最大的戒子,讓我做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為幸福的新娘的人,為什麼才幾天,就能輕易的跟我說分手。我問他原因,他沉默,兩人就那樣對面坐著,一杯咖啡從滾燙放到了冰冷,他始終沒有開口,只是緊緊抿著唇,一句話都不肯多說。他的沉默讓我徹底失望,我沒有逼他,起身準備離開,只聽見他在我身後說,對不起,我下個星期就要起身去美國了。我沒有回頭,轉身直接離開了咖啡廳。”安然說著,朝他笑著,臉上還有剛剛哭過掉下的淚。
蘇奕丞有些心疼的將她擁進懷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伸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撫著她的背。
安然靠在他的懷裡,伸手抱著他的腰,耳朵貼著離他心臟最近的距離,然後開口,將故事補充完整,“他離開的那天,我坐在咖啡廳裡整整坐了一天,從早上到晚上,最後林麗咖啡廳關門打烊前將我找到,看到我,一把就將我擁抱著,哭得比我還大聲,比我還激動,邊哭邊罵著他不是人。而程翔就站在外面身邊,經過了大半個小時,林麗終於止住哭,而程翔也在這個時候第一時間送上莫非連走前留給我的信。其實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7個字,可是每個字下筆力道看的出來非常的重,‘等我,我會成功的!’”說完,安然長長的嘆了聲,似乎胸口有某種東西此刻終於放下,無比的輕鬆,說道:“這就是我跟莫非之前所有過的一切。”
蘇奕丞點點頭,手指數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她的經歷似乎比他想象猜測的還要複雜。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什麼,或許就這樣緊緊抱著給她力量就是最好的做法。
安然從他懷裡退出來,直直盯著他看著,盯著他的眼睛,然後嘴角泛起笑意,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
蘇奕丞有些心疼的伸手撫觸著她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不說話,然後伸手捧著她的臉,吻一個一個的落下來,密密麻麻的,順著那還沒有乾涸的淚痕,輕吻去所有的痕跡,然後親吻上她的眼,安然輕輕的閉上眼,任由著他的吻落在自己的眼,眉,落在自己臉上的任一角落,最後落到她的唇瓣上,輕輕貼合,然後慢慢舔吻,然後輕撬開她的貝齒,然後吸吮著勾纏著她與之一起起舞,原本那輕輕淡淡的吻一點一點加深,一點一點幻變成一場極致的纏綿。
熱情來得如此之快,甚至來不及讓他們回房,兩人緊緊擁抱著,親吻著,似乎已經對此著了迷,不清楚是誰扯了誰的衣服,不知道是誰溢位最初的那聲呻吟歎息,房內的氣溫一下突升的很快,灼傷了兩人,彼此緊緊擁抱著,像是隻有這樣的擁抱,才能驅趕去心中那僅僅藏有的寂寞和空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那過往的身影徹底都心底最最隱蔽的角落抹去。
那杯安然特地衝制的甜的有些發膩的咖啡不慎被他們大幅度的動作而摔下了桌子,那被子的質量是真的不錯,那樣的高度下來,竟然沒有碎裂,只是滾了幾圈最後在一旁的牆角停下。只是那棕黑色的液體灑了那木質地板一地。
書桌上的檔案全被推到了一邊,蘇奕丞將安然抱起讓她半躺在那清理過的書桌上,眼睛直直盯著她,嘴角勾著若有似無且魅惑的笑,然後伸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最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安然必須抬眼看著他,然後附上上前,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書房裡海充斥著那味道,書桌腳下,男人的襯衫,女人的內衣丟了一地,書桌的左側,甚至連那檔案也被波及,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書桌上,安然爆紅著臉背對著蘇奕丞半躺著,兩人身上沒有一絲快意遮蔽的衣物,衝動做過之後安然現在才有些後悔。心裡不禁為自己剛剛的大膽開放而嚇到,天!瞧瞧她都做了什麼,竟然跟他在書房,而且還在書房的書桌上竟然做了……這,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又臉面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