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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傻的人嗎?”
我老爸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所以他先就對我媽講了,他回加拿大是因為有個meeting。狡猾吧?他不說是conference,而說meeting,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如果我媽是在跟他開玩笑,他就說是回來“開會”的,大家朋友一場,聚一起敘敘舊。如果我媽是來跟他幽會的呢,那他就可以說是專門來meeting我媽的。
他去機場接我媽的時候,去早了,在那裡站了很久,老以為我媽不來了。最後終於看見我媽拖著個小旅行箱走過來了。他心情無比“繳動”,我跟兄弟們看到一個大egg向我們走來,也無比“繳動”,在他身體裡面亂蹦亂跳,衝到發射器裡,聚會慶祝。我爸急中生智,把手裡拿著的大衣穿上,總算沒有露出馬“腳”來。
我媽那個憨包子當然不知道我們這些臥底在幹什麼,她也沒看見“馬腳”,她只看見那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泥塑木雕地站在那裡,彷彿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她向他奔跑了一段,就慢下來,怯怯地走過來,對我爸說:“我——長大了,知道什麼是愛情了,我們重新開始吧。”
我們一聽,又是一陣歡呼雀躍,奔走相告:“夥計們,今晚有戲了,憋足了勁,衝鋒陷陣,最先佔領陣地的,有賞了”
我老爸聽了我老媽的話,心裡就甭提多得意了,只想當場就把我媽摟住了,把十年的啃都補回來。不過他怕我老媽在忽悠他,就先下手為強,把我媽忽悠了一通,一直到我媽哭起來了,他才嚇怕了,生怕我媽一氣之下就跑回美國去了。他趕快抓住我媽的手,牽著她往車裡走。可憐我媽一個無知少女,就這樣上了一個色狼的車。
我老爸一手開車,一手握著我媽的手,輕輕地捏。我們都急得嚷嚷:“老黃,還客氣個什麼?把她載到一個沒人的去處,快刀斬亂麻地正法得了。”
我老爸說:“你們就會出餿主意,我現在還沒拿穩她到底是個十馬態度,就胡亂下手?你們是想叫我犯法,是不?我警告你們啊,再這樣胡鬧,我把你們——全部解決掉。”
我們都不敢胡鬧了,耐心等待時機成熟。
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你忽悠我,我忽悠你,那個過程我就不用碼了,看過《十年忽悠》的人都知道。那時我們幾億哥們早就等不及了,都吆喝道:“老黃,還在那裡囉嗦什麼?你等得,我們是等不得了。對面就有一顆大egg,弟兄們,為了*的利益,衝啊,誰先攻進去誰就修成正果了”
最後我老爸終於勾得我老媽換上了那件有很多釦子的舊睡衣,把她抱來放在床上,我們又在裡面鬧鬧嚷嚷,但我老爸還在那裡慢慢解那些釦子。如果是在從前呢,那就是他在enjoy那種期待的樂趣。不過這一次,我敢擔保,他是心裡發虛,好多年沒真刀真槍地上過陣了,雖說自己debug自己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這可是兩碼事。
打仗這事,不管事前的practice做得多好,真的上陣的時候,還是有可能出問題的。他知道不用擔心“陽萎不舉”,因為他早就舉得不耐煩了,也不用擔心“舉而不堅”,因為他堅得快要斷掉了,他只擔心“堅而不久”,或者“見花就洩”,那就丟大人了,performance的straight A 就肯定斷送掉了。
當然他這些杞國男人的想法,我的老媽一無所知,因為我媽是杞國的女人,正在憂她自己的天呢。她也是很多年沒有真刀真槍地上過陣了,連我老爸都不如,我老爸至少還自己操練操練,也算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她連自己操練都沒有過,那可不是三天不練手生,三天不唱口生?
她見我老爸慢慢地解釦子,她也在那裡擔心,怕自己這些年老了,醜了,不能引起他的衝動了。
總而言之,這兩個憨包子就在那裡各懷鬼胎,自己嚇自己,一個擔心自己的能力,一個擔心自己的媚力。最後,我老爸無論怎麼慢,也把所有的扣子全解開了。他自己脫自己的衣服倒是“飛”字加個“快”字,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弄得象真理一樣“赤果果”的了。
古人打仗是披掛上陣,今人打仗是un…披掛上陣,這兩人許久沒有打過仗了,這一打,就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N個回合下來,仍不分勝負。
我老媽氣喘吁吁地問:“你怎麼——這麼——硬?”
我爸聽見我媽誇他武器精良,不免沾沾自喜,笑得合不攏嘴,也問一句:“你怎麼——這麼多——水?”
我媽老實坦白:“在產卵。”
我爸喜出望外:“真的?那今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