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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看著那個驕傲的背景,不氣反笑,這個瘋女人,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摸清了是他之前打了慕時豐的手臂。
舒曼迪卻看得心驚肉跳,目瞪口呆。她想起阿城之前在樓上的那句話,‘漂亮是她唯一不發光的優點。’
……
回去的路上,陶然無精打采的靠在車窗玻璃上,如果她有一塊可以消除記憶的橡皮擦,她會毫不猶豫的將今天全部的記憶擦去。
如果他還活著,她寧願她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她也只想當他是舅舅,可是一切都脫了軌。
她摸摸火辣辣發疼的雙唇,都被江迎東咬破了,她側頭問一直沉默不語的林百川:“不問問我為什麼嗎?”
“有什麼好問的!”
陶然訕訕的轉過頭,不問就算。
片刻之後他才說:“我看到江迎東跑著追你。”
難怪不好奇,合著都看見了。
她半開玩笑:“看到我被欺負你就這麼無動於衷?”
他的手握了握方向盤:“如果欺負你的人不是江迎東,他是沒有命活到親你的那刻。”
“林百川,我以後要怎麼去面對他?他和阿城假死是出於活命的本能,我恨他們欺騙我,可是我可以原諒這種欺騙,但是我沒法原諒他挑明瞭我們之間尷尬的關係。”
他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睡一會吧,別想那麼多,這樣的事還是要順其自然。”
她像是自言自語,眼神裡說不出的哀傷:“天底下漂亮女人多的是,為什麼他就偏偏逮著我不放?”
他默了默:“一般這樣‘非你不可’的情況有三種:一是愛而不得,二是得到後又被女人拋棄,三是得到了,女人也對他死心塌地,可是一直有強大的情敵圍攻。江迎東屬於第一種,我是第二種,慕時豐是第三種。”
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一本正經的他感覺很無語。
他側臉又問:“心情好點沒?”
她微怔,又點點頭,原來是哄她開心才瞎話連篇。
……
或許是因為心頭的那兩座墳終於清理走,她不再那麼壓抑,晚上才十點多,她就開始發睏,洗過澡後準備睡覺。
林百川拿過她手裡的毛巾給她擦頭髮,“要吹乾嗎?”
“不要,傷頭髮。”
擦乾後又拿過梳子慢慢梳理頭髮,“離開的那五年,一直都是自己洗頭髮?”
“對啊。”她以前自己沒洗過頭髮,長這麼大,要不是那五年的離開,她還真不會洗頭髮,遇上慕時豐之前,是家裡人洗,有時是堂哥,有時是親哥,也有時是保姆。
和慕時豐分開後,她的頭髮都是傭人洗,再到後來和林百川結婚,這個光榮的任務就由林百川完成。
離開的五年裡,她第一次在酒店洗頭髮時,眼睛裡進了洗髮水,疼的她哭得稀里嘩啦,其實那點疼相較於槍傷刀傷算不上什麼,可是她委屈的哭了大半個小時。
他把她的頭髮梳好擦乾,又順帶著將她眼底下的幾滴眼淚擦去,忍不住揶揄:“最近淚腺發達?”
他討厭的事有兩件,一是她不愛他,而是她流眼淚。這兩件事都讓他束手無策,又無能為力。
她吸吸鼻子,“總是想到過去,沒事了。”又問他:“時豐有打電話給你嗎?”她晚上撥了好幾次都是關機,而他自從那天飛機落地後給她報了個平安,之後一直沒有任何電話。
“應該在忙,有空他一定會打給你的。”
她莞爾笑笑,“我睡了。”
她躺到床上,他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睡吧,我在書房,有事喊我就行,書房和臥室的門我都開著。”
“好。”
他把床頭燈調暗了一些,剛要起身離開,她一把抓住他,“林百川,想聽我唱歌嗎?”
他怔了下:“怎麼了?”
“我唱歌很好聽的,你現在不聽,說不定以後就沒機會了呢?”
他不喜歡這樣的話,臉色有點陰沉,可是她想唱,他又坐在了床邊,“唱吧,聽聽新一代天后的嗓音。”
她笑:“唱完後你還得向我索要簽名。”
他開玩笑:“是不是還要把你撲倒?”
她瞪了他一眼,問道:“想聽什麼?”
“你唱什麼我都聽。”
她想了想,“就唱‘如果還有明天’吧。”
“如果還有明天,你想怎樣裝扮你的臉?
如果沒有明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