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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酒店路邊,他在車裡一直看著吳言,看她一個人進了一輛計程車,不放心,就一直跟在這輛車後面。
到了吳言宿舍樓下,他聽到噔噔噔急促的上樓聲,一會,三樓一個向陽的房間燈亮了,很快又滅了。林末一坐在車裡,看著三樓的那個房間,他等著,他等小麥回來,等她去看看吳言的情況。
可是很長時間,就是不見小麥的影子。
他拿出手機,想要撥打那個很久之前葉覃給他的那個手機號,他一直藏在自己的手機裡,從來沒有打過這個號碼。
電話能打通,但就是沒人接,他一遍一遍打,還是沒人接。他擔心起來。他爬上樓,打算在樓道里面等小麥回來,而且他還能在門外聽點裡面的動靜。
令林末一後怕的是,吳言大概是太急了,她宿舍的房門並沒有關上。林末一悄悄的走進屋裡,他看到吳言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和手提包。
他走向一個緊閉房門的房間,去敲門。但裡面沒有人答應,他擰了擰房門鎖,房門被鎖上了,打不開。
“吳言,吳言,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睡著了?”他又拿出手機打吳言的電話,房間裡頓時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來,但是沒人接聽。
林末一又給小麥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可是小麥說她和男朋友在一起呢今晚不回家了,林末一又問她吳言房間的鑰匙在哪裡,小麥說她沒有吳言房間的鑰匙,還問吳言怎麼了。林末一說完沒事就把電話掛了。他翻了一下吳言的手提袋,裡面沒有鑰匙。他又去擰了擰門把手,還是鎖的死死的。
林末一擔心屋裡的吳言,他害怕起來。不管了,他拿著手肘撞向吳言的房間,砰砰砰地,一下又一下。他又拿腳踹向門把手,拿身體撞向房門。
十多分鐘過去了,房門終於被開啟了,林末一的胳膊肘一大片淤青。
林末一看到眼前的一切嚇了一大跳。屋裡地面上是吳言一灘又一灘的嘔吐物,房間內夾雜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而吳言正爬在冰涼的木地板上面,一床被子披在她身上,她旁邊有一個歪倒的垃圾桶,林末一很快明白,吳言是在拿垃圾桶的時候跌下床的。
林末一走到吳言身邊,他撥開吳言滿是汙穢的頭髮,把被子扔到一邊,想把她抱到床上。可是喝醉的人,他們沒有一絲力氣,於是林末一先扳過吳言的身體。
林末一看到,此時的她穿著一身紗織的白睡衣,能清楚看見她只穿了一條紅色的內褲。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林末一終於又把吳言放置在床上,他走去客廳給吳言倒了一杯水,拿了一個湯匙。可是無論林末一怎麼給吳言嘴裡送水,清水又全部流下來浸溼了吳言的睡衣。
吳言是一點意識都沒有,林末一很擔心,他感覺這不是人醉酒該有的反應,他想還是打急救電話吧。
急救中心的人問了病人的情況說這可能是酒精中毒,告訴他急救車馬上到,讓他耐心等待。
林末一掛了電話,走去吳言的衣櫥給她找了一身寬鬆的運動裝。林末一小心的褪去吳言的睡衣,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胴體,在白色的燈光下,她的肌膚更被映照的雪白像是透明一般。
她的雙腿那麼修長結實,那麼好看,左大腿上有一條明顯的淺色的疤痕。林末一想到了穿著牛仔褲、白襯衫的吳言,從後面看,她的身影那麼美,他回了回神,抬起吳言斜靠在自己的身上幫她穿上衣服。幫吳言穿好衣服的林末一此時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凌晨的北京城已睡去,初春的風還有點涼意,林末一坐在救護車裡看著靜下來的城市,看著霓虹燈一片片的退去,又看著躺在白色移動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的吳言,他的心一陣陣痛起來。
“嘿,也是喝多了吧?”旁邊病床上的大哥呶著嘴說。
林末一隻是衝他一笑。這位大哥已經醒酒了,正坐在病床上看手機。
一會兒,值班護士走過來對林末一說病人是酒精中毒,讓他去收費處繳費。
林末一看著吳言纖細的手臂上扎著一根細細的針管,又看看她蠟黃的面容,他有些心疼,他握著吳言的手,那麼冷,他希望能給她傳遞一點溫暖。
病房裡漸漸安靜下來,林末一坐在剛剛離開病房的護士的座位上。他環顧整個病房,基本上都是老人,他們有的斜靠在半升起的病床上,有的在艱難的呼吸著,可以聽到呼呼粗重的吸氣聲,有的已經熟睡過去,有的老人則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爸,您沒事,回去喝點粥就點鹹菜就好了。快,睡覺吧,別瞎想。” 已是老人的兒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