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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十春換完藥朝她文靜地笑了笑,走了。
漫吹音:(⊙ω⊙)你大爺,怎麼回事!難道我問的不是這些人去哪裡了而是這些人死哪裡了嗎?就這麼難回答?
然後善虞進來給她送熬好的湯藥,漫吹音不死心地再問了一回。
果然善虞是個軟包子,被漫吹音瞪了幾眼就全都交代了。
“帝君又去了西荒戰場。上神不在的時候,表面是舒翎將軍掛帥,但卻是帝君坐鎮軍中。至於龍族的玄想少君,帝君走的時候帶走了,說是要……要送他去見一見世面。”
說到這裡,善虞猶豫了一番,支支吾吾道:“龍族少君因為龍族女君之事……受了不少牽連,整個浮沉海都被天君派重兵□□著。所以帝君才……”
漫吹音懂了。
玄湄的事情大約令整個天界十分憤恨,浮沉海不過是受牽連,而玄想身為玄湄的唯一兒子,怕是第一時間就被天君命人拿下了。
鏡歌將玄想帶到了戰場,恐怕打的理由是拿玄想威脅玄湄,然而實際上是讓玄想避開天界的怒火罷。
“這樣啊……”漫吹音有些意外,“鏡歌竟然會去管玄想的事情?這可不像他……更何況還去坐鎮軍中,哈,當初我掛帥的時候,怎麼不見他來坐鎮幫一幫我?”
善虞誠惶誠恐道:“上神錯怪帝君了,帝君做這些都是為了您啊,你不在天界,他總是要替你看著些。”
“啥?!”漫吹音碰著藥碗差點手抖摔下去,“我說善虞,你為鏡歌刷好感度也不至於這麼顛倒是非罷?什麼叫‘總要替我看著些’?說得好似這個天界是我一個人的似的,你真搞笑,要是叫天君聽著了,非得押著你去跳誅仙台不可。”
善虞哭著臉,一個勁說是,不敢跟她爭論,心底卻不以為然。若非司戰上神在天界、看重天界,帝君恐怕不會為這個世間的一草一木動容。
望著頂著一頭雜亂短髮的漫吹音微蹙眉頭吹著手裡的湯藥,善虞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帝君的意思。
漫吹音吹涼了湯藥就一口喝乾了,喝完之後咂摸咂摸嘴,覺得今日的湯藥終於沒有前幾天那麼苦了,忍不住就抱怨了幾句。
“今天的湯藥似乎沒有前幾天的苦了……”
善虞收碗的時候聽見了,略微露出一個笑:“上神體諒些,藥君前些日子見了龍族少君之後就一直心情很差。”
他一說,漫吹音才猛然想起來玄想那張和風一顧相似的臉來,頓時瞪著眼來了興致:“我都忘了這個事情了。怎麼樣,玄想那個迷之父親是不是風一顧?這廝不聲不響的,倒是很能幹啊,居然勾得玄湄給他下了個蛋,嘖嘖……”
善虞被她沒羞沒臊的話說得面紅耳赤,吭哧吭哧了半晌,說不上來了。
“什麼勾得玄湄給他下了蛋,這倆二貨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司命笑著推開門,手中抓著冊子和筆,風塵僕僕的模樣。
她一進來,善虞的眼睛就亮了一下。
不過司命沒有顧得上他,抓過桌子上的茶壺咕嚕咕嚕先灌了一通,才抹了下嘴角坐到了漫吹音的床頭:“我這些日子一直在西荒戰場,倒是沒顧得上回來,聽滄洺帝君說你回來了,只剩了半條命,我回來看看。”
漫吹音毫不留情地拆穿她:“是被鏡歌趕回來的罷?你這戰五渣在戰場那邊,只會幫倒忙的。”
司命頓時柳眉倒豎:“你會不會聊天啊!瞧你這狗啃的髮型,呵呵,失蹤的日子不好過吧?”
一見兩人要吵起來,善虞趕緊勸架:“霜兒,你少說幾句罷。”
司命毫不客氣地噴他:“叫什麼霜兒?誰是你的霜兒?好好叫我司命!”
善虞好脾氣地連連點頭。
見他這樣,司命也氣不起來了,沒好氣道:“我曉得分寸,你先出去罷,我跟漫吹音有些話要說。”
善虞擔憂地看了看她,慢吞吞地走了。
漫吹音嗤笑:“你就欺負老實人。哪天人家嫌你兇不喜歡你了,看你上哪兒哭去。”
司命撥了一下胸前的長髮,不但沒被笑到,還開啟了反嘲笑模式:“喲,看起來你很懂的樣子,這些日子奇遇開竅了?”
她也就是說笑的,沒想漫吹音真的沉默了。
司命詫異了一下,笑意收斂了些:“你這模樣……不會是真的……”
漫吹音沉默了一會兒,笑了:“奇遇開竅算不上,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你還記得我下界做許聲聲的時候你給我安排了一個命中註定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