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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義正言辭道,“誠然我是來耍流氓的,然我也是一個有文化有氣質有內涵的流氓,你不要將我與一般的流氓混為一談。”
她說完就見鏡歌挑了一下眉。
撓撓頭,她再遲鈍都看出來了:“鏡歌,你其實就是看我笑話的是吧?”
鏡歌點頭:“啊,你看出來了?”
漫吹音呵呵笑,慢吞吞起身,從窗臺翻了出去,回頭朝鏡歌揮揮手:“你既然是不願意的,那我回去啦。我說你也真是心眼兒壞,居然這麼不動聲色看了我半天的笑話,我就說你們文官都是彎彎腸子,看不懂。還好我跟你不熟,不然被你坑死了還要對你感恩戴德。我還得回去琢磨著下一個該找誰去……”
鏡歌本來沒有看她的,聞言轉頭來,面前的桌子上端放著她的海螺,他支著頭對她笑得溫柔似水。他長得本來就十分好看,這一笑險些把漫吹音的魂兒給勾走了。
他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先前怎麼沒有中你的招?”
漫吹音本來都要走了,聞言又掉轉頭來響亮的答了一個字:“想!”
鏡歌乍然收了笑:“可是我不想告訴你。”
漫吹音:“……”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迷之和諧
☆、兩春
漫吹音頹然地回了長曦宮,總結了今晚的行動,得出了八個字:一敗塗地一塌糊塗。
她先前總覺得自己聰明,什麼事情都應該能手到擒來,這才犯下了這般大錯,在技能還不熟練的時候,送上門去給人看了笑話。
將自己埋到了被子裡默默地反思了一會兒,驀地想起了鏡歌塞到她懷裡的兩本書,她還連名字都沒有看過,這下有空正好取出來看上一看,權當消遣,與失敗過後的崛起。
正所謂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如果地實在是太滑,可以滾一圈再爬起來。
兩本書看起來像是畫冊,名字也取得頂好聽,一本名為《銜春》,一本名為《弄春》。
都跟春有關,春倒是個十分上進的季節,什麼一年之計在於春啊,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啊,什麼春回大地萬物復甦啊,什麼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咳咳,亂入了。
總之,春光明媚無限美好。
看來鏡歌也是十分喜愛春季的,不錯,是個上進的神仙。
漫吹音懷著無限的讚賞翻開了《銜春》,對著一頁看了半刻鐘,又翻開《弄春》,對著一頁看了半刻鐘,然後默默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叫你嘴賤。
什麼銜春弄春,此春根本非彼春!這根本就是兩本畫工精湛花樣百出的春、宮、圖!
她怎麼也沒想到,像鏡歌那種德高望重的老神仙,居然也在寢殿內放置春宮圖這種東西,更想不到他居然就大大方方地擱在書架上那麼顯眼的位置。
她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神仙!
漫吹音深吸一口氣:
“你大爺的,早知道你有這玩意兒,我何苦還去問司命要話本子呢!”
漫吹音覺得自己肝疼心疼牙疼,哪裡都疼。
她一邊默默地看著兩本春,一邊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離鏡歌遠一點。她是武將,頭腦比較簡單,不要試圖能和那種靠腦子吃飯的傢伙比試誰能耍到誰。
她還告訴自己,做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這次一定要、絕對要、務必要深刻地反思。
她在長曦宮關了大半個月,終於伸伸懶腰將兩本春研究完了,啊不是,是反思完了。
她自我感覺還蠻良好的,琢磨著下一次一定不會像在錄曜宮那般丟人了。
伸伸胳膊踢踢腿,她決定去親切慰問一下蛋寶。
快要走到大門的時候,她聽見了式微的聲音,似乎在和誰說話,語氣就跟對上漫吹音似的,十分地不客氣道:“您請回吧,我家上神不在,約莫又去浮沉海尋龍族女君上了。”
她摸著下巴咂摸道:“哎哎哎,式微還沒有走?”她在長曦宮深刻反思了大半個月都沒有看到式微,還以為他已經走了呢。
她找了個位置準備看好戲。既然式微都說了她不在,她這時候出去豈不是拆他臺?拆臺的事情還是要看時候的,若是來找她問罪的,那麼她不在,這要是來找她打架的,不在也得在啊。
她才將將站好,就聽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啊了一聲,淡淡道:“是嗎?我還以為司戰是聽說了這些日子的流言蜚語被傷了心閉門不出,特意來向她解釋一番這些並非是我傳出來的。”
漫吹音險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