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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裝倒下去。
上午軍訓完後,在一片哀怨連連中,大家都統一路線的往食堂方向走,因為新生軍訓食堂裡的伙食比平常開得好的緣故,此時人較多。唐時生和餘妻,還有文延三個人找了個靠邊的位置,餐盤剛放桌子上,文延又跑去端了三碗湯。
唐時生看著餘妻脫下帽子隨手扔在桌子上,欲言又止,桌子上盡是油膩。唐時生忍了幾分鐘,最後自己把餘妻的帽子拿了下來放在凳子上,心中納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跟這兩人坐在這裡一起吃飯,她們也就才認識,名字也還沒喊順溜。
不給唐時生思考的時間,文延就支著腦袋湊近了些:“我給你們說個事。”
餘妻敲了敲碗,撇嘴道:“你哪來的這麼多事。”
文延哼了一聲,左右瞅了幾眼,確定環境安全後說道:“我昨天去填資料的時候,看見了付慈的,我可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它就擺在我旁邊,我就看了一眼。。。。。。”
“你到底想說什麼?”
“付慈是個孤兒。”文延說完後,緊張的看了看餘妻跟唐時生。
唐時生沒什麼反應,倒是餘妻停下手中動作,問道:“她平時的生活費是怎麼來的?”
文延搖搖頭,示意不知道,餘妻也沒多問,三人吃完飯後,將餐盤放回收處,回寢室睡了午覺,準備迎接下午的訓練。
軍訓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已經是第四天,唐時生看著旁邊的空位,不禁問文延:“餘妻呢?”
文延正扒飯,聽到這話抬起頭,含糊不清的回道:“餘妻回家了阿,你不知道嗎?”
唐時生搖搖頭,她印象中的確沒餘妻請假這回事,昨天晚上人還在寢室,今天怎麼就突然請假了。
文延吞了一口飯,繼續說道:“她爸爸今天早上接她走的,說是生病了。”
“哦,那軍訓怎麼辦?”唐時生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蔣琳禮最近對軍訓極為感興趣,說到軍訓就離不開自己所在營的伍教官。伍教官二十出頭,按蔣琳禮的審美,那是長得從頭到腳的標準。蔣琳禮也不知道從哪弄的伍教官的聯絡方式,早上發一次簡訊,晚上打一次電話,兩人還聊得挺合拍。
蔣琳禮與寢室裡的人吹噓著伍教官如何如何,唐時生收到一條陌名的簡訊。
“軍訓得怎麼樣?”對方問。
“還好。”唐時生回覆。
“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傳送成功後,唐時生仔細琢磨著這條簡訊,不是家裡人發的,那麼又是誰,她印象中沒有可以相互寒暄的人。思考未果,她只能認為這是一個發錯資訊的陌生號碼,沒來得及多想,又被突發鈴聲召去緊急集合。
新生軍訓彙報表演的那天剛好下起了大雨,原定的行程都被取消,文延和鍾鑫玩撲克牌,而蔣琳禮卻倒在床上矇頭哭。
文延擔心的問道:“她沒事吧?”
鍾鑫甩下一對A,眼睛直盯盯的看著牌:“別理她,該你出了。”
唐時生坐在一旁觀看,心底默默記住這些人手中的牌裡又少了一對A。
門突然被推開,付慈走了進來,收起傘放在床邊,看見床上矇頭哭的蔣琳禮,問道:“她怎麼了?”
鍾鑫聳聳肩:“伍教官走了,她正悲痛欲絕呢。”
“。。。。。。剛下的通知,我們要補訓。”付慈說道。
“。。。。。。。什麼補訓?”鍾鑫傻眼了。
“今天的彙報表演不是取消了嗎?上面說沒相片存底,要補回來,我們還得再軍訓一週。”
鍾鑫把牌一扔,吼道:“領導腦子有病吧!就為了幾張照片要我們再軍訓一週,開什麼玩笑!”
“真的?”蔣琳禮立馬掀開被子做起來,眼睛亮晶晶的,喜笑顏開的收攏散開的牌:“管他有病沒病,牌是無辜的。”
付慈點點頭,隨後幹自己的事去了。鍾鑫又破口開罵了幾句,頓時沒了打牌的興致。蔣琳禮之前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剛好接下鍾鑫的位置,轉頭對唐時生來說:“要一起來玩牌嗎?鍾鑫你挪一下,坐到牌了。”
唐時生搖搖頭,她還要去小賣鋪買餅乾。
......
沒過幾天,雨過天晴了,蔣琳禮看著新來的教官眼睛都瞪綠了,這哪是她朝思暮想的伍教官,她才得知伍教官被派去其他地方執行任務去了,於是又抱著被子在寢室大哭了一場。
在新的環境中,唐時生倒是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