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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自己的名字做了當鋪的店名。她木青,以名為重,以姓為輕。
由於木青年紀輕,很多經驗不足之處,當鋪雖是開了,卻生意極少,收益微乎其微,經常食不果腹,活的艱辛。然而,有一日黃昏時,一個身披黑色斗篷,覆著猙獰面具的女人進了她的鋪子,將整整一疊百兩銀票堆在她面前。那時,木青看著那女人的裝扮,心中有些畏懼,不明所以的看著女人的舉動。然而來者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瞪大了雙眼。
這個覆著面具的女人,將這些銀兩作為典當物給了木青,而且一簽就是死當,然而她所要木青支付的,不是金錢,而是木青本人。
木青記得万俟寒當時對她說的話,“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差的只是機會。如今我給你這個機會。”
而這麼多年來,木青從來沒有後悔過當初的選擇。
而此時的万俟寒只是乖乖的跟在素淺身後,進了這家當鋪,心中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卻如往常一樣,模糊不清,捉摸不住。
店內的掌櫃見到來人是素淺,急忙起身,向素淺恭敬行禮,引他往後院去。
直到沒了外人,那已是不惑年紀,滿臉笑紋的掌櫃恭敬問道:“不知主君前來,有失遠迎,望主君見諒。”
“掌櫃無需多禮,我此般前來是想找木青管事問些事情,不知她可在?”
那掌櫃聞言,面露苦色,“主君,木青管事因家中之事一直未歸,怕是見不到了。斗膽問一句,不知主君所問何事,若是關乎璃廊商鋪的,倒是可以尋個資歷深的掌櫃一問。”
素淺一聽,便點頭同意,“我正是想來問這個的,我想去雷霆谷的鋪子裡尋人。”
聽聞雷霆谷,掌櫃再次拱手,“主君請移步正廳等候片刻,在下這就去尋人來。”
“所請何人?”
“回主君,木青管事身邊有幾為年歲較長的掌櫃,這種較隱秘的事情,便只有她們知曉了。”
素淺點頭,“有勞掌櫃了。”
“不敢不敢。”
不多時,一位髮色花白的老者隨著先前的掌櫃來了。老者身穿深灰色布面袍子,脊背佝僂,步履緩慢,全然是一副尋常民間的普通老嫗樣子。然而,當她走到素淺面前,拱手後抬頭時,那犀利的目光瞬間改變了素淺對她的最初印象。只有在商場上廝殺一輩子的人,才會有這般精明灼灼的眼神。
這位老嫗自稱姓黎,是木青身邊資歷最深的掌櫃。安頓好黎掌櫃後,之前那個掌櫃便退身離開。
黎掌櫃在這璃廊待了一輩子,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想來對於這璃廊每個角落,每一間不起眼的鋪子,她都是瞭如指掌,一清二楚。
當素淺帶著万俟寒來到黎掌櫃所說的地方時,整個人都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這是個極其偏僻的小巷,整條街上都是破敗不堪的舊鋪子,甚至有些已經被人遺棄,只剩下破爛的門面。若不是素淺得了黎掌櫃的指點,他絕不會覺得此刻他所站的這個地方真的在璃廊之中。
在這條街上,僅剩的幾家鋪子中就有一家鐵鋪。掛在門邊的木牌上刻了“鐵鋪”二字,由於年頭太久已經模糊不清難以辨認了。門口還擺了幾把生鏽的鐵質農具。總之,都是一種落敗之感。
万俟寒疑惑的看著素淺,這個地方實在破舊到讓她懷疑真偽的地步。
“我們先去看看吧。”素淺心中也有些懷疑,但終歸是來了,進去看看也好。
推開搖搖欲墜的木門,進了鐵鋪內。
裡面如外面一樣,一口缺口的水缸,熄滅的炭火,生鏽的鐵錘……還有個歪斜在躺椅上渾身散發著酒氣的邋遢女人。
那女人看上去也年過半百了,兩鬢斑白,黑黢黢的臉上也是佈滿褶皺。素淺上前一步,拱手道:“這位大娘,在下素淺,來此尋人。”
那個醉醺醺的女人身上微動,只是微微掀開了半邊眼皮,懶懶散散咕嚕出聲:“我是打鐵的,不是官差。”
素淺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女人,儘管衣著邋遢骯髒,倦怠慵懶,但看著她的身形筋骨,曾經定是一個武功造詣很深的人,這般人物,自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鐵匠。
素淺看向万俟寒,万俟寒向他微微點頭,二人想到了一處。
“我們是來尋雷萬金雷小姐的。”
素淺聲音輕緩平和,然而在這冷清清的屋子裡卻格外清晰。一聽到雷萬金這幾個字,那個本還是醉醺醺的女人猛地睜開了雙眼,眼神清明,不見醉意。
那個女人睜著眼,上下打量了素淺一番,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