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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去的,攔都攔不住,什麼江湖道義,都被拋到了耳後十萬八千里去了,醜態盡顯,好笑死了。”
素淺微微低頭,他料到了山上定然是這種狀態,万俟寒用了金蟬脫殼之法,將神秘的焰霞宮暴露在眾人面前,看似是失了陣地,但實際上這樣一來,焰霞宮的勢力就徹底的由明到暗,再也沒有人會知道焰霞宮的勢力何在了。就好像捉住了肉身卻丟掉了裡面的鬼靈。原本只存在於一處,如今卻彷彿處處存在一般。這樣的狀態,反而會讓那些武林人士倍感恐慌無措。
所以,如今想要了解到這焰霞心法的絲毫訊息,唯一可以找到的線索就是這被遺棄的焰霞宮了。
素淺想,這風影樓從來都不會參與到任何的江湖紛爭,總是能以中立的姿態立於波濤暗流之中,不受到絲毫的牽連。照理來說不應該主動的發出訊息,所以,最可能的是,有人出了籌碼,與風影樓做了這筆生意。既針對了焰霞宮,也針對了這八大家族與四大門派的勢力。
這焰霞宮之事,向來是由八大家族與四大門派在安排,但如今有了寶藏的誘惑,那些其他的較小的門派家族定然會不再如往常一樣,處處依照著這些強者所制定的規則行事,錢財的誘惑力,是不可小覷的。
這風影樓,或者說這幕後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焰霞心法一日不現身,江湖便一日不得安寧。
不論江湖中如今是怎樣的形勢,素淺依舊安安心心的呆在慕淺別院的小院中,賞賞花,看看書,研究下曲譜,吐納一下氣息。
這日,素淺到前面的院子中去看看翠竹,一個門房的來的小廝拿著一封信尋他而來。上前行禮,道:“主君,這是方才有一自稱是素柔的男子送來的,說是要給主君過目。”
素淺微愣片刻,自從上次事情之後,他似乎已經漸忘了這個弟弟,沒想到又來一次。看來素柔是料到了他會居住在此處吧,這個弟弟一直都頭腦聰明,素淺知曉。
站在素淺不遠處的濁月走上前來,接過小廝遞上了的信,開啟,仔細檢查片刻,這才交到素淺手上。
素淺心知這濁月儘管是女子,卻極其的細心,事無鉅細,一定要仔細排查,以確保他的安全。
拿過信,稍一瀏覽,素淺臉色一下子變了。
濁月一驚,她知曉這主君雖是男兒卻器宇不凡,遇事總會淡然處之,從不曾有明顯的情緒變化,此時,竟然徹底變了臉色,定然不是好事。
素淺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內容,心下黯然,將信遞給濁月。
濁月仔細一看,那信上寫到:素父近來身體不適,已前往肆水山莊靜養,萬分思念兒淺,望淺獨來探望,若非如此,恐病入膏肓,藥石罔效。
這竟是一封恐嚇信。
拿素淺之父的性命來威脅素淺,讓素淺隻身前往肆水山莊,否則素父性命不保。
素淺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肆水山莊,在凌山以東地區,是素府的一座外接的山莊,主要是氣候適宜,景色尚可,閒暇時可去小住幾日。曾經,素淺在素家之時便隨父親去過幾次。
“主君,這……”
“濁月,為了我父親的性命,我會親自前往。”
“可是主君!”
“濁月,我也算是你的半個主上,你便要聽我安排,我隨即便獨自前往,這肆水山莊位於凌山以東的渠縣南郊,依山而建。待兩日之後,你便帶著其他三人同去,將我與我父親帶出。你不必擔心,我對她們來說尚有用處,不會有事,你且安心以待。”
此時的素淺,不似往日那般雲淡風輕之感,而是冷靜果斷,不由的讓濁月想到了正在閉關的宮主。
濁月很為難,她要聽命於宮主,保護主君,但卻又不能違背主君之命……不過主君所說確實是最為合適的做法,她不得不依從。
素淺見濁月領命,當下便去了後院馬廄,帶了盤纏乾糧,將竹簫別在腰側,策馬而去。
如今整個素家他最為在意的就是他的父親,父親這一輩子在素家已經過的足夠辛苦,他不想讓父親因為他的原因受到傷害。雖然此行有些冒險,但他別無他法。不論那裡是怎樣的陷阱在等著他,他都不會畏懼。
灰日從鎮上溜達回來,手裡拎著各種吃食,進門便喊著:“主君,好吃的來啦!”
抬頭一看,竟是濁月獨自呆在院中,剛想要羞澀一下,便感到濁月的情緒有些不對,雖然濁月一直喜怒不行於色,但與她相處久了的灰日不會看不出。
濁月見是灰日,便將手中的信遞給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