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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折兵,什麼沒得著還把兒子也丟了,真可謂可憐可悲啊。不過也有人說那滿滿十幾箱的聘禮著實的豐厚,素掌門還是所得頗豐的。
江湖軼事也就是這些無聊之人無聊之時所說之話,且聽聽即可……
這凌山位於整個武林的偏北方向,而焰霞山更加的往北。
焰霞山半山腰上是厚重的雲層,雲層之上是常年覆蓋著白雪的荒草地,於半山腰處的是長青的草地、灌木,再往下,靠近山腳之處是茂密的森林。而焰霞宮便是在這雲層之上,整個建築都散發著濃重的陰暗之感,伴隨著冰冷的白雪,顯得更是的陰寒。
只是此時的焰霞宮卻處處掛著紅綢,貼著喜字,那鮮豔的紅,不僅沒有增添什麼喜慶之感,反而是與這宮殿格格不入,甚至就像是一面長滿了黑色黴菌的牆上濺上了血。
素淺感覺到來自女人身體的熱量,他記的最後是那個被人叫做大魔頭的女人擄走了他,不,他自嘲的否定,他是被這個大魔頭帶走了,因為從今天起他便是她的人了……起初他本想要掙脫,但女人將他抱得太緊,他根本動不了分毫,女人似乎一直也沒有停下來,一直施展著輕功不斷的前行。似乎是怕他感到寒冷,女人將他包裹在自己的斗篷之中,還不斷運功給他傳送熱量,雖然窩在她的懷裡,素淺真的感覺不到絲毫的冷風。
似乎是行了很遠的路,素淺不知為何自己竟然在這個素不相識的陌生女子懷裡睡著了,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床|上還掛著大紅的床幃。
似乎是聽到了素淺起身的聲音,門外走進來一個男孩子,大概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十分的清秀可人,身穿一身黑袍,就如其他的那些焰霞宮之人那般。
男孩上前來,微微行了禮,笑盈盈的對素淺道:“公子,小的是宮主派來伺候公子的,小的喚作灰日,公子請下床,讓小的來伺候公子洗漱更衣,宮主還在前廳等著與公子完婚呢。”
完婚?宮主?素淺默默的消化著這名叫做灰日的男孩說的話,看來自己現在已經身處焰霞宮了,不過……不著痕跡的看了一下整個房間,房間佈置的十分的溫馨舒適,心下有些疑惑,這焰霞宮竟然不似江湖中傳聞的那般的陰森可怖。倒是今後,這裡也許就是自己終老一生的住處了。
素淺按照灰日的引導,坐到梳妝的鏡子前,靜靜的坐著,任由著灰日打理一頭的青絲,淡漠的連鏡子裡的自己他都沒有看一眼。只覺得似乎頭上戴了不少的飾品有些沉沉的。面上的妝似乎畫的很淡,只是淡淡的點了幾下。之後起身,讓灰日幫他穿上了那件大紅的嫁衣,上面的龍鳳刺繡是那般的華麗精緻,衣裳的料子也是極其的順滑柔軟。
直到灰日滿意的停了下來,看著素淺,不住的誇讚:“公子本就是身段相貌極好,現在更是美的不得了,宮主可是要看呆了。”
說著還將鏡子舉到了素淺的面前,“公子快來看看吧。”
素淺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心下想,這便是自己成婚時的樣子了,灰日的手藝確實很好,默默記下此時的相貌,也算是對自己這一生中唯一的婚事留下個念想。
妻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除了從別人那裡聽來的,他完全不瞭解那個即將成為自己妻主的女人,當然他之前所聽聞的自然都是負面的評論。
作為一個萬人辱罵唾棄的魔頭,那個女人在江湖上的名聲還是壞的很響亮的。
素淺從鏡中移開視線,看著灰日:“去吧。”聲音很輕,很淡,透不出絲毫的情緒。
當出了房間,素淺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身處於這個江湖中人人望而卻步的焰霞宮。天空是陰沉沉的,涼風不斷的吹著,四處都會灰暗的顏色,沒有任何的過多的顏色,即便是長廊之外的園子裡,都只是枯黃的草木,還有幾株低矮的枯樹。似乎這個時候再有幾聲烏鴉的叫聲會更加的應景。
轉過幾條迴廊之後,素淺才到了前廳,前廳依舊是低沉的灰色調。
不過如同素淺一路上看到的裝點著紅綢的迴廊一樣,這本是恢弘肅蕭的前廳,也被裝飾上了十分不搭調的大紅色綢緞,還有紅的刺眼的喜字,這些本應是喜慶的東西到了這裡卻變得萬分的陰森詭異。
素淺很容易的在一堆的黑衣裡面找到了那個與他一樣穿著大紅色喜服的女子。
其他人都是一臉肅穆的站在兩旁,真的不像是參加婚禮反而是葬禮。
万俟寒此時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素淺,她很早就注意到了素淺走來,她之前在素淺睡著的時候,仔細的看他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