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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身體一陣癱軟,像是被吸走了精氣一般。
念戈獨自將衣衫拉緊,心又開始痛了。他為什麼要對她這樣?看著衣服上猩紅的血跡,那撕裂的疼痛似乎還停留在那。
蘇衍與蘇若傾尋了過來。那一幕讓他們為之一怔。不整的衣衫以及肌膚上的印記像是某種炫耀。他不過是離開了一小會兒,去追尋著邪妖的蹤跡,然而當他發現那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時,又重新返了回來。只是沒想到是這番情形。
蘇衍同樣難掩他的自責,她是在他眼皮下被帶走了。他後悔當時沒拉住他。
念戈看向他們,剛剛還給她冷眼的那個人現在卻在心疼的看著他,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為什麼他還是如此的淡然?為什麼他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念戈,你……”蘇衍不知怎麼開口。這一切足以證明她被那個假的蘇若傾佔據了她的身體。
蘇若傾忙的將衣服蓋住她的身體,卻被念戈一把推開。
“念戈,不是他……”
“蘇衍。”蘇衍的話被蘇若傾直接打斷。他知道蘇衍要告訴她,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他。可若她知道不是他的話,他彷彿能聽見她碎心的聲音。這一切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他將念戈抱了起來,任憑她怎麼掙扎,他死死不放。
浴盆裡放好了熱水。蘇若傾掩門走了出去。那盆水洗淨了她身上的塵土,卻怎麼也洗不淨那些印記。
只是在那一晚,念戈又爬上了蘇若傾的床。她找尋著她的依靠。
蘇若傾揹著她。“我娶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只是有些事因他而起,那就也因結束吧。
這三個字,深深迴盪在唸戈的腦海。如同繁華世間的一場幻夢。他說要娶她。
空桑寺的浮沉大殿,莊嚴的大佛依舊是微眯著雙眼,依舊帶著那和藹的笑意。他似乎在笑看世間,笑看眾生,笑看一切枉法之徒。用它那雙眼睛洗淨這些人類心理的汙濁。蘇若傾跪在它面前。周圍是那些執法僧。妄言住持永遠是沉著臉。
“我想毀掉戒身尺。”蘇若傾說道。一切受戒的僧人都會有一把戒身尺,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們清規戒律,時時刻刻提醒著恪守門規。而他現在要褪掉這一身的束縛。
妄言花了千年才尋得他的蹤跡,尋得這佛陀的影子。如今他卻要毀掉這一佛身,歸回俗家。“你真要這樣做?”
蘇若傾緩慢的點著頭,他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他不只是動心這麼簡單,他也是不想因此毀掉一個人。人活一世,七情六慾至關重要。若一出生就被斷了這些情感,日後的修行還完整嗎?即便他愛過素蘿,懂得那份自私的愛。而這一次他只想將某個人從邊緣帶回來。
“施以杖刑。”妄言平淡的開口。執法僧領命,嘴裡念著咒語,他們一人一杖,狠狠的落在蘇若傾的身上,震著他的全身,多少條戒律,就有多少杖。他強忍著疼痛不言不語,不出一聲,直到嘴角的血溢了出來,知道他的某個光圈被打散,執法僧才停下手。
妄言在大殿中央的水池中舀起了瓢水,將它放在蘇若傾的面前。他靜靜的看著那瓢中的水,一層一層的波浪,從緩慢到急速。無論如何再也停不下來。
“你的心竟然如此的躁亂。也罷,這一百零八法杖你已受完,從此眾法僧界內再無了孤此人。你且迴歸未陽蘇氏門下。”妄言說著,伸手舉向頭頂。那佛光之處落下來的戒尺被握在他的手中。這一切加持在他身上的戒規被他焚燒於掌心。
既有未斷的緣分,留下也是孽債,還不如由他去了。
“但是我要提醒你。”妄言再三說道。“我可以不去追殺藍魔,給你時間。但若起劫變藍,定要誅之。”
“若傾謝過妄言住持。”他說著,艱難的扣了首。
夜空中閃過一道光影,落入白於山。乾坤殿內,曲崖來回的跺著腳。
“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還這麼急躁。”白衣河神撫了撫鬍鬚說道。
“你說那妄言怎麼就毀了他的戒身尺呢?”曲崖一見河神就說道,不奉茶,不上座。
“還記得此前我說的嗎?那佛陀要求六道使者引藍魔之魂落入我這迷魍林。怕是真的想續前緣。”
“這佛陀本是眾法僧之端。難道也有看不穿,看不明的事?”曲崖就不明瞭。
河神笑了笑。“無量法書上說,佛乃過來人,人乃未來佛。這蘇若傾雖說是轉世佛陀,畢竟是以人之初本。經世未熟,過早的加持,反而適得其反。那妄言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