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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閣主一聽風雨雷電,頓時氣得目眥欲裂,隨後又詭譎一笑,慢慢地,越笑越厲害,越笑越開懷,笑到最後,不斷咯血,指著殘陽的手顫抖得厲害,氣喘得更急切了:“殘……殘陽,記住!姜,永遠是老的辣!哼……哼……希望,希望你還來得及給……給你的小情人收屍!”
話音未落,他顫抖的手往天空一彈,一粒小煙花飛上天空,悄然無聲暴開,嫋嫋青煙飄散於天際,映襯著漫天晶瑩雪花,美得妖豔。
所有跟隨在殘陽身後的人,都看見他們的主子背脊一直,未回過神來,眼前已沒了主子的身影。
雪白天地間,只留一抹殘影,掠向皇宮。
水靈靈倚靠在太妃椅上,靜靜欣賞著漫天飛雪的美麗場景,任呼嘯北風割面而來。
朦朧記憶中,似乎就是這樣的天氣,她被砸出了舒府,她娘抱著她滿大街的哀求,哀求大夫救她一命,卻沒有人理睬她們母女。
呵!
誰能想的到,當年被人指著鼻子罵“賠錢貨”、“小孽種”的自己,今日竟會成為大莫皇朝的皇后。即便是一個不得寵的皇后,卻也是貨真價實的皇后。
腳步聲輕微,生性警覺地水靈靈聽出是笑穎的腳步聲,不甚在意,依舊看著雪。
“娘娘,天冷雪寒,您披見披風吧!奴婢叫蘭草去拿些炭回來,您取取暖吧!”說著,笑穎自作主張地為皇后披上披風。
瑟縮下身子,感受著鳳暄宮四周傳來的冷冽寒意。
不得寵的妃子,即便是後宮之主的皇后,也別想點炭爐熱乎熱乎,尤其賢妃娘娘這幾日便要臨盆,後宮什麼好料都送去來儀宮了,連平日裡伺候皇后的左右院判、接生嬤嬤都被調去來儀宮看護賢妃和即將出生的小皇子。
水靈靈任由笑穎為她披上披風,水眸劃過一道抱歉的苦澀,跟著不得寵的她,這些奴才連起碼不冷不餓的好日子都過不了。
說實在的,以她精純渾厚的內力,別說是現在,就是三九天只穿一件單薄小衣,也不會感覺到一絲寒意,何況笑穎給她裡三層外三層的裹著,若非她心靜如水,只怕早已熱得冒汗了。
想叫笑穎下次別讓人去拿炭;話到嘴邊又縮了回來;她不冷;一屋子的奴才卻個個凍得直打哆嗦;現在才第一場雪;等到三九天;不知他們該怎麼熬過去。
“瑪嘉。”水靈靈低喚一聲,無形中展露的威嚴讓躲在屋子裡的瑪嘉不甘不願地拖著腳走出來。
“娘娘有何吩咐?”瑪嘉抱著身子,小臉凍得通紅,雙手長了好些凍瘡,比起往年手上密密麻麻的凍瘡好了些。
“明日去領些炭回來,若他們不給,就告訴他們你會上朝堂門口問舒相要。”事情鬧大了,她這個皇后固然丟臉,那些狗奴才更加會丟了性命。
賢妃臨盆將近,若此時舒老狗有什麼動作,賢妃可別想安穩地生下皇子,皇帝不急瘋了才怪呢。
瑪嘉一愣,諾諾應道,退回屋子裡,轉身之時,嘴角扯出一抹譏諷。
笑穎紅了紅眼眶,壓下鼻尖酸意,默默站在皇后身後,眼睫低斂,眼底投下朦朧陰影,隨即望著天空,陪皇后一起欣賞潔白雪花飄落。
“主子,你看有人放煙花呢!”笑穎突然指著天空中一抹淡淡青煙,驚喜道,“這麼早就有人放煙花啦?”
水靈靈驀然抬眼,心猛然一沉,臉上驚駭之色難以掩飾。
那是幽婉閣的煙花!
她認識,是下令“暗殺”的煙花,卻與平日略有不同,莫都之中有什麼人會動用到讓主上放暗號暗殺呢?
……她?
來不及細想,水靈靈扯著笑穎飛快衝回裡屋,嚇了眾人一跳,瑪嘉不輕不重地實叫一聲,來表示自己所受到的驚嚇。
水靈靈計上心來,二話不說,拔下發髻上的金釵就往瑪嘉指尖刺去,狠狠刺入。
“啊————”瑪嘉失聲痛叫,叫得又急又恨,惡狠狠地瞪著水靈靈瘋狂亂叫起來,“啊——來人哪————殺人啦————”
水靈靈嘴角浮現一絲笑容,正是因為知道瑪嘉嗓門大聲音尖,能傳出很遠,心中又不服她,受了懲治必然會大喊大叫鬧得滿城風雨,她才如此做的。
若非看見瑪嘉,以她以往的作風,即便死了,也不會想到大聲呼救的。
殺手的本性,是見不得光的!
而皇宮裡的女子不同,各個都是身嬌體貴的千金小姐,官宦人家,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針織女紅,一朝選在君王側,必以看家本領逢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