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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人們都去了哪裡。
地面上的碎片猛然間漂浮到了空中,眼看迎面朝她飛來。
顧榕眼睛一閉,一束光影在眼前一晃。現實將她拉回來,她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
“顧榕,你終是醒了。”顧榕的耳邊驀地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略略有些低沉,是個女子的聲音。
顧榕緩緩地將視線向女子處轉移,首先看到一襲紅衣,待目光轉移角度,看到她的臉時,她心裡一驚。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客棧中神秘奇怪的樓遙生。
樓遙生的右臉依舊畫著奇詭的妝容,妖豔到奪目。
這便是那個女子,顧榕在心裡默默地想著。她心裡有疑惑,怎麼會在這裡碰到她?
少頃,她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張床榻上。她還記得自己被打昏的場景,那時的痛感殘存,還記得最後一幕便是被黑布所蒙上雙眼。
“你知道,你為何會到這裡來嗎?”樓遙生朝顧榕走近,伸出手輕輕撫著顧榕的臉,徐徐問道。
顧榕望著樓遙生的眼睛,簡潔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有時候話不能多說,顧榕知道這個道理,身在異處,小心為上。
“是麼?”樓遙生放下手,突然笑了起來,整個人笑得仰起身子,火紅的長袍大衣在顧榕面前晃了又晃。
顧榕只覺得其間甚有蹊蹺。這個女子在客棧裡的時候就給過她建議,勸她和林淯久趕緊回到京城,言裡言外皆是一個意思。此次她算是被章文淵挾持,一路來他基本緊護著口風,沒有說出核心以及有價值的東西。其間章文淵能夠為她帶來一絲線索的,便是與三王爺有關的事情,且,他還提到了林淯久,莫非他想離間她與林淯久?
真是有些可笑了。
她從床榻上坐起來,方才一直感到腦仁兒疼,現下她屈臂揉了揉太陽穴,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還未消散。
一隻手在這時平放在她的肩膀上,力道稍重,顧榕眼前出現了那抹赤紅。她還未開口,樓遙生就上了另外一隻手,用力按住顧榕手臂,將顧榕朝地上狠狠一摔。
顧榕倒在地上,手臂和腿感到疼痛。她看到一襲紅衣的樓遙生朝她走近,猛然間忽然想到客棧那夜,黑衣人拿著木梳威脅她的場景。那人的身高同樓遙生如此相似,手中力道亦是相似。當時她被樓遙生邀請進入她的屋中,談話片刻便覺著樓遙生是個奇詭之人。她對她的懷疑在不停地上升。現在已經是確定了,那黑衣人便是樓遙生。
“你這是何苦?顧榕,你要是早些聽我的勸告你就不會到今天才知道,哪些事情你該知道,哪些事情你不該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想去知道,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是否感到後悔了?現在你看看清楚,你身在何方?”樓遙生掰過顧榕的肩膀,硬逼著她轉頭,顧榕身邊有一方池水,面積不大,水的顏色卻是詭異的紅色。
顧榕原本舒展的眉頭一下子簇起來,她不知道那水為何顏色如此。方才她好似忽略了一點,那便是沒有好好打量一下這個屋子。眼角餘光瞥到整間屋子的構造。這間屋子穹頂木質,地板上鋪著草蓆,故而看不到地板是否是木質的。屋裡很空,只有一張床及一池赤水。如此擺設,設計者定有考慮。
這般瞥著,真的覺著這處地方如同刑場一般,犯人被人押在這裡,等人刑訊逼供。
顧榕轉過頭朝樓遙生道:“當初那個黑衣人便是你扮的,是不是?”
樓遙生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她眼含笑意的望著顧榕,心裡是預設顧榕所說的話的。同時她也覺得顧榕確實淡定,自己已經顯出了本真面目,她卻依然面不改色。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樓遙生轉移話題,繼續向顧榕詢問。
這個地方應是刑訊之處,擺設給人的感覺便已昭顯了出來。
顧榕此刻猜想著自己接下去將會碰到何事。身邊的樓氏不是善良之人,她有一股狠勁,不管你之前同她有無交道,一旦突破了她設定的界限,她便毫不客氣地將人踩在腳底下,先損害尊嚴,後侵蝕內心。
倘若自己顫抖了或者退縮了,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了她看,那麼很可能接下去,自己所受到控制,將不會是被她摔下床這麼簡單這麼輕。
可是,倘若自己依舊保持著現在這樣,樓遙生亦是不會讓自己好過。那次同樓遙生在屋子裡的談話,便已令顧榕覺得,樓遙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她的心機,她的城府,甚至她的閱歷,讓她能夠成為章文淵的同夥。當然不只是這麼簡單。
樓遙生身上散發的氣質,極是絕豔,但是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