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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水中待久了,竟也不覺得寒冷。這水,只怕再冷,也冷不過她的心。
“三小姐莫要自責,這簪子,還請三小姐拿回吧。”林淯久伸出手臂,將簪子遞得離顧榕更近了些。
顧榕遲疑片刻,伸出手,觸到簪子冰涼的柄。林淯久的握著簪子的手尚且平穩,她觸到簪子的手卻已輕微發顫。過了會兒,輕輕接過了那被水浸溼的簪子。
“三小姐,淯久見你與管事一同前來,心下便已料到眼下情形。”他偏過身去,“恕淯久無禮,身子不適。”
林淯久說完,便欠了欠身子,回了青竹居中。
顧榕站在水中,手裡拿著簪子。方才,她未接過簪子,緣是她有話要說。接過這簪子,是她下定決心查清事實的開始。
不遠處鳥雀幽鳴,樹葉翻飛。
十二樓中月自明(一)
顧榕從青竹居回到自己的寢閣珠玉院,坐於紅木六角坐墩上,腦中思緒翻飛。方才在青竹居與林淯久對話的情景浮現腦海。那少年面上無事,眼底卻不平不靜。確是個堅強之人。只是她心中疑惑重重,那少年面對自己外公的失蹤訊息,雖說心裡定是傷痛不信的,可是平常人一聽訊息往往臉色俱變,面色凝重。可這少年面色未見多變,只是笑意褪去,語氣清冷,顯是隱忍。這少年當真如同他人所說,是性子冷性古怪是的之人?
顧榕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見窗戶紙上正貼著喜氣洋洋的紅色窗花,那窗花,紅色入深,祥瑞之兆。偏她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在洞穴中手持短刀劫命之人。顧榕想起,當時的自保,是有前提的。前提便是,那人早已受了重傷。
他的盔甲血跡鮮明,乍一看會以為是其他人的血液。可是,現下回想起來,當時他已將短刀送到顧榕面前,而顧榕為了拖住他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