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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有會說英文的人在,而且還是女人。不是說東方的女子都非常愚鈍,有婦人之仁的說法嗎?”被拉住的羅賓也對眼前這一其貌不揚的女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輕輕地打量著,聲音也漸漸變得溫和。
“羅賓先生的說法似乎狹隘了,誰說女人就一定愚鈍了(我是男人!)。請您別生氣,先坐回座位上好嗎?難得來這裡一趟,本是想建立友誼的,怎麼能傷了和氣。皇上那邊我來解釋,你就放心地坐下吧。”小手慢慢從羅賓手腕上撤離,雙眉微彎,馨兒面帶笑意地說道。(馨兒在為女性正名啊有木有!)
穿越後的馨兒雖然長相奇醜,但聲音卻是動聽,宛如清脆的泉音,能給人帶來一種治癒之感,對的,只要忽視脖子以上的部位。
藍色的眼眸靈動一轉,羅賓停下了離去的動作,似是被馨兒格外動聽的嗓音征服,輕輕抬起馨兒的小手,緋紅的薄唇印上,在其小手上留下了淺淺的吻痕,然後便笑意盈盈地說道:“聽姑娘的便是。”而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馨兒淡淡瞄了下手背上的口水印,頓感一陣激靈,還真是夠噁心的,雖然能夠理解這是英國人表達禮貌的方式,但自己本質上好歹是個男人吧,被這番挑逗是算什麼情況?
馨兒從身上掏出一條手帕輕輕地擦了下手背上的口水漬,然後轉身準備向皇上解釋羅賓方才所說的話。剛轉身,便感覺一陣寒意襲來。言無信正冷冷地盯著馨兒,眼神中透出的冰涼不禁讓馨兒感覺心虛,臉色陰沉,讓馨兒覺得難以接近,這和以前的言無信完全不同,今天他是怎麼了?
言無信見到馨兒拉住羅賓的手腕倒也沒覺得什麼,但馨兒居然用這麼溫婉動聽的聲音跟一個男人說話,雖然亂七八糟不知說了什麼,就連言無信自己都不曾享受過這等待遇。而且還傻傻地呆在那裡任由男人在她手上親吻,這馨兒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皇上的所有物?即便是女兒身,言無信都會覺得自己的男人被人侵犯了。
不明狀況的馨兒只覺得言無信一臉陰森,微微垂首,便唯唯諾諾地說道:“皇上,其實羅賓的意思並不是英國想向言朝俯首稱臣,而是希望兩國能建立貿易合作關係,互幫互助,造福千秋萬世。”
太傅聽完馨兒的解釋後,臉色煞白,身子微微顫抖,看來真是攤上大事了……
依然被剛剛一幕怒氣攻心的言無信哪有閒情聽馨兒說這些自己不想聽的事情,仍舊目光冷冷地盯著馨兒。周圍的嬪妃看著心裡是一個勁兒的高興,作為皇上的女人居然敢這麼不守婦道,被一個外國男人隨便親吻,看皇上怎麼收拾你。
“馨兒,你現在是朕的妃子,還是那銀毛犬的妃子?”臉上的慍怒越發明顯,言無信對著馨兒狠狠地問道。
馨兒被言無信這麼一問,那是一頭霧水,這皇上是在幹嘛?怎麼突然性情大變,變成這副鬼樣子了,根據看過的小說人設,這種叫做鬼畜攻?到底發什麼神經,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英文,手順帶被羅賓親了下而已,至於造成這種反差嗎?莫非皇上在吃醋?
言無信確實是在吃醋,而且還是陳年老醋,大大一缸。從小就生在帝王之家,要什麼就有什麼,還沒有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這後宮佳麗都爭先恐後地想得到言無信的/寵/幸,言無信都不曾看上一眼,唯獨馨兒,應該是變身後的馨兒,能夠撩起埋藏在言無信腹中的熱火。
“皇上!馨兒當然是您的妃子!怎麼莫名其妙地說這些話,人家羅賓好歹是外賓貴客的,怎麼說也得好言相待吧!”被皇上的反常舉動驚愕,馨兒略有些生氣地說道。這言無信好歹是一國之君吧,怎麼會如此孩子氣?
“好言相待?要不要好禮相送,把你也送給她啊?”冷冷的目光從言無信的眸中射出,怒意更濃地說道。
底下的嬪妃大臣是議論紛紛,這到底算個什麼事嘛,本是招待貴賓的宴會,怎麼成了言無信和馨兒打情罵俏的地方。李貴妃和蕭貴人看皇上對馨兒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那是覺得大快人心,各自暗爽,巴不得皇上馬上將馨兒打入冷宮。
“皇上,你鬧夠了沒有?若你不想管這事,那馨兒也就不理便是了,需要用這種語氣對我這麼說話嗎?”滿是委屈的馨兒不能理解,明明之前對自己這麼好,處處護著自己,怎麼現在還在大庭之上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之前言無信的戲份實在是太少太少了,馨兒跟言無信的感情戲那是更少,所以之後會盡量加多一些戲份)
羅賓坐在位子上,單手撫頷,看著馨兒和言無信在對話,雖然聽不懂中文,但兩人的表情變化還是能夠看出來的。皇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