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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有一點點像是想要哭。景霄楠現在自然也是反應過來了,倒也不臉紅,只是礙於葉洛晨的尷尬而避開眼光,守禮的轉過身去,可那背對對方才露出的得瑟壞笑怎麼看怎麼欠揍。
幸災樂禍的壞人!
“好了,我現在看不見了。”
葉洛晨也看得見她背身過去的動作,雖是放心一點,但還是小小步的挪到床頭想去取睡衣。她一雙柔美的月眸在目的地與景霄楠之間不斷轉動,好怕那人會突然轉過身來又看見她現在這個窘迫模樣。
看不見背後發生的事情,景霄楠豎著的耳朵只聽見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動靜。半天之後葉洛晨才用稍微放平些的聲音對她說話,可語調中還明顯有那抹不去的羞意。
“你怎麼突然進來了?”頓了一頓,“不是說同居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嘛。。。?”
“不是不是,”若是瞭解到她喜歡光明正大的調戲愛人這本質,景霄楠倒會開心承認。但若要把她誤會成偷偷摸摸的採花賊她可不幹,當下認真解釋:
“剛剛在書房聽見你低聲輕呼,後來聲音又很奇怪的中斷。我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害怕有罪犯潛入我們家裡對你不軌,又或是。。。別的什麼危險,所以才這樣。。。”
葉洛晨已經穿好睡衣坐在床邊,雖然裹的連鎖骨膝蓋都已經看不見了,可剛剛滯留下的那種感覺還是讓她羞的雙手不知放哪兒才好。景霄楠說話,她只有一半心思在聽,腦海中越是想忘去剛剛那段回憶,眼前就越是在回撥景霄楠適才將她一覽無餘的表情。。。
隨手拿過枕頭抱在胸前,滾燙的臉深深埋在柔軟的枕頭裡。為什麼,竟會發生這種事。。。
“洛晨?”
半天聽不到人聲,又不能回頭看她,景霄楠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事。”故作鎮定的出聲,葉洛晨的語速難得一次稍微提快,“剛剛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擦頭髮,脫掉準備換睡衣的時候發現上面竟然有隻小蟑螂。”
哦。。。下面不用再說景霄楠那也已明白。估計當時這個女人就嚇的撥出聲,然後就很自覺的捂起嘴。
“可能。。。那隻蟑螂還在浴袍上面吧。你能不能幫我拿走不要讓它在我房間呀?”動聽的聲音有點柔弱,怕蟲是大多女生的天性。
“拿走?”接到指令的景霄楠立刻開始找睡袍準備處理。
“嗯,把它弄到家外面吧。太壞了嚇我一跳。。。”
景霄楠從抽屜裡找了個塑膠袋,將浴袍包在裡面準備拿走。聽到葉洛晨如是說著,沒忍住小小聲回道:“可我怎麼就覺得它是我恩人?”
“你說什麼?!”
立刻提高了不少的清脆嗓音。女人麼,果斷還是脫光了的時候比較可愛好欺負。
“沒什麼!”大聲回答了一下,景霄楠差點沒有立正敬禮,帶著紮好的塑膠袋被葉洛晨送出了臥室。
鎖被踢壞了,但好歹木門還是能夠關上。葉洛晨轉過身有些無力的靠著木門,將那紅暈的臉同那又是想笑又是害羞的矛盾表情低頭掩在了一雙玉手後。
而此刻門外的景霄楠同樣鬆了一口氣靠著木門外面的那面,仰著頭回想著剛剛情形,一抹傻笑久久定格在臉上,怎麼收都收不回去。
*
這件事情過後的一段時間兩人的相處又變了一點。舉個例子來說,就是每當景霄楠稍微露出有點莫名的笑意時,葉洛晨就會在第一時間發現,並且帶著滿滿的羞意冷眼怒視,直到她的表情轉為憂國憂民的沉重模樣方才罷休。這樣的反應在無形間害得堂堂景副總在自己家裡還總得正襟危坐,看著某人的臉色過日子,沒有原因她絕不敢露出半點笑容。
唉,這還有沒有點人權可言?
當然,景副總這樣的腹謗帶著點曬幸福的嫌疑。最近與葉洛晨的居家生活是越來越有模有樣的了,磨合的基本已經定型,兩個人都在這溫暖的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小幸福。
這一天早上景霄楠正提著公文包要出門去公司,葉洛晨穿著淡藍色的衣裙走了過來,在她系完鞋帶站起的時候伸出素手撫平景霄楠的衣領。不似多數妻子,葉洛晨從未說過一句早點回家又或者等你回來的話語,只是一雙月眸帶著笑意看著她,看久了會發現那目光中透露著點點留戀。
景霄楠衝她笑了笑,正待要說些什麼,門鈴卻在此時有些突兀的響起。兩張漂亮的臉孔對視著愣了一下,均覺得有些奇怪。景霄楠從來將家視作為私生活的一部分,很少會有客人。即使是好友來訪,一般也會提前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