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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以說,她們的相遇,從一開始,她對她來說只不過是眾多女子中的其中一位。如果自己不是恰巧與鵬舉合作的楓葉集團嫡親小姐,又或者與景副總合作的是另一名女子,那麼這些後面的所有,會不會按照另一種劇情重新寫過?
柔軟的唇瓣緊抿了抿,一滴晶瑩從眼角滑落,侵在枕巾上,無聲無息。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不知有多久,半邊身體麻木了還仍不願動。終於,心裡還是放不下那人,抬起素手點亮了床頭燈,葉洛晨披上睡袍,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
果然如她所料,臥室一側的書房門虛掩著,門縫裡透露出強烈到需要眯眼才習慣的光亮。默默嘆息,葉洛晨走到門前緩緩推開,月眸確信的落在那張躺椅上。目光所及處,景霄楠正捧著一疊檔案衣著端正的躺靠著,桃花眼裡黯淡無光。只是見到來人後才猛然坐起,一瞬間眼裡又只剩下期望與哀求。
“你還不去睡嗎?”平靜的開口,葉洛晨此時看不出之前那一星半點的糾結痛楚。反而好似事不關己一般,表現的心若止水。
揚起的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景霄楠對那相隔三米來遠便不願走進的葉洛晨晃了晃手中紙張:
“合同還沒看好,看完就睡。”
葉洛晨抱起雙臂,語音清冷:“你這一頁紙看了多久了?”
“呃。。。”
搖頭不再多言,鬆開玉臂轉身便走。景霄楠盯著那消瘦的雙肩,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卻不知道該從何打破這樣的僵局。
如果問題不得到解決,再多的解釋也只能治標不治本。所以在葉洛晨一路側著耳朵回房時,卻沒有聽到一聲挽留。
*
整個景宅在這種陰沉的氣氛下煎熬了幾日。期間景副總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每晚必定回家。現在晚飯時間是兩人唯一存留的互動,正餐過後景霄楠一人收拾餐桌,捲袖洗碗。
但自從那晚景副總一夜未眠之後,性格不失倔強一面的葉家千金也採取了相應的行動。早晚兩頓飯,景霄楠夾一筷菜,她也才夾來一筷,景霄楠灌下一口湯,她也才低頭喝下一口。反之,如果景霄楠沒有食慾,那麼燒了多少菜也便留給威廉,她自己絕不會碰上一碰。
至於休息時間麼,景霄楠一直不肯回樓下客房中休息,而是選擇在與臥室一牆之隔的書房躺椅上過夜。葉洛晨不發表言論,但只要那書房的門縫中透露一絲亮光,她也在自己的主臥裡播放著輕緩的音樂,直到亮光滅去,她才肯關掉播放器,重新躺下。
不過,那也只是躺下而已,不代表這就是葉洛晨的入睡時間。
無奈,景副總開始異常注意自己的生活細節。可即便飲食休息再過正規,這位日漸消瘦的大律師終於還是病倒了。從腋下取出體溫計,那三十八度五的顯示也沒法讓充滿消沉的桃花眼多停留一秒。景霄楠真不知掉葉洛晨是怎麼在她精湛的演技下看出的,但那細心的女人在當天下午就要求自己開車帶她去全科醫生那裡,讓她生怕葉洛晨也依樣畫葫蘆的發燒而擔心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到進了醫生診所才發現這預約是為自己定的。
醫生還是很敬業的,問了一大堆有關和無關病情的問題後,開了些藥又囑咐了一句,說是因為心情憂鬱而導致身體抵抗能力下降,才這麼突然的被多數情況下都會無害病毒而感染。
聽見這段話的時候,葉洛晨看了景霄楠那燒的有點不健康的紅潮色的臉龐,隱去了眼中的心疼。這女人執意自己開車回家,而景霄楠則在副駕駛座上暈暈沉沉的盯著那幾近完美的側臉,病痛而產生的脆弱讓她尤為渴望與愛人的親近。
“晨兒。”待保時捷在家裡的車庫中熄火後,某副總終於忍耐不住心裡的衝動,拉過那傾身過來替自己解安全帶的人,溫柔的抱在懷裡。因為虛弱而有些無力的雙臂儘可能的摟的緊緊的,就像害怕自己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一樣的小孩子:“你還生我的氣嗎?”
“。。。。。。”葉洛晨動了動身體,卻在感到那抗拒的力量後,不再掙扎。終於重新感受到這熟悉的懷抱,才發現對其的渴望是一直被壓抑著,原來即便能見得到眼前此人,思念在過去幾天裡也是一直都在滋長。忍著腹部被手剎等擱著的不舒適感,葉洛晨溫順的靠著。良久,才終於嘆出一口鬱結在心底已久的嘆息,伸手撫上那人的後腦。
“不氣了,乖,既然生病就先不要胡思亂想。”
“嗚。。。”景霄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沒有出息,但聽到愛人這久違的溫柔語氣,眼淚卻忍不住的滑落。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