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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幾乎落下淚來，揮拳過去白玉堂的嘴角就流出了鮮血。
“你打吧！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白玉堂鬆手抹了抹嘴角，笑容真摯明亮，“我也問侯過申林了。展昭，曾經我以為自己很討厭你。還好，你回來了，做為朋友我沒辦法原諒你，可做為你的傾慕者，那些都不重要了。你應該對我公平點，雖然我起跑慢了點。”
“不要把我的感情當懲罰。展昭，我想和你在一起。”
第七節 晴天霹靂
走出電梯，不忘低頭看錶，好險，只差一分鐘就遲到。展昭邊走邊點頭笑著跟同事打招呼。連續幾晚夜不成眠，早上困得連鬧鐘鈴聲都沒聽見，起床已經是比平時遲了半個小時，只好空著肚子出門。雖然竭力想讓自身狀態看起來好一點，可因為血糖濃度偏低，臉色還是蒼白的嚇人。
剛進辦公室，就看見桌上放著一碗香濃誘人的山藥紫菜魚片粥，搭配著一杯熱騰騰的牛奶。便知道肯定又是白玉堂的傑作，這幾天他總會起早開車去很遠的地方，買這種展昭喜歡的廣式早餐。已經是深冬天氣，這樣的殷勤還真是讓展昭有些受不了。
展昭拎著早餐走進了白玉堂的辦公室，白玉堂見他進來眼晴一亮，轉眼又皺起了眉頭，“臉色怎麼這麼差？胃病又發作了嗎？”
“這個以後不要買了吧。”展昭搖搖頭，將早餐放在桌子上，“其實我的胃……”
話沒說完，已經被白玉堂掐住了手腕，“不要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展昭，我喜歡你。你難受我也不會好過。”
我喜歡你。這個人的任性，簡直有些狂妄。展昭冷著臉奮力掙扎，偏偏白玉堂卻死都不鬆手。正僵持著，丁月華在門外敲起了門，“老大，開會啦。”
“放手！”
展昭有些惱火地瞪著白玉堂，後者卻輕輕嘆了口氣，帶著困惑鬆開了手，“展昭，我到底應該怎麼做，你才會願意和我在一起？”
被這樣認真溫柔，甚至有些迷惘的眼神看著，展昭突然覺得自己心底壓抑多年的感情，都湧了上來，全變成了酸痠麻麻的痛。痛的他眼晴發熱，撥腿就往外走。
Case終於透過，後期製作按部就班，眼看遊戲就要上市，展昭卻一週不見人影，聽說是請假，手機也關了機。
平安夜這晚，白玉堂把車子停在門口，第一次明白等一個人的滋味，還真是忐忑難捱，惱火地簡直想把全世界都毀滅。半夜下起了雪，他靠著方向盤看著滿天的煙火，明燦奪目，可惜能夠一起欣賞的人，始終都不出現。等了很久，最後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你，怎麼會在這裡？”
睜開眼，站在車外敲著玻璃的人，不是展昭又是誰？未剃的鬍子，有些發青的下巴，垂下的睫毛很長，配著蒼白的臉色，連眉眼都顯得有些憔悴。
白玉堂心裡一疼，怒火中燒地開啟車門吼道，“你到底在逃什麼？家裡的門鎖著，小昭也拜託別人來看，我買的早餐故意一口都不吃，就這麼討厭我嗎？還沒有開始，就判我出局。我在這裡等了一夜就是想知道，展昭，你到底在想什麼？”
剛剛吼完，白玉堂又後悔起來。再看展昭也不分辯，只是緊緊抿著嘴，神情到是有些倔強，而嘴唇卻蒼白的不見一絲紅潤，發白得讓他心痛。
“白玉堂先生，你的喜歡就是這樣表達的嗎？討厭了這麼多年，突然一開口就是喜歡。你以前的女友怎麼辦？你如果只是一時好玩，又會怎麼樣？”提著皮箱的男人，從展昭身後走出來，彎著嘴角笑著。
“申林？”
白玉堂馬上認出面前這個架著一副金邊眼鏡，高瘦的中年男子，就是他拜託朋友查到的國際刑警成員之一的——申林。
聽對方直撥出自己的名字，申林頗有深意地直視著白玉堂，伸出手來，“幸會，白先生！”
“幸會！”
白玉堂鼻子裡冷哼一聲，也伸過手去。
申林剛一用力，就被對方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摔到了地上。白玉堂反扣著他的右手冷笑：“申先生，你腰部的傷還沒好，最好還是不要太過用力。”
申林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揮出左拳直取白玉堂的命門，卻被展昭制住了手腕。
“到此為止吧。”展昭聲音不大，卻認真乾脆不容拒絕，讓兩個人都同時放了手。申林回握住展昭的手，借勢站了起來，笑看白玉堂，“天天坐辦公室，身手到不錯嘛！”
白玉堂斂住眼裡的戾氣，也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