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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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定下來,傳君恢復了敏銳的分析力,這件事情果然值得懷疑——就為了一個培訓的機會,值得把上海賽區的友誼全都棄置不顧?這不像這小孩能做得出的事兒,何況這樣做無論如何都會背上pink7樂隊背叛者的罪名,Kimi他承擔得起?多少年都沒扔下的pink7,就為了個出國,就捨得了?
至於某些人一廂情願出於“善意”地臆測Kimi這種做法是為了不捨得小熊走,那更屬於 “出門不帶卡”的想當然,這下子熊倒是不走了,換成Kimi自己出國,結果還不是一樣要分開?
合計了一晚上,兩個人還是一腦袋霧水。王睿看了看錶:“我得走了,殿菲晚上的商演估計差不多了,我得接他去。”
王傳君撇撇嘴,一副鄙夷的神情:“我倒想問問,以後是跟著他們叫你賢良淑德王二嫂,還是叫你惟命是從老婆奴呢?”
一個肘錘結結實實撞過去,小熊拍拍屁股站起來就走,理所當然地扔下一句“你結帳”。
如果訊息不實,王睿就仍然剩下一個多星期時間,肯定還要回老家一趟,七扣八扣地算下來,能和殿菲在一塊兒的日子少得可憐,所以他現在一分鐘都不想浪費。
即使訊息屬實——王睿心底裡倒希望這樣——去接張殿菲也是他心甘情願的事兒,這傢伙不知中了什麼邪,接起通告不要命一樣。自己一問再問,他給出的理由竟然是“想盡快給父母買套大房子”,這種理由冠冕堂皇讓自己還能說得出什麼?可是看著他沒日沒夜忙得暈頭轉向,自己也只能盡職盡責當好後勤部長算了。
張殿菲在回去的車上閉著眼睛裝睡,睡著了就可以不必和熊搭話,不必怕控制不住聲音的顫抖讓他發現自己強忍著的痛。一路上王睿的電話就沒停過,儘管每個都是儘量三言兩語打發了事,可零零碎碎地片段合在一起,也足夠拼湊出事情的原委。
“我就偏要去強求!”——張殿菲回憶起昨天Kimi說這話時臉上那種狠戾掩蓋著委屈的表情,這種兩敗俱傷的辦法就是你強求的方式?真是個小傻瓜,你強求來的東西白白傷了自己,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
王睿沒有和張殿菲說喬任梁簽約的事,第二天他依照原計劃回了徐州一趟,沒有接到公司的正式通知之前,一切都只能按原來的安排進行。
等王睿再回到上海,一切風波竟然神奇地煙消雲散,出國培訓的名額依然套在自己身上,所有謠言傳聞都在那一疊擺在面前的護照簽證機票面前不攻自破。
後面的日子短得一閃而過,剛剛邁入初秋的9月,王睿就離開了二十一年來熟悉的一切,獨自一個人踏上了異國的土地。
半年……
不到兩百個日子而已……
直到走過之後再回頭,才驚覺這不到兩百個日子在他的生命裡,在他最珍重的那個人的生命裡,是一段怎樣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異國的生活並非一帆風順,就算對王小熊這種適應力超強的開朗寶寶也一樣,等到他可以順利融入環境的時候,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飛逝而過。
最初保持著每天至少和殿菲聯絡一次的習慣,夜深的時候總要開啟電腦,發一封電子郵件給他,問問他的情況,也說說自己的經歷——當然大部分都是報喜不報憂。
殿菲回過來的郵件卻沒那麼頻繁,寫得也沒自己這麼囉嗦,簡短的字裡行間隱約可以嗅出疲倦的味道。王睿從鋪天蓋地的廣告圖片中知道殿菲已經成了目前國內非常火爆的廣告代言人,也從娛樂新聞對各種商演三言兩語的報道中總能見到張殿菲的名字。對殿菲在工作方面的選擇,小熊一向不予置喙,他尊重這個比自己大三歲的人的自由意志。
這樣平靜而互相繫念地過著日子,一直到這一年的11月9日。
這是不到四個月之前,王睿答應了要陪張殿菲一起過的生日。
王睿滿心歡喜地期待著這個日子,但沒想到這一天竟然會如此“多姿多彩”。
貪睡的年輕人早上卻不到7點就醒了,小熊明白這種現象產生於興奮引起的荷爾蒙失調。一再壓制下打國際長途給殿菲的想法,上海比自己這裡時間要晚一個小時,早上6點鐘打電話過去說生日快樂?那傢伙起床時有低血壓的毛病,接了電話也不清醒,哪記得住自己說過什麼,白白給他當了鬧鐘。
乾脆開啟膝上型電腦上網溜達一圈,隨手亂點卻被一個標題吸引了眼球——文藝還是利益?從張殿菲拒演電影淺析演藝新人的心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