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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熟睡,警惕著心思,深怕自己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下身雖然做好偽裝,底褲前塞著柔軟的棉花,不讓接觸之人發現身下異狀。可若是夢中出手,亦或是晨、勃中漏了餡可就麻煩。
司齊勉強支撐一整夜,清晨在模模糊糊中感覺到一個東西頂、著自己的肚子,他瞬間回神。此刻天色才是矇矇亮,司齊於晨光熹微中,見如歌緊閉著眼,臉色潮紅,鼻唇翕動。喉嚨也發出低低喘鳴,很明顯如歌正在做關於春天的夢。
司齊想悄悄起身,這樣的姿勢實在是曖、昧。才輕輕挪動身子,如歌似乎有所感,又朝他貼了貼身子,竟是抱著他蹭起來,沒有兩下,那處就洩了。而被子裡,狼藉一片,很明顯這個春天的夢已經做了多場。
這樣一來,兩人也都醒了。如歌還帶著動、情的美豔,他喘著氣,不敢對視著司齊的眼睛。
司齊溫和道:“既然醒來,就起來陪朕用早膳吧。”才打破了這種尷尬的處境。
用早膳時,如歌恨不得將頭埋在碗中,連脖子根都是粉紅色。那些收拾床鋪的宮人們,更是喜氣洋洋在周圍侍奉。司齊吩咐那些宮人們離去,那些人臉色又浮現出喜悅來,倒讓司齊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來是想安慰如歌,男人嘛,‘快’並不是難以治療的疾病,可能是心理因素原因。
可一看到如歌期盼的明亮雙眸,只能訕訕摸鼻子,對方好像壓根就沒在意這件事。
在司齊看來如歌已經十九歲,在古代,這個年紀的男人早就連孩子都有了。那方面向來早熟,雖說沒有女帝臨幸,但私下看小黃|書,用五指姑娘一定次數不少,可這如歌居然如此快,連五秒都不到,實在是作為男人的恥辱。
如歌輕顫著睫毛,心下忐忑,女帝讓宮人退下,留二人獨處是為什麼?一想起昨夜荒唐的夢,臉熱的發燙,心裡如小鹿亂跳,女帝是想做那事嗎?他有些期待,入宮前,父親教導過他一些男女知識,他並不是很明白。可昨夜睡在女帝身側,那些東西突然融會貫通,在他夢中活靈活現的展現。那是從未有過的歡愉,似乎漂浮在天空,極致的歡樂與迷醉。
夢中女帝的臉與現在女帝的臉重合,不行了!鼻頭髮熱,如歌連忙側過臉,捂著鼻子,鮮血從鼻腔中湧出。
司齊看著如歌突然笑的迷醉,突然又慌亂的流鼻血,一時不知道發生何事,連忙給他捏著鼻子,又教他仰頭,給他止血。一場飯也未吃的盡興,只是收拾的宮人見散落的血跡,一時喜形於色又隱晦關切的看著如妃。
如妃侍寢整夜,甚至連早膳女帝都流連忘返的訊息,立刻傳遍後宮的每一個角落,頓時各宮不知碎裂多少瓷器。連關在側殿的雪狼都發出怒號。
司齊的步子凝滯,問道:“是什麼在叫?”
那宮人回道:“好像是昨日王將軍奉上的賀禮,北方雪狼王。”
“哦,帶朕去瞧瞧。”
司齊到時,看見雪狼似乎發狂一般在籠子中四處撞,身體一次次倒下,都不能撼動籠子分毫,幾個宮人嚇得臉色雪白。
“你們做了什麼事?”司齊的貼身女官連忙呵斥道。
那幾個宮人跪著簌簌發抖道:“奴才不知,之前這狼還是安安靜靜的,奴才們只是清點賀禮,一起說了幾句話,這頭狼突然就發狂。”他們也是驚嚇莫名,據說這頭狼已經被馴養,十分乖順,他們也沒有在意,甚至還逗過他。可沒想到就是早上聊著女帝昨夜留宿芷蘭宮的話時,他突然就發狂。
司齊一步步的靠近,那頭狼也逐漸安靜,一雙明亮的藍眼睛緊盯著他。
這模樣,這毛色,明明就是隻哈士奇!
司齊忍不住笑了笑,那隻哈士奇也頗有靈性的咧著嘴角。一時宮人都暗自稱奇,連忙拍馬屁道:“陛下英明神武,連這雪域狼王都被陛下氣勢折服。”
司齊也瞧過狼,正預備出去,回寢宮睡覺。誰知他一轉身,那隻哈士奇發出一聲悲慼的嚎叫。
“你不想我走?”司齊好奇的發問。
那哈士奇藍眼睛閃著淚光,靜靜的看著他。
“嗷嗚~”哈士奇一聲接一聲的嚎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司齊。
“你想出來?”司齊想了想道。
哈士奇頓時停止叫聲,歡快的喘著氣,毛茸茸的大尾巴四處晃動。
司齊吩咐宮人解開籠子,若是狼,他並不會因為惻隱之心開籠子,可這狼變成了蠢萌的哈士奇,他倒是覺得放心許多。
籠子一開啟,哈士奇就在侍衛的警戒下朝司齊奔來,然後在他的腳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