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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有幾輛大卡車停在遠處。
拾起一根木棍,司齊拼著全身的氣力跑了過去,雖然他並不太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心中莫名的有種預感,如果他不能快些脫離現在的處境,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概會很可怕。
正在打盹的司機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細弱微小,如果放在平常事絕對不會在意,可是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是極其安靜的,一點點聲音都會被放大數倍,所以他立刻被驚醒。此時天色昏暗,幾個同伴正去小便,獨留他一人守著這裡,樹葉上嘩嘩作響,砂石滾落的聲音就彷彿落到他的心尖,恐慌之餘,他拿起備在車座旁的扳手,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眼前的場景比他預想的更要心驚,一個渾身是血水的年輕人正手腳並用的向他爬過來,殷紅的血液從包紮的紗布中湧出,那個年輕人嘴唇發紫,眼中沒有焦距,只是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司機連忙丟下手中傢伙向那人跑去,將他扶起來時,那人還在喃喃的說些什麼,司機湊近耳朵去聽,是微弱的,不斷重複的幾個字:救救我救救我。
那司機連忙給同伴打電話,無奈郊區訊號不好無法接通,他看著進氣多出氣少的年輕人,也來不及通知同伴,連忙擰著車鑰匙就開走了。由於慌張,他並沒有看到有幾個人正沿著河邊往此處趕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司齊睜開眼睛,一個帥哥正盯著他,見司齊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癟嘴道:“不會吧,這剛治療的有些效果,怎麼又一朝回到解放前,我說司大少爺,您怎這麼難伺候啊。”
“你怎麼在這?”司齊聲音沉靜,表情也是淡淡的。
“我本來是折回去找你,就看到你掉到河裡,後來看到一位師傅救了你,我就剛進往附近的醫院趕來了。”那帥哥正說著,忽然一拍腦袋道:“哎呀,你記得我啊。”
“看來這種刺激治療的效果還不錯,”司齊帶著淡淡的微笑,“南山醫生。”
“你小子剛才還裝著不認識我,嚇死我了,還以為要從頭再來呢。”南山扶了扶因為激動而下滑的黑框眼鏡,道:“那說說看,你記著多久前的事情。”
司齊眼珠轉了轉,“大概一個星期吧。我記得一個星期前我在司家大宅,靠著鍾雲才有機會出門,一直都是他帶我來找你。後來,也就是今天中午我們分開,鍾雲有事先走後,我被幾個人帶到橋洞,在打架時我餘光看到一個人拿刀捅過來,我躲又躲不開,只有跳河了。”
“大概情景是這樣,諾,我給放你這三個月的記錄。”南山從隨身包裡掏出一支錄音筆,自從發現日記被篡改後,司齊再也不放心只是寫下日記,所以每次去南山那兒治療時,都會花一小段時間錄下音訊。
帶著磁性的男音響起,確實是自己的聲音沒錯,司齊眯著眼睛,將那些自己錄好的語言一邊裝入腦海,一邊仔細回憶,努力回想起語言中描繪的場景。
原來三個月前,他跟林洛攤牌,話只說到一半林洛就被電話叫走,而他的爺爺,司家主也知道他的存在,隨即將他接回司家,在此期間鍾雲幾乎天天都來找他,而司潘對他的態度是更加詭異,開始他還可以出門,到後來就被變相關在家裡,他的失憶症作為很好的理由,讓他天天被人看守,無奈之下,司齊只好悄悄將事情告訴鍾雲。
與從林洛那兒得到懷疑的回覆不同,司齊還沒說多少內容,鍾雲已經全部相信了他,並想各種理由帶他到南山這裡做心理治療。司齊的情況大大好轉,記憶的時長從一天三天延長到一個星期,有時候還會想起過去的情景。
可是頻繁的往來引起了其他人的懷疑,司齊在一個月前被困在司家,無論鍾雲以何理由,司潘都說:“哥哥的病情惡化,不能出門。”
鍾雲無計可施,實在是沒有辦法,非要硬闖司家去找司齊,司潘這才沒有辦法,帶著鍾雲去了司齊的房間。此時的司齊頭上纏繞這雪白的繃帶,面色蒼白,眼窩青黑,神色懨懨的躺在床上,而且,他再一次的忘記了所有事情。
鍾雲強制的帶走司齊,在南山的催眠下,他講出了那幾日的遭遇。他被強迫的看著各種男人的果照,每看一組,司潘就會拿著軟膠棒狠狠地敲他的頭。他被綁在電擊椅上,面前大螢幕放著他與鍾雲的做、愛的影片,隔一段時間就被電擊,同時被灌上一杯濃郁的牛奶。這些事每天重複著,直到他的頭被司潘敲破才暫時停止。
司家主親自出面要接回司齊,鍾雲沒有辦法,只好跟著司齊一起回去,要求去照顧他。鍾雲天天守著司齊,並悄悄帶著他去南山的家中治療,情況又開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