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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扁嘴巴道:“從現在起,我要重新追求你,你要記住了。”任務專屬鈴鐺響了響,意味著委託人的到來。鍾雲隔空給司齊一個飛吻,就推門離開。
“你打算怎麼辦?”海綿寶寶問道。
“不管他。”司齊冷淡道,“大家不過是做任務,何必當真。”
海綿寶寶縮著頭,為鍾雲點了根蠟燭,看來鍾雲可是把司齊得罪慘了。
委託人叫做上官燁,渾身充斥的貴公子的氣息,卻眉頭緊鎖,一看就是鬱鬱而終。
上官燁提出的委託不是報仇也不是施展抱負,卻是想自由自在的活一世,他提出要跟著司齊進入那個世界,親眼見證自己不一樣的人生。
這種任務說難不難,可也不見的簡單,向這樣籠統模糊的委託,完成的程度實在是要看委託者的心情而定,沒有個特定的標準。對於上官燁想要跟在司齊身邊的要求,司齊是求之不得。只要是時常詢問委託人的意圖,完成度總不至於差到哪去。
城春草木深,坤和殿內簷宇森冷,空曠寂然,來來往往不過寥寥可數的青衣太監,因著男女之防,這裡連個宮女也是看不見。
司齊站在花壇前,此刻正是初春,春寒料峭,他身著錦緞是有些單薄,小七從屋裡拿了件袍子,抖開披到他肩上,便一步後退,隔著距離,不近不遠的候著。
那張臉色蒼白,帶著些許倔強的人道:“這一生,我不怨他人,只怨自己,若說我最悔之事,莫過於嫁入深宮,而剩下的不過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倘若重活一場,我也會重蹈覆轍,這是情之所至性格使然,我放不下上官氏族,忘不了靈韻表妹,所以,這合約上關於性格情緒全部轉移,我倒是有異議。”
“我本就是想過不同人生,倘若我還是我,那又有什麼改變。”
殿門口有些嘈雜,司齊抬眸望去,一個粉衣宮女闖了進來。
“皇后娘娘。”那宮女行了個禮,眼睛就溜溜往上看,恭敬中帶著絲傲慢。
“何事。”司齊也不看他,只盯著桃樹上打著旋的綠葉,聲音中帶著冷寂。
宮女有些愣怔,但還是開口道:“淑貴妃想要新進貢的那匹殘雲錦。”
司齊的眼神終於從花草上移來,冷冷的注視著粉衣宮女,後者正拿眼偷瞧他,他驀地一笑,恍若春暖花開:“她若是喜歡,就拿去吧。”
粉衣宮女霎時看呆了眼,臉色一紅,糯糯道:“謝皇后娘娘。”行完禮,便有些慌不擇路的離開。
“公子好些時都沒笑了。”小七端來杯熱湯,笑道。小七是上官燁的貼身小廝,上官燁進宮後,小七也淨身做太監,追隨上官燁而來。
司齊扶起一株倒地的牡丹,嗓音淡淡道:“不過是覺得有些可笑。”
此時不過是晨曦初起,暖陽還斜掛在飛簷邊上,四周雲霧嫋嫋,娉娉婷婷的花草樹影更顯朦朧。枝紅柳綠,桃花綻放梨花紛飛,司齊抬頭,就見一位宮裝美人立在花瓣飄飛的樹下。
“靈韻表妹。”司齊抬腳走過去。
明眸皓齒,膚若白雪,楊柳細腰配上絳紫色的撒花裙,正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此時美人正輕蹙娥眉,面籠憂愁。
☆、朕的直男皇后
“出什麼事了?”司齊步子一滯,自然地走過去,他自是知道這位表妹找他是為何事,因為在原主的記憶中,只要這位表妹來看他,必定是有所求。
靈韻輕咬貝齒,垂著眼睛道:“昨日,陛下又宿在那個柳美人殿中,連著一個月,陛下都沒有來我這,表哥,你一定要幫幫我。”
“哦,我能怎麼幫?”司齊輕笑。
“表哥,你貴為皇后,整治一個美人還不簡單。”靈韻抬起頭,純真稚嫩的臉龐還在,不過眸子中的算計不再被上官燁所熟悉。
“那你說我該怎麼整治她?”司齊嗓音溫和,似流雲殿中溫暖泉水。
靈韻思索片刻,便道:“柳紀雲那個賤人正受著寵,接近她且不易,更莫說下手,但在這深宮裡,毀了一個得寵妃嬪有個最致命也最簡單的方法。”
“私通?”司齊似笑非笑的看著靈韻,直到後者羞紅臉頰。
“表哥,你就幫我一次嘛。”靈韻撒著嬌,似乎不知道她的表哥皇后會因此受到什麼懲罰。
“好。”司齊道。
“謝謝表哥。”靈韻四處看了看,沒有人,她踮起腳,嘟起紅唇飛快的在司齊臉上印了一下,然後娉娉嫋嫋而去。
司齊擦掉臉上的唇印,原主當時也是答應了他的好表妹,無非